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思暖不愿意离开,挣扎着却挣脱不开,只能不停的喊着:“云深哥哥你要好好的,安心等我,我一定会救你出去的。”
李思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但她深情的声音还在来来身上的回荡。
牢房里,丁家人无情的讥笑着,嘲讽着丁云深:“就你这样的混蛋小人,竟然还能有这样傻乎乎的姑娘爱着你,这么深情的对你,真是没有天理了。你说李思暖那蠢货,要是知道你骨子里是个什么玩意,就是故意利用她,她会不会气得杀了你?”
丁云深靠在栏杆上,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道:“你们不过是羡慕嫉妒罢了。可是你们就是羡慕死也没有用,谁让你们没有我这个魅力呢?也没有一个这么死心塌地的蠢女人爱着你们。”
“丁云深你别太得意。李思暖是蠢货,但她老爹李渊绝对是个精明人。不论你有什么阴谋诡计,李渊都不会上当的。就算是你让她做什么事情,李渊也不会为了一个女儿,而放弃整个家族的。你想活着出去,简直是痴人说梦。”那几个师兄也发声了。
丁云深也想要像嘲讽家族的人一样还击回去,但想到几个师兄的实力,丁云深理智的闭嘴了。
可师兄们显然并不像放过丁云深,这几天没有动丁云深,一个是主要将目标放在大师兄身上,还有一个就是他们也在等,看李渊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动作。但现在看来,李渊不是他女儿,还是很有脑子的。他们就没有什么好顾忌的了。
“丁云深,我们几个当初下山来,完全是被你蛊惑的,当然,这里面也有我们自己经不住诱惑的原因在,我们不完全怪罪你。但今天我们确实是被你连累的,才落得这般田地。你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二师兄沉声道。
丁云深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能给你们什么交代?我自己都莫名其妙的进来了这里,还出不去了,我也很冤枉的好吗?我拿什么给你们交代?”
“丁云深你要耍无赖是吗?这么多天过去了,你有一句道歉愧疚的话吗?你一点歉意都没有,还敢和我们这种语气说话?你要点脸吗?”几个师兄立刻愤怒的站了起来,他们现在是被封住了武功,但那不代表他们就对付不了丁云深。
看大师兄那个畜生,不也让他们几个联合给揍的苟延残喘了吗?
“你是不是要找挨揍?”师兄们怒吼道。
丁云深脸皮一抖,他很识时务的道:“我说的也是事实啊,我若是能出去,自然会给师兄们一个交代的,但我现在也是生死未知,还请师兄们不要与我为难了,我这一身伤,师兄们若真的对我出手,那我就是必死无疑了。”
三师兄怒斥道:“你也知道你会必死无疑吗?我们看你快活的很。利用一个无知的女人为你东奔西走,受尽伤害,你不仅不愧疚,反而还洋洋得意,是不是利用起来人,让你觉得自己特别厉害?你特别有满足感啊?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你是个这么恶心的人渣。”
二师兄拉着三师兄道:“算了,这种烂人,和他废话都多余。先好好休息,有的是机会收拾他。”
丁云深又是浑身一抖,知道自己这是逃不过了,只能在心中催促李思暖,希望她能成功,希望她能快点的让李渊来救自己。
丁夫人在一旁的女眷那里,目光阴沉的看着丁云深,这个她最最在乎的儿子,此刻她的眼神里,已经没有了多儿子的在乎和关爱,有的只是冰冷和失望。她的心寒,是别人所不能理解的。
被自己最爱的儿子,如此冤枉污蔑,还是因为儿子想要活命,就毫不犹豫的和自己这个亲生母亲撇清关系,不惜用这种恶毒的手段,丁夫人已经彻底心寒了。
李思暖踉踉跄跄的被官长从死牢里面拖出来,一把就扔在了台阶上,然后就去给霍长笙回话了,将死牢里发生的事情大概的说了一下,然后道:“至于丁云深最后在李思暖耳边说的什么,因为声音太小,没有听清。”
霍长笙摆摆手,淡声道:“不着急,会知道的。”
果然,都不用人问,李思暖自己爬起来,抓着李渊的衣袖就哭道:“爹,女人求求您了,救救云深哥哥吧,这里面真的不是人能待的地方啊,云深哥哥在里面都快要熬的不成人形了,爹就当心疼心疼女儿,成全女儿的心愿,救出云深哥哥吧。”
李渊一把甩开李思暖,怒道:“你当你爹是什么?你爹已经被你害得丢了尚书的官职了,这个死牢你爹都进不去了,我怎么帮你救他?你让我成全你,那我生你养你这么多年,你为什么就不能成全一下你老子呢?你非要因为这么个混蛋大学而毁掉咱们的家吗?”
李思暖跌倒在地,忽然捂着肚子眼睛直勾勾的道:“爹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你真的要将女儿逼上绝路吗?”
李渊咬牙切齿的道:“是你不自爱,谁要逼你上绝路?行了,别在这丢人现眼了,赶紧跟我回去。”
李思暖一把甩开李渊,咆哮道:“我不!这是你逼我的。你不救云深哥哥,就是要害死我,害死我肚子里的孩子。”
李渊浑身一震,不由得后退几步,瞠目结舌的问:“你、你说什么?”
霍长笙撑着额头的手腕也一瞬间的滑落,满脸惊异。丁云深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为了活命,竟然又想出来这么一个不是人的办法,李思暖这傻子竟然还配合他?她真是为了爱情,什么也不要了啊。
李思暖却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