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云与元芳在龙门客栈修行了一天,待恢复到十成功力,这才出了西宁州南门,走到僻静之处祭出玄天剑魂,朝南飞去。
想起昨夜修炼的成果,姜云不由地放声大笑道:“哈哈,不想这筑基后期竟然是如此简单便达到了,富贵险中求,古人诚不欺我!”
姜云西海一行,每天都在危机中度过,特别是在九头玄蛇的死亡威胁下,姜云爆发出无尽的潜力令他躲过一劫,在加上石室中的绝望,以及对生的渴望,种种经历让姜云只是一晚上的时间便突破至筑基后期。
山河决也因为姜云的突破水涨船高,从西海地底得到的第二块锈铁牌令姜云山河决修炼速度突飞猛进,如今姜云可以断定,这铁牌与自己这山河决有着莫大的关联。
“恩,月儿那里也有一块同样铁牌,不过那是他父亲留下唯一的物品了,这几块铁牌好似原来是一个整体,也不知其本身是什么东西,想必是极为逆天的法宝才是……”姜云在剑上想到。
想到法宝姜云便喜滋滋地从怀中掏出那杆从羊肠面老板处得到的令旗,昨夜经过姜云研究这面金光闪闪的令旗不仅外表威风,其威力更是让姜云乍舌,昨夜姜云在客栈中试了试,若不是他即使收回灵力那间客栈只怕要毁去大半。
姜云四下瞧了敲,发现并无人迹,便降下剑光,落在一树林中,挥舞起那令旗对着眼前的树木一挥,那令旗金光大作,顿时眼前的大树就这般在姜云面前消失不见。
“现!”
姜云一声大喝,那令旗又是一亮,那颗大树又突然出现在了姜云眼前,只是离了泥土站立不住,向后倒了下去。
姜云看着那树木极为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令旗居然有如此强大的神通,居然能拘禁万物,也不知道能不能拘禁活物?”
姜云正想着此事,眼中正巧有一只灰兔跑过,姜云大喝道:“收!”
令旗金光一闪,那只可怜的小灰兔便凭空不见了。
“现!”
随着姜云大喝那灰兔又出现在了原地,茫然地四处看了看,慌忙逃开了去。
姜云一阵欣喜,擦了擦脑门上冒出的细汗,道:“这拘禁活物要消耗更多的灵力。”
“啊呜!”元芳好奇地看了看姜云手中的令旗跃跃yu试,感觉极为好玩似的叫道。
姜云看了看元芳也是一阵坏笑,心想:“这拘禁活物想来也分强大弱小之别……”
元芳看着姜云不怀好意的眼神,当下便意识到了什么,正要逃跑,便见姜云手中的令旗一亮。
“收!”
姜云顿时便感到手中的令旗好似那黑洞一般,疯狂毫无之境般的吸收着自己的灵力。
“噗!”
姜云一口鲜血直喷而出,姜云被令旗吸收的灵力反噬,却是受了内伤。
而元芳则是不知所以的望着姜云,嘲笑般笑道:“啊呜……”
姜云暗自心惊,幸亏刚才自己没有强行发动令旗,他感到情况不对之时便及时停止,这才没受到太大的伤害。
“nainai的,幸亏即使收回灵力,不然就惨了。”姜云心有余悸道。
看着元芳嘲笑的模样姜云不禁想到:“这令旗看来只能拘禁实力弱小的生物,若是被拘禁的人或兽的实力若接近活着超过施法者的实力便会受到反噬。”
姜云在树林里调息一阵,正要离去之时突然感到莫名的危机,当下jing惕起来,向四周望去。
便在这时,听得前方大树后走出一个人,传来个温和的声音:“小兄弟你是在找我么?”
姜云顺着声音发出的地方看了过去,便再也收不回来了。
只见一个中年文士,细眉方脸,眉目看着儒雅,但双目炯炯,额角饱满,却在这文雅中自有不怒而威的气势,一袭儒袍,腰间别着一块淡紫玉佩,玲珑剔透,隐隐有祥瑞之气,一看就知不是凡品,手中摇着一把折扇,正笑着看着自己。
姜云看了半晌,忽然惊觉,自己竟是被这中年文士的风度所折,只觉得他越向自己靠近,自己心头压力也越大,一时间被此人的气势给压了下去。
“这人气势番茄,只怕我不是对手。”姜云心中暗道,可表面上却并不服输,立在原地盯着那中年文士慢慢靠近。
“这位先生有何贵干?儒家有言‘发乎情,止于礼’何况我俩并不相识?先生若有事便站在那说吧。”姜云见他越来越靠近便高声道。
那中年文士听姜云这么一说也没继续向前,只是端详着姜云道:“小兄弟你可是修仙之人?”
姜云吃了一惊,他下山后为求路上方便,早早便换下了服饰,穿了普通衣裳,看去与普通人并无两样,也不知这中年人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正吃惊处,方才想问这中年人是怎么知道的,却又看那中年人微微一笑,往那西面一指,道:“那你应该便是那昆仑派弟子姜云了?”
姜云这一惊更甚,忍不住退了一步,看着这中年文士,暗自戒备,讶道:“你……你究竟是何人?”
“呵呵,凭你还不配知晓我姓名。”中年文士笑了笑,好似根本不把姜云放在眼里。
姜云一阵皱眉,突然鼻尖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当下便祭出玄天剑魂,指着那中年文士道:“我知道了,你定是那魔教之人,前来取我xing命的是么?”
那中年文士也是一惊,便好奇问道:“哦?你这么断定我就是那魔教之人?”
“哼!你别以为弄得个人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