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虎承和霍长笙回家的途中,来了一趟死牢。在死牢的门前,竟然遇见了李思暖。
李思暖还是那么胸大无脑,竟然在死牢门前,和人家护卫吵起来了:“我是刑部侍郎家的嫡长女,你们竟然敢阻拦我进去,你们不想混了吗?”
“你是谁家的嫡长女也不好使,我们也不受刑部管,你赶紧离开,不然就将你抓起来,治你个硬闯死牢的罪名。”死牢的侍卫们铁面无私的很。
他们可是很知道这位刑部侍郎家的嫡长女的,自己作的把她亲爹的尚书官衔都给作没了,现在就是个刑部侍郎罢了,有什么好狂的?
李思暖又委屈又屈辱,她以前可也是京城中有名的大家小姐,走到哪里不是被人奉承着,追捧着的?结果她爹不就是降官了,这群势利眼立刻就翻脸不认人了吗?
李思暖可不知道要审时度势,还在那闹腾呢:“我不管,你们赶紧给我让开,我要进去。”
“进去就不能出来了,进去就代表着再出来就是砍头,这样你也要进去吗?”一把戏谑的声音忽然传来,让所有人都回头看过来。
李思暖一眼看见了站在台阶下,笑眯眯看着他们的霍长笙,她当即指着霍长笙的鼻尖怒骂道:“你这个王八蛋,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我今天一定要撕了你。”
眼看着李思暖母老虎下山似的,晃荡着那俩大西瓜扑过来。霍长笙不紧不慢的道:“大西瓜竟然这么快就能生龙活虎的出来丢人现眼了,我还真是要对你的战斗力和厚脸皮刮目相看了,不过就是不知道你老子知道你又出来兴风作浪,会这么想?也不知道这一次,你能将你老子的官位下降到什么地位去。”
李思暖的手指几乎就要戳中了霍长笙的眼睛了,却在听到这些话之后,硬生生的止住了脚步。
李思暖咬牙切齿的道:“霍长笙你有能耐别威胁我,也别坑我爹。咱俩之间的仇恨,咱俩之间算就行了,你别对我家人出手。”
“哟,看不出来,大西瓜你还挺有担当的,就是眼光不怎么好,看上的男人是半点担当也没有,就是个窝囊废棒槌呢。”霍长笙讥讽道。
李思暖气得红了眼:“不准你说我云深哥哥!要不是你,云深哥哥一家也不会被冤枉进了死牢里面。霍长笙你怎么那么坏啊?大家不过是有点个人恩怨罢了,你就将丁家那么多无辜之人拉扯进来,你害死他们,你良心能安稳吗?”
霍长笙一把排开李思暖的手指,轻慢的道:“唉,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这事情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皇上亲眼见证,人证物证确凿,丁家是因为有重罪大罪死罪,才会被皇上下了死牢,这可不是什么冤枉。你这句话就是在反驳皇上的判断力,不知道皇上知道你这么说之后,会不会直接将你爹一撸到底呢?”
“还有,丁家人之所以全部下了死牢,那可和我没有半点关系,哪怕他们最后都死了,我的良心也不会有半点不安的,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他们是丁家人,当丁大人犯下滔天大罪的时候,贪污了那么多款项的时候,丁家人就注定了要被丁大人牵连。和我有个毛的关系?”
李思暖让霍长笙怼的差点没吐血三升,口不择言道:“那要不是因为你去丁家找茬,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了,还是都怪你。”
霍长笙冷笑道:“你可真是胸大无脑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你这样的人,你们家怎么还能放心将你放出来啊?你看你说话,每句话都是个无底深坑,往死里拼命的把你老爹你和家往深坑里推啊。”
“按照你刚才那句话,你是宁愿被丁大人害死的那些人枉死,被贪污的巨款就不了了之了,也要让丁家人逍遥法外吗?你这心怎么这么黑啊?天理昭昭,法网恢恢疏而不漏,这就是天理!你那种小人心态,自私自利的感情,永远也不会得到天道的帮助。”
霍长笙冷着脸道:“就凭你刚才那几句话,你老爹这次不死也要脱层皮。你等着瞧吧。”
李思暖吓得浑身发抖,气得脑袋充血,一把抓住霍长笙的胳膊道:“你又要干什么?你又要去和皇上告密是不是?我不准你去。我只是有口无心罢了,我不是真的那样想的,不准你胡言乱语伤害我爹。”
“是你胡言乱语伤害你爹吧?和我有什么关系?我不用去告密,你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里是朝廷最机要的地方,也是最戒备森严的地方。到处都是皇上的人,你那番话嗷嗷喊着说的,有耳朵的都能听见,还用得着我去告密吗?用不了一刻钟,皇上的案头上就有你的豪言壮语了你信不信?”霍长笙笑眯眯的道。
李思暖被吓得六神无主了,她只是知道丁家的事情了,着急的想要来看看云深哥哥罢了,怎么会遇见霍长笙这个祸害?又怎么会又说了一堆对父亲不利的话?完蛋了,她死定了。
上次父亲刑部尚书的位置丢了,她就差点被父亲打死,这次父亲要真的被一撸到底了,那她一定死定了。
霍长笙见李思暖吓得面无人色的,忽然一副好心眼的样子道:“看你这样,估计也是命不久矣了,你来这里是要做什么?让我猜猜啊,你非要进去死牢,难道是来见丁云深的?看你的眼神,看来我猜对了呢,那你还真是痴情啊。反正你也快死了,不如我做一回好人,帮你进去见你的云深哥哥最后一面怎么样呀?”
李思暖本来还六神无主一脸绝望呢,忽然听到能进去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