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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换上新内容,再次跪下磕头认错——一头不愿意透露姓名的翁姓琉璃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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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六哥那么会打猎,就最该拯救家里最穷、最可怜的她了,不是吗?
所以柳丫一直采取着行动。
却没料到……今天蓦然就见到了管池北的媳妇儿。
对方……长得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她之前是如何都猜想不到。
柳丫僵着脸,因为太过有冲击,还忘了怎么做出表情,一双杏目仍看着叶漉漉的脸。
管池北看到了她,眉目不变,嗓音冷淡而低黯地道:“不好意思我想问下,你采了野花,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拿来给我看?”
哦豁。
听到了他话,叶漉漉一瞪眼,侧眸看着他,想不到管池北面对“野花”,是这态度?
这么果断的吗?
柳丫一回神,又被管池北的话语重击,脑里有些恍恍惚惚,可是反应却很本能地按照一贯的方式,轻咬了唇,抬目看了眼管池北,说道:
“管,管六哥,只是因为上次在河边遇到你,这花是在河边采的,我想起你罢了……”
原来还不是第一次见面啊。
叶漉漉心里“啧啧啧”地想,怪不得这花儿都找上门来了。
柳丫一边说着,一边拿目光去看叶漉漉,在她看来,她这么说,对方的媳妇儿多半已经不高兴,受到了她的影响了。
管六哥的媳妇儿,要么听出她跟管六哥关系不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单独相处,从而非常愤怒,要么就是非常害怕,知道了她对自己的威胁,从而惧怕管六哥不要她。
然而。
柳丫只见到,叶漉漉面带着淡淡的微笑,那笑里甚至有些惊奇,没有半分的愤怒以及嫉妒,没有恐惧,更没有难看的嘴脸——
那样淡笑着,巴掌大的小脸反而更熠熠生辉,比她手上的花还要娇美。
柳丫眸光又一凝。
咬紧了唇瓣,心里难以抑制地想,一定是装的吧?
管池北觉得柳丫这一遭简直没头没脑,没再跟她说话,背着叶漉漉正想往茅厕去。柳丫却从叶漉漉容貌的震撼里反应过来了,恢复了精神,斗志满满,又叫住了管池北:
“管六哥,等等,这是嫂子吗?你怎么不介绍介绍?”
看似尊敬叶漉漉,实则是挑衅的姿态。
叶漉漉轻瞥了她一眼。
“是你嫂子,”只听管池北道:“那你快叫人吧。”
柳丫楚楚可怜,“叶嫂子。”
管池北墨眸不变,“你家里没教你称呼是怎么叫的?叶是你嫂子自己的姓,她嫁人了,你应该叫她管嫂子。而且就算你不知道这个,你叫我叫管六哥,叫她不应该叫管六嫂子?”
柳丫面上的柔媚之色凝在那里——
叶漉漉差点笑出来,简直看了场大好戏。
她不知道管池北是太过直男,还是纯种的山里小伙子,所以思维和言语都这么直白。
但是对这种明显有心思的小白花,管池北简直能噎得人吐血,哈哈哈……
柳丫暗暗使劲儿又失败,脸色僵了半晌,才咬着唇勉强轻声细语地说:“啊,是我一时傻了,管六哥说得对,我只是听村里人说起管……说起嫂子以前的来历,听多了,一时没转换过来,是柳丫不好。”
叶漉漉心里没把管池北当丈夫,所以遇到了女子上门找他,也没当回事,一直是当作看好戏一样的。
然而,当柳丫说到这话时,叶漉漉面上的笑容却淡了。
喜欢管池北可以,但一边还拿她这个身份的来历来内涵……这就是对她本人的贬踩了,哦,所以是还踩到了她的头上。
她会乐意让人欺负吗?
柳丫暗提了一波叶漉漉以前是“乞丐”的逃荒来历,又像仍是单纯的小白花,向着管池北和叶漉漉两人笑道:
“是柳丫不好……为了赔罪,我把,让管六哥把花送给……送给嫂子好不好?”
柳丫又出一击,在院子外笑得清纯无害。
叶漉漉的眼光扫过了她的脸,神情淡淡的,已经立马明白了,就是一个正宗的绿茶婊罢了。
表现得完完全全是现代万千绿茶婊的那个样儿。
现在也是以退为进。
柳丫笑得很好看,把野花递给管池北,然而就在这时,管池北没搭理柳丫,而是先侧了下头,跟叶漉漉说话:“你不是急吗?怎么在这儿说了半天,你都能顶得住,你不急着上茅房吗?”
叶漉漉:“…………”
啊丢!想不到管池北还记着这一茬!!!
想起自己刚刚慌忙找借口掩饰,对着管池北大声地说“她要拉屎”,叶漉漉就再度陷入了社死现场。
叶漉漉露出了一个颤抖的微笑,把戏演到底,用力点了下头,“急的!只不过我在等你说话嘛!”
叶漉漉自个还沉浸在无比尴尬的窒息当中。
面前的柳丫却骤然被打击得面无血色,摇摇欲坠地看着两人道:“你……你们,连上茅厕,都要管六哥背着你去?”
柳丫看着管池北背着叶漉漉,她还以为两人是随便出来走走!原来管六哥竟然是背叶漉漉上茅厕!
这么,这么恶心的事,管六哥居然也愿意为叶漉漉做?
柳丫不愿接受。
管池北侧眸看她,平稳自若地道:“是啊,怎么了?你站在茅厕旁边那么久,都没发现我们是往茅厕走去?”
柳丫更是大惊失色,转过头看了一眼,怪不得她闻到有股子味儿,她还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