“不吃!”
夏知星冷声拒绝,转身就走。
薄夜宸抬腿就要追上去,却不小心牵动了腿部的肌肉,疼得他眉毛拧成了一团,差点站立不稳。
听到动静的夏知星转过身来,在看到他疼痛难忍的表情时,心里说不心疼是假的,心疼的同时也无比生气他腿才刚好就这样作。
他就不能呆在酒店好好休息吗?
非得跑来医院……
夏知星真的很想一走了之,可看着他的样子又觉得于心不忍。
她快步走到他旁边,“要帮你喊医生吗?”
她注意到薄夜宸额上已有薄薄的汗沁出,肯定是疼得很厉害。
她之前就听慕白说过,他的腿至少要两年的复健才能站起来,可如今他提前一年就站起来自如的走路了,想必付出的辛苦也是难以预料的。
薄夜宸摇头,“我没事。”
听到他的话,夏知星更觉得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没事?他付出了那么多努力每天坚持做复健好不容易站起来,他就不能多爱惜点自己的身体吗?
夏知星连忙叫住了从旁边经过的护士,“他腿伤复发,送他去急诊室吧!如果有轮椅推着过去最好。”
被老婆关心的薄夜宸心情非常好,说话时唇角都是微微上扬的,“你关心我?”
夏知星深吸了一口气,“对!我担心你在t国腿伤复发,你们家会怪在我头上!我可不想无端背锅挑起不愉快,这个解释你满意吗?”
她说的每一个字都表现出她此刻很生气,音量也提高了几个分贝。
薄夜宸黑眸牢牢的注视着她,刚要开口护士就推着轮椅过来了,他本来是不肯做的,却被夏知星强硬的按着坐下,“你忘了自己付出多少努力才站起来的吗?难道医生没有告诉你每天站立走路的时间不能太长,要适当的休息?你是把医生的话当耳边风?还是想一辈子依靠轮椅?”
她语速很快,重叠式的反问句似带着排山倒海般的气势。
以至于薄夜宸都噎住了,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一旁的护士弱弱的开口,“小姐,请问你是这位先生的妻子吗?要和我们一起去急诊室吗?”
“不是!”
“是的。”
俩人几乎异口同声,夏知星是否认,薄夜宸是承认。
护士有些懵逼。
夏知星抓紧包包,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出了医院大门,她拿出手机给唐渊打了个电话,“你来医院一趟,我把地址发到你手机上。”
“少夫人,发生什么事了吗?”
“你家老板腿伤还没好全,还是要让他严格遵照医嘱。”
“其实少夫人你亲自和boss说的话他会更喜欢听……”
“以后别叫我少夫人了,我和薄夜宸已经离婚了,身体是他自己的,如果他自己都不爱惜,那旁人说什么都没用。”
“少夫人,你和老板……”
不等唐渊说完,夏知星就打断了他的话,“我说这些只是尽了作为前妻的义务,先挂了。”
说完,秒挂。
夏知星抬头看了一眼夜空中璀璨夺目的星星,心里百味杂陈,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翻涌。
出了医院,她给雷星沫打了个电话,俩人约在一家酒吧见面。
雷星沫知道薄夜宸失去部分记忆的事情,也知道她离婚了。
“姐,姐夫他忽然跑来找你,会不会是想起什么来了?”
“不是,他这次来找我其实就是男人的劣根性作祟,我已经答应他妈妈了,尽量不出现在他面前,以免影响他的身体恢复。”夏知星喝了一口酒保刚调好的血腥玛格丽特,“所以在他完全恢复记忆之前,我都不想和他再有什么瓜葛。”
雷星沫撑着下巴,“他腿不是好了吗?”
夏知星指了指自己的脑袋,“他妈妈说的身体恢复指的是这里,之前的空难导致他头部受伤了,所以才会选择性失忆。而且他每次强行想要记起什么,脑袋就会炸裂似的疼,我也不想看到他那么痛苦。”
雷星沫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姐,你背负得太多了……”
夏知星迷醉的晃了晃杯中的酒,勾唇笑了笑,“他要是经常出现在我面前,我怕自己会招架不住。”
薄夜宸今天连续两次出现在她面前已经让她的心很乱了,深爱一个人是无法做到视若无睹的,就算心中很气他,可看到他真的对你再次动心时,还是会难掩心中的欢喜,恨不得就这样和他重修旧好。
可他没有恢复记忆,对他们来说就像是一个定时炸弹,随时都可能爆炸,让一切再次回到原点。
她不想这样一直反反复复,也不想对前婆婆沈玲意言而无信。
雷星沫也不知道安慰她什么好了,“姐,咱们今晚不醉不归!我已经和我哥们打过招呼了,让他待会来接我们。”
夏知星揶揄道:“哥们?不是追求者?”
雷星沫刚要说话忽然看到舞池中有个熟悉的身影,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气质和衣服却迥然不同!
正在舞池中跳舞的女人一头黑长直烫成了性感的大波浪卷发,妆容精致,穿着黑色的吊带小短裙。
性、感得无药可救。
雷星沫不敢置信的揉了揉眼睛,“卧槽难不成我其实还有个三胞胎姐妹?”
夏知星顺着她的眼神看过去,在看清楚舞池中的雷星然时,“什么三胞胎!那就是星然。”
雷星沫还是很难相信,“气质方面太不像了吧!我从小到大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