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顾醒一意孤行,宋知溃不成兵,调解失败。
苏庭舫忙着案子有一段时间没找顾醒,忙完之后带姜锦御去买了过年的新衣服,顺带把顾醒的一起买了,他也有一些积蓄,买衣服还是够的。
“哥哥,知知姐姐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啊?”
“应该快了吧。”说起来顾醒去了好像有一个多月了,他得问问回不回来过年,电话刚好就打碎了宋知和顾醒的争吵。
“你过年回不回家跟他有什么关系?”宋知脑回路一转,话语带着刺似的,逮谁都发作。
顾醒也觉得莫名其妙,自从上次苏庭舫扯他衣服之后他就觉得不对劲,这种糗事顾醒是没脸到处说,一想到刚才宋知凶他心情不就大爽,咧着嘴角说;“他叫我回家跟你有什么关系。”
宋知不乐意了,扯着他的领子摁到墙上,“顾醒,你胆子肥了啊,勾引女人就算了,男人你也不放过,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还真当我没脾气是吧?”
“你要打我?”顾醒眼眸蓦地一沉,不可置否的看着她,眼眶慢慢红了;“宋知知,你要打我!”
“阿咧。”宋知把手松开,一看到他眼红就受不了,气势减了大半,踮起脚摸他的头,“我就开个玩笑,你怎么还当真了?再说我也打不过你啊是吧,好啦好啦,我错了,祖宗。”
“你还凶不凶我?”
宋知心疼还来不及,往他左脸吧唧一口,笑的有点傻,“不凶了。”
她真是疯了,怎么能跟弱不禁风,如花似玉的顾醒急眼呢,罪过罪过啊。
“祖宗,你现在可以告诉我,苏庭舫为什么找你了吧?”宋知对所有接近顾醒的人都很警惕,尤其是警方的人,这世上就没有莫名其妙对别人好的事,很难保证苏庭舫接近顾醒不是别有用心。
“我不知道,他有病。”这个回答可以说是很顾醒了。
宋知推了推他,“澡都没洗你也能下得去口啊?”
顾醒身体力行告诉她,没有什么不可能。
顾醒亲她的时候特别挠人,手也不老实,时不时的在她耳边低语喘气,打的宋知措不及防,命都想给他了。
“知知,我不是小孩子了,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不要拒绝我的帮助,除非你是想跟我划清界限,我就这么一点可用之处,别让我为难,好吗?”
“……”这么可怜啊,她说不好是不是不厚道。
“可以,不过我得加个附加条件,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把罪责让自己身上揽,thu是我妈的心血,我想完成她的心愿,但是跟你没多大关系。”
顾醒沉默了一下,眉眼带笑;“好。”
他笑起来很好看,周围的阳光瞬间但黯淡无光,妖里妖气的脸,漂亮的过分。
“现在可以做吗?”他把她放倒在沙发上,桃花眼半眯着,长睫下的情绪张扬散漫,有几分认真,更多的是漫不经心。
宋知心脏快跳出来了,眼角微微泛红,她说好。
得到了允许,顾醒就不客气了。
可就在他不客气的时候,箫声非常不合时宜的出现了,“先生,虽然我知道您这个时候一定不希望被打扰,但是我还是有必要提醒您一下,您现在的体温是三十八度九,超出了正常人类的指标,建议您现在立刻联系救护车去医院。”
宋知脸色崩溃,“他好烦!”
顾醒一边哄人,一边让箫声滚出去,偏偏这时候他的身体出了问题,赶不走也无法屏蔽,之好认命给他转了一万零花钱。
箫声拿到钱,屁颠屁颠从大门出去了。
宋知抬手摸他的脸,“刚才听箫声说你体温高,怎么那么热?发烧了?”
“没有的事。”顾醒被她盯得心虚,心里发毛,说了实话,“你来之前,我洗了冷水澡。”
宋知毫不客气往他左脸拍了一下,“你是不是有病?玩苦肉计上瘾了是吧?真以为我不敢拿你怎么样?”
大冬天的多冷啊,本来就细皮嫩肉的。
力道很轻,像是被蚂蚁咬了一下,顾醒微笑,“下次不敢了。”
然而宋知却像是听到了;‘对不起,下次还敢。’
然后,宋知为了给他降温,折腾了一个下午,顾醒裹着宋知的大棉袄在阳台唉声叹气惋惜,直到晚上宋知给他做了一碗面,加了两个流心蛋,心情瞬间好了。顾醒很好哄,稍微一点点的偏爱都可以让他感动,没遇到宋知之前,他不敢奢望,遇到宋知之后,他觉得他的人生像是开挂了一样,之前经历的苦痛都不算什么。
距离过年也没几天,部分大公司也已经进入了年会的尾声,thu那边有顾氏集团的人负责,效率很高,但毕竟是见不得光的实验,每一步都经过了严格把关,处理完这些事,差不多到了二十九号,宋知和顾醒带上箫声一起回南州过春节。
宋知上了飞机之后把行李箱放上头顶的储物箱,顾醒倒是很不客气的从空姐那要了两杯热水和毛毯懒洋洋的躺在座位上闭目养神,箫声则是在后面的位置,他不冷。
顾醒长相太出众,加上箫声和宋知长得太像了,不难联想到是一家三口,一路上不少有人议论,宋知听力好,一气之下把自己的围巾糊他脸上,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光洁的额头和两只白到透明的耳朵。
顾醒猝不及防,眼里带着笑,声音有几分调侃;“知知,谋杀亲夫?”
宋知觉得莫名其妙,瞪眼警告;“不要撩我。”
她自制力很低。
顾醒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