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第六页则丝毫无损……
能把人劈飞的一刀，只在书上留下这么浅的一道痕迹就算了，居然还能控制穿透几页纸？
人！干！事！
难怪方冬山会直接愣住，这谁tm顶得住啊？
“老师，这……就叫，控制？”
方冬山总算回过神来了，扭过头看着李毅，声音有点干涩的问。
“嗯，这就叫控制。”
李毅像做了件微不足道的事般随意的点了点头。
“这个，就是您要教我们的东西？”
方冬山又问了一句，但语气却多了几分激动。
甚至对李毅用上了敬语。
其他的学生闻言，也是直接围了上来，一脸期待的等着李毅的回答。
很显然，教练，这个我们也想学！
“这个？当然不是。”
李毅想也不想的说道。
不过，在一众学生正要失望到心碎的时候，便听他又继续说道：
“除了控制，你们还得学怎么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