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澄清发布会？”季星河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可以，我完全配合。”
“嗯，我也不希望她参加。”
“什么时候呢？”
“好好，那明天见。”
两人的沟通大概从没有如此顺畅过，季星河刚准备挂电话，鹿展飞突然叫了他一声。
“等一下，季小子...”
季星河愣了一下，“怎么了，鹿叔？”
沉默了几秒，鹿展飞语气很轻地说：“明天...是鹿耳他妈妈的忌日，你..好好陪着她...”
季星河偏头往门缝里看了一眼，应下，“好，我知道鹿叔，你放心吧。”
晚上，季星河绝口没提澄清发布会的事。倒是睡前，鹿耳钻进他怀里，轻声对他说：“你明天陪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他什么也没问，“好。”
夜里，鹿耳又做了梦，泪流满面的叫着妈妈，季星河心疼吻掉她的眼泪，却吻不断她的梦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