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族人冷笑“许苏苏,你以为我们想吗?”
“难道我们不想改变吗?”
“可朱、吕两族让吗?”
“你小,你不懂,就别在这里说什么,要改变的这些屁话。”
“就是,说的好像就你许苏苏一个人知道改变一样。”
许苏苏冷笑。
一族渣渣,明明是自己懒惰,还非要找借口,说的冠冕堂皇。
“既然你们不想。”
“那我爷跟各位长老在这里说改变时,你们为什么要造反?”
“我们哪有造反。”族人心虚的反驳。
“没有吗?”许苏苏望着心虚到低头的族人,冷笑。
一群渣渣,弱的要命,还要学别人造反。
不是她许苏苏瞧不起人,而是他们这群渣渣,真是弱爆了。
用手朝在场的族人一指
“你们说你们没有,可你们看看,你们这群人现在干吗?”
“不听族长的命令不说,还喊着废除现任,推选新任。”
“都这样了,还不算造反,那算什么?”
“过家家吗?”
真是一群渣。
闻言,族人不吭声了。
见状,许苏苏将犀利神情收起,换上一副稍微和缓的态度,道
“昨晚的河豚宴,想必你们也吃的开心。”
“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朝着这个目标发展呢?”
“三百两银子的宴席,虽比不上朱、吕两族的宴席,但至少不是村里那些佃户们能比的吧。”
“想想我们的先祖,他是在什么情况下,挣下一份大家业,来到三族村。”
“我们是许大将军的后人,身上流的是许大将军的血。”
“那我们为什么不学学先祖,白手起家呢?”
“河豚的生意,我已经跟柳味斋的少东家,差不多谈好了。”
“除去我卖方子的钱,柳少东家还应承我,咱们镇上的柳味斋河豚,由我们许氏一族供应。”
“还有,我们许氏一族日后打的猎,镇上的柳味斋也会收。”
“打猎有危险,我知道,但这些,我爷跟各长老们,都会制定一些专门的应对措施。”
“现在,我们只谈族里开支的事宜,你们若是愿意去秋收的,就去秋收,若是不愿意的,族里不强求,只是不去的人,今年的嚼用,没了。”
“常道:无规矩不成方圆。”
“我们许氏一族,也一样,有族规。”
“你们刚才闹事,虽没造成什么不好的后果,可闹事就是闹事。”
“做为惩罚,原本定的每家每户至少出四个人干活,现在,每家每户,凡是满十五岁的人,无论男女全部去秋收。”
“这愿意去秋收的人,现在请到四长老那里登记,登记完,请不要离开,因为我还有话说。”
“不愿去秋收的,现在就可以各回各家。”
一族渣渣,不给点教训,约束他们,他们就不知道,什么叫规矩。
闻言,一些族人又要呐喊了。
可,许苏苏的神情一变。
想要呐喊的族人,瞬间怂了。
那些不想呐喊的族人,更是由许十爷带头,向四长老走了过去。
若是能减少族里开支,少些历练,他们在族里干些活也不是不可以。
看着在四长老那里登记的族人。
许苏苏勾唇。
渣渣在齐心,也有利益冲突。
望着一些没有主见,想要随大流的人,许苏苏有种晕死了的感觉。
这族渣渣,还真是什么搞笑角色都有。
面对没有嚼用的威胁,他们明明很想护住眼前的利益,可又怕吃亏,迟迟不行动,为的是,等别人出头,他们好见风使舵。
看透却不说透的许苏苏,转身,对许族长道
“爷,你安排我大伯跟二长老还有我二哥,去镇上买秋收的镰刀,这大长老跟三长老就带着其他的管事,去库房把方桶、箩筐这些工具拿出来,送到村尾的田里,我们从村尾开始收割。”
往年的秋收事宜,是短工再干,所以族里并没有准备镰刀这种工具。
至于为什么从村尾开始干活,那是她前世学到的知识。
答试卷时,要先从简单的开始答。
而做工时,却恰恰相反,要先把最难的干完了,再干简单的,因为这样,就不会有累了不想干后面的活问题。
“好。”闹事风波是许苏苏在压,许族长自是按许苏苏的话做。
随着许族长的安排,各个统领的分工事宜,登记的族人越来越少,那些原本想要闹事的族人,就有人急了。
一个前面喊的凶,问的问题也多的人,再也按捺不住失去嚼用的银钱,他朝着四长老走去了。
有了他的带头,原本闹事的人,自是不想失去嚼用银钱,于是一个接着一个朝四长老走去。
闹事的人一妥协,那些在等着见风使舵的人,也跟了。
毫无意外,被许苏苏压下来的闹事,全都愿意干活了。
等全部登记完,许苏苏便又站在了许族长的前面,朝着下面的族人道
“我许苏苏很高兴你们能及时悔改,但是有些话,我必须要让你们知道。”
“原本我爷他,其实是想在这次秋收后,准备给族人加点嚼用银钱的,只是没确定到底是涨到六钱银子还是五钱银子。”
这虽是随口一胡扯的话,但能让族人后悔之前的闹事,她觉得可以有。
“经过你们前面那么一闹,这原本要加的嚼用银钱,就改成了奖赏。”
“前面第一批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