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夏拿出武器。
那人立刻投降,“我说,是朱大地主让我这么干的,他说有钱拿,先给了我一万块,只要让咱们城市的化工厂开不下去,他还会给我两万块。”
“看来你就是那个领头人了,那行,带我的人去找朱老板,别给我耍滑头!”江夏冷冷地命令他,颇有几分古装电视剧里面冷血女罗刹的感觉。
都轮不到商临渊动手,江夏就把对方收拾得服服帖帖。
商临渊站在旁边就是一个好好先生的模样,他笑叹了口气,暗自猜测江夏不让他动手,是怕他痛下杀手,摇了摇头,拿起手机拨打电话。
没过多久,那群眼中带着杀气,穿着制服的人跑过来,每个人身上都扛着武器站姿很是笔挺。
商临渊看着他们,指着那个领头人,“朱大地主的藏身之处,应该就在不远处,这个人可以给你们带路,如果他撒谎的话,随便你们解决!”
“……”那些穿着制服的人点点头,很快就跑去处理问题。
江夏有些疑惑的望着那些人远去。
“他们在执行什么任务?”她问。
商临渊道:“抓大地主。这些人狡猾的很,东躲西藏,很难找得到,我最近几个晚上没回来,都是在找人,特别是那个朱大地主,明明藏在了罗湖群山的山头里,可那里九曲十八弯,有几千个洞,而且每个洞都有地下通道,这边进去抓人,他就从那边的地洞里出来,就算是从卫星上面看,都很难抓得到。”
江夏对他们充满了同情,不过又有一点疑惑,“那你怎么知道刚才那个人是领头的?”
“夏夏……我这人别的都不行,唯一的优点就是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之前见过那些地主身边的人,都已经记在了脑子里。”
商临渊指着自己的头,笑眯眯地解释原因。
江夏忍不住翻了个白眼,这人还真谦虚,不止有过目不忘的能力,他还有惊人的财力吧!
“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你的那块劳力士钻石手表被我弄丢了,我手腕太细,戴不住。”说着还伸出光秃秃的手腕,以此证明真的遗失。
商临渊轻轻的伸出手,江夏以为是要抓她的脖子,吓得急忙朝后躲。
谁知他的速度更快,轻轻滑动着指头,在她的脖子上慢慢的动了动,一根红绳便被他拨弄出来,上面挂了一个手表坠子作为装饰。
“挺漂亮的,以后你就这么戴着吧。”商临渊道。
江夏撇撇嘴,“我更想拿去换钱!”这东西挂在脖子上要多丑有多丑,她想拿去换珠宝首饰。
“不行。”商临渊朝前走去。
江夏皱着眉头,跟在他身后,竟然有点跟不上他的速度,只能蹦蹦跳跳的快速追过去。
一辆军绿色的车停在他们面前,商临渊打开车门,“上去。”
“我们要去哪?”江夏很配合地坐上去。
商临渊望着正前方,“去我小舅家。”
天空渐渐泛白,快要天亮了,四周的人闹了一个晚上,全都满身的疲惫,朝家里走去,都没有闹出一个结果,此时路边上的人,瞧见这辆车,都会自动让开。
没有人敢从地上捡起石子砸车,就好似这辆车是洪水猛兽,大家瞧见了它,有多远就躲多远。
江夏不由冷笑几声,“一个个都是欺软怕硬的主!”
纪小舅的家里灯火通明,外面站岗的,多了十多个人,手上都配着武器,脸上带着警惕。
不管什么车辆进入大院,都会被要求检查身份,并且车上的人,还得下来配合搜查。
江夏老老实实下来,被一个女生搜身,这种紧张的气氛影响到了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就怕自己配合得不好,人家拿着武器崩她的脑门。
“你带了武器?”那个身穿制服的短发女人,声音很冷。
江夏陡然有种被人冤枉的感觉,“你什么意思?”
她比对方高半个头,说话就显得有些盛气凌人,“我在为里面的人做事,不拿把武器防身,别人早就爆了我们的头!”
商临渊懒洋洋地笑着,并没有要插手的意思,任由江夏在那里叫嚣。
旁边知道他们身份的岗哨人员,不停地道歉。
同时还把那个穿制服的女人拉到一旁,“他们不会有问题,现在就放他们进去。”
短发女人很生气,脸色变得更冷,“我不管她是什么人,就算她是天皇老子,规矩就是规矩,她身上的武器不可以带进去。”
江夏的倔脾气也犯了,她和老板都在替纪小舅做事,凭啥要被人这样冤枉。
况且那可是老板的亲舅舅,上次来都没被搜身,这次事情差不多全部办完,就想过河拆桥是吧,没那么容易,她坚持不肯把武器留在岗哨这边。
商临渊就懒洋洋地靠在门口的护栏边上,平时会帮忙劝一劝江夏,但今天奇怪的是,他始终无动于衷,嘴上扬起浅笑,站在一旁像是看好戏的。
门口站岗的人,没有办法,江夏的战斗力太强,嘴巴子特别的利索,以一敌十完全不成问题。
而且他们知道她的身份,也不敢真的动手,急忙打电话向上头的人汇报情况。
没过多久,纪小舅亲自出来迎接外甥和外甥的女朋友。
让站岗的人放行,把武器也还给江夏。
那个短发女生嘴巴蠕动了两下,脸上有些担忧,旁边就有人推她,她迟疑了会儿,只能乖乖交出江夏的那把黑色的袖珍武器。
“这是我的外甥,和他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