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问题?”托洛基撕很不适应万乘风的一惊一乍。
“我是怕有人趁火打劫,想想看,你都能打听到这样的消息,那其他势力呢?既然精灵族是一块肥肉,岂有不扑上来咬一口的道理?何况天方教也要动手,浑水摸鱼也能捞上不少吧?”万乘风担心黑暗联盟的其他势力会扑上来分一杯羹,不管怎么说,是龌龊也罢,虚伪也好,光明阵营的各方势力总还得讲一讲师出有名,而黑暗联盟就完完全全是丛林法则,能不能站住脚跟全凭自己的实力和智慧,其他?还是考虑下一顿吃什么的好。
托洛基撕当然也明白这样的道理,他不解的问道:“精灵族就算绝灭了对我们有什么影响?干嘛那么着急?”
万乘风摇摇头,看在以往的情分上还是提点两句吧。“托洛基撕,表面上看起来我们和天方教是盟友,精灵的覆灭和我们没啥关系,甚至从阵营上讲,我们还应该帮着天方教。但实际上,我们和天方教之间没有什么可以妥协的地方,我们和天方教之间必须倒下一个。天方教是光明教的狗腿子,我们一直被光明教打压,所以我们几家才会抱团取暖。不管从自保还是取代光明教的角度上说,天方教必须被消灭!或者至少是衰弱到对我们没有威胁为止。所以天方教所提倡的我们一定要反对!这次天方教进攻精灵源于我们隐秘的攻击了它,如果我们对天方教不管不顾,那结果是什么?雷霆战将行动前期取得的成果全都付之东流。而阻止天方教的结果是什么?它的伤口会继续扩大,就会衰弱,我们就会取得战略上的高姿态。托洛基撕,你总有登上高位的一天,一定要学会从全局来看待每一件小事。这对你有好处!”
托洛基撕终于完全的心悦诚服,站起身来整理衣服恭恭敬敬各万乘风深施一礼:“谢谢,托洛基撕以认识你为荣。你就是我一生的良师益友。”一边说着,一边拔出牛耳刀划过手腕,一滴血珠渗出顺着肌肤流到地下。
万乘风并没有阻止托洛基撕,这是华纳海姆一种庄严地礼仪,不能打断。等到托洛基撕站直身体,万乘风才站起来扶着托洛基撕说:“何必这样?我在华纳海姆没几个朋友,你是我的朋友,给予朋友忠告是应该的事情,不必耿耿于怀。”
“丘无涯,你有作为朋友提醒我的义务,我也有作为朋友感恩的权利。谢谢你教我的这一切。”
万乘风心底畅快,只有感恩的人才能做朋友,看来自己脱身的可能又大了几分。“呵呵,这算什么?以后你就会发现这些微不足道。好了,不说这个了。咱们还是召集大家,加紧赶路吧。”
锡兰山脉很大,大概有前世两三个法国那么大。万乘风一行人走进锡兰山后,就感受到了湿热丛林的厉害!伪装成藤蔓的马陆妖,通体绿色,触须状的脚足有六千多条,每一条腿都有毒腺,并且还会分泌麻醉类分泌物,一旦缠绕住猎物,就会死死的缠住,不断释放毒液。还有龙血树妖,一种只有本能的杀戮怪物。数百米的身高,粗大的枝杈,发达的根系,都是龙血树妖的武器。这玩意一旦发现猎物,就会采用集体狩猎的方式,虽然不能移动,但龙血树妖成群的地方,很少有动物存活。无处不在的各种飞虫也不是好惹的,绝大部分飞虫都是有毒的,虽然不致命,但那种奇痒难耐的滋味也是**的紧。万乘风好歹看过很多热带亚热带丛林的纪实、动物世界、战史等等,对这种情况还是有所准备。其他人就吃了苦头!因为隐藏行迹的需要,不能使用灵力、魔法,包括托洛基撕在内的一百零八人都是满身大包鼻青脸肿。幸好有万乘风拿出不少药物,这才缓解了狼狈。
“无涯,你说这样的天险,天方教能打进来吗?”托洛基撕刚刚擦上万乘风给他的风油精,红肿的腮帮子这才冰凉一片,没那么难受了。
“唉,祸起萧墙啊。你想想,没有内部人的露底,天方教凭什么打精灵们的主意?而且又不是生死存亡,就是一次抢劫行动而已。犯不上动用最后的底牌。”
两人正在猜测精灵族和天方教之间的事情,前方传来剧烈的魔法波动。两人对视一眼,万乘风打个手势,示意自己上去看看,托洛基撕安顿好队伍,随时支援。
万乘风并未使用法诀或是魔法,而是展现了一个化境武林高手的绝世风范。只见他微一顿身,身子上蹿,脚尖在桫椤树干上借力,身子轻飘飘的飞上树顶,堪比猴子般几下纵越之后,消失在丛林之中。惊得托洛基撕张大嘴巴,好巧不巧的有只独角仙直直冲进嘴里,等托洛基撕手忙脚乱的弄出独角仙时,舌头肿的嘴里塞不下,只好耷拉在嘴外面,好不狼狈!
一个身材火爆的黑衣精灵靠在一棵铁木春树干上喘息,大概十米距离有五个魔人正狞笑着围拢上来。那精灵披头散发,手里的弓弓弦已经断了,算是根不错的曲棍。
“小妞,跑啊,怎么不跑了?我桑切缇虽是魔人族,可也有怜香惜玉的绅士风度。怎么样?也不用你死,只要跟着我们生活一段,当我们五个的临时新娘就可以了。”这魔人长得倒也清秀,只是神情说不出的邪祟龌龊。
精灵开口了:“哼,谁要相信嗜神魉的话,一定是出生时候的姿势不对,先落地的是脑袋!”
万乘风听着声音有些熟悉,但那精灵披头散发遮住了脸庞,弄不清到底是谁。
“哈哈,桑切缇,你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