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络印乃是梵罗刹的成名印,已在江湖上销声匿迹多年,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运。”老徐摸了上去手便被那印记上的寒气灼了一下。
黑衣人点了点头,若有所思的回答:“确实是走运。”
如果不是他舍了修为断臂逃跑,这会儿说不定已经被活捉严刑逼供了。
相比之下,这会儿确实已经算好运气了。
他可不是什么耐疼的人,老徐吃痛的收回手问:“你是打算什么时候回王都,再待下去你可能命就没了。”
黑衣人眼皮微垂说:“今夜便动身。”
“听见了没,收拾东西回程了!”老徐大声的朝门外喊,立马有人应声离开。
“都回来了,你干什么还带着蒙面的布。”老徐上手给他扯了下来,结果又呆愣着问:“你未免也太小心了吧,蒙面还要易容,这药物可是有损肌肤的,到时候你这张小白脸可就毁了,看你主子还能留你再身边。”
黑衣人只是笑了下说:“万一被抓住了吗,那两个小王八蛋手段都不差,易容起码还能遮个脸。”
他眼睛眯了迷,想埋伏在小屋还有山谷的人都应该已经动手了吧。
老徐来回忙碌的给他处理伤口逼毒,过了许久才开口说:“寒络印,我解不了。”
“你也解不了吗?”黑衣人有些惊诧的说:“你十岁成名,竟然还有你徐恨解不了的毒。”
老徐卷着自己的针包,嗤笑一声说:“少给爷爷带高帽子,解不了。除非你能让我多研究一段时间,但你又不能经常跟我碰面。”
黑衣人摆了摆没有受伤的手道:“此事我会另外安排,你也回去收拾东西吧。”
待到屋里只有他一个人的时候,黑衣人才站在窗边往外看去,他的人正收拾东西准备回去,老徐在下面交代:“你们主子他胳膊受了伤,不能骑马给他备个马车。”
天上的月儿高悬犹如弯刀一般,清风徐徐,烛火中他闭上眼睛,脑海里浮现的是一道白色身影。
待到纪临渊背着赵锦瑟回到小屋的时候,外面躺了一地黑衣人,个个瘫软在地上低声的痛苦哀嚎。
而温情则抱着自己的笛子坐在门口,一副百无聊赖的模样。见到他们回来忙开心道:“你们回来了,可拿到那人了。”
“未曾。”纪临渊小幅度的摇头,生怕动作太大把赵锦瑟给弄醒。
温情这才注意到他背上的人,焦急问:“她可是受了伤?”
纪临渊气定神闲的从:“没有,睡着了。”
他们说话间赵锦瑟还是醒了,睡眼惺忪的问:“到了?”
然后就是打了个哈欠就从他背上下来,看着一地的人惊讶的看着温情说:“你干的?没想到你还是很厉害的嘛。”
“不是我......”温情有些不大好意思的挠头说:“是婆婆醒来后弄的,她撒了一把毒粉又吹了笛子找来蛊给他们中下,才会这样的。”
她从前一直觉得自己的能力跟之前的苗青音有过之而无不及,可时至今日她才发现,自己错的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