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知觉得自己和祁云有很多相似之处,唯一不同的是,她有顾醒。
“都处理好了?”
宋知不用走一步,她的顾醒会撑着伞为她而来,过程虽然很艰难,但她等到了最后。
“老公。”她软软的喊他。
周围还有人,她全然不顾形象,扑到了顾醒怀里嗲里嗲气的撒娇,这也只是在纽约,要是在双燕市,视频早就满天飞了。
顾醒从口袋拿出手套给她戴上,“回去再收拾你。”
顾醒还是很怕冷,抗寒能力差,宋知让他在酒店待着,他非要过来接她,这一接,就只能盖着被子纯聊天了。
宋知不怕传染,故意凑近顾醒耳边煽风点火,“你忍得住吗?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顾醒身子一僵,很快欺身而上,“宋知知,别求饶。”
冬至雪夜,室内一夜荒唐。
后半夜宋知完全是晕厥状态,她不知道,在她昏迷的时间,顾醒去见了祁云。
第二天一早,祁云在牢里自杀的消息铺天盖地。
第二天一早,宋知他们也准备收拾收拾回南洲了。
顾醒拉着行李箱,看着宋知魂不守舍的样子;“后悔了吗”
宋知摇头说没有“不管是谁做错了都应该承担责任,姑姑也不例外,我只是有点遗憾,我爸在这世上唯一的血亲也不在了。”
宋君和祁云长得很像,当然,也和双胞胎有缘故,作为男孩的宋君被抱回了南洲抚养长大,安全无虞,而作为继承人的祁云,却受尽折磨,这怎么看都很不公平。
祁云死了,跟着她的大部分散的散,死的死,有很小一部分卷土重来,但是还没冒出头就被苏庭舫掐死在摇篮里。
周江城听电话里的人说苏庭舫伤的挺重的,又在头部,吃完早餐就上楼给他收拾了几身衣服和洗漱用品一股脑赛了一个包偷偷摸摸扔进了后备箱。
主要是怕影响十五考试。
周江城风风火火问了一路才找到苏庭舫的病房,门口也没个守卫,他直接推门进去了。
病房采光太好,一推开,阳光刺痛了他的眼睛,紧接着看到抱着平板啃鸡爪的苏庭舫。
“卧槽!”苏庭舫眼皮一跳,吓得鸡爪差点掉了,“你你你你!”
怎么来了!
“苏庭舫!”
“我做什么了我,哎哎哎,别扯衣服……刚包扎好的……我的鸡爪……”
确定他没有什么大碍之后,周江城开始跟他算账,“子弹你都敢挡,你以为你有几条命可以嚯嚯。”
“嘶啊……”苏庭舫勾唇轻笑,“这不是没办法嘛,我得保护人证,不然白忙活一场。”
“愚蠢至极!”
周江城把苏庭舫骂的是鼻子不是眼的,数落一通之后没把人骂岔气,自己嗓子反倒干的冒烟了,苏庭舫见状马上奉上一杯水,“爷,您请喝水。”
周江城白了他一眼,喝了口水差点没呛着;“怎么是糖水?”
“医生说我工作太拼低血糖,得多补充葡萄糖。”
“你知道你还给我!”
“那我也不能从房间里找出第二个水杯啊?”苏庭舫无辜耸肩。
周江城无言以对,水也不喝了,“没事就赶紧办出院,别占用公共资源。”
“那不行,医生还说,我这毛病得住一周,最好是买点补品吃吃,不然绝对活不过五十。”
周江城嘴角一抽;“你脸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