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全城引起了轰动,大多数人都不信雷电的说法,可是又苦于没找到证据。
二把手那边的势力每天都在跳脚,他们整个圈子都乱套了,人心惶惶,不得安宁。
西城区那边的工程,依旧在进行,顺顺利利的,没有一点阻碍。
惶恐不安的江夏向商临渊请了几天假,连夜收拾东西,一大早就带着侄子离开d市。
等她坐飞机来到远星市,就感觉整个人都安心不少,远离老板那个大变态,她身轻如燕。
下飞机时,隔大老远就看到二哥,江夏抱着孩子飞奔过去,投进二哥的怀抱,“我想死你了,二哥!”
“小妹,你先等等,让我抱抱沐沐。”
江承林接手自家的儿子,把他放在地上,轻轻的抱了抱他。
江夏垂眼,仔细看,这父子两挺像的,都是相同的眉毛和眼睛,相同的嘴型,唯一不同就是脸型,一个是包子脸,一个是成年男性刚毅的脸型。
“沐沐,想不想爸爸?”
“沐沐,你在小姑姑那里有没有很乖?”
“沐沐,你的衣服真好看,是小姑姑买的吗?”
父子间的问候,基本都是如此,一个不停地问,一个从不回答。
就连视线都不能对上,一个眼里没有任何的焦距,一个眼中只有儿子。
杵在旁边当木头人的江夏笑道:“二哥,如果您问候完了,就扶我一把,小妹的脚上全是泡,站太久不舒服。”
于是,江夏就得到了很多的关注,江承林啰里八嗦,没完没了。
开车带着她回老宅,路上都在讲江氏集团之前发生的事,那些旁支被赶出了集团,他们手中的股票也全部买了回来,如今股份最多的人,是他这个总裁。
“噢。”兴致缺缺的江夏只轻应一声。
对此江承林感到怪异,“平时每次都是叽叽喳喳的,整个空间就你最吵,怎么今天这么安静?”
低着头想着心事的江夏忍不住叹气,“二哥,你和商临渊认识多少年?有没有觉得他很恐怖?”
“怎么,你又要骂他?我们认识好些年了,我没有觉得他恐怖,他这人一向都是如此,没有太多的是非观,但表现出来的那面还不错,至少从不会给人带来心理负担,和他做朋友还挺自在的。”江承林道。
他没有问江夏发生了什么事,如果妹妹想说,自然就会说出来。
车上又响起江夏的叹气声,江承林便有些看不过去,用力点着她的额头,“小丫头,年纪轻轻的不要总叹气,会把好运气给叹没的。”
开车回到家里,江承林帮忙提着行李,发现还挺沉的,有两个大箱子,里面装着的东西,应该不是什么玩具。
慢腾腾走路的江夏,抬起头,回到之前住了很久的老宅,还是感觉这里最舒服,大大的草坪上,曾经为了抓蟋蟀,还在这里摔过跟斗。
每一棵花草树木,都是那么的熟悉。
闻到熟悉的玉兰花香,她整个人放松不少,不管在外面受了多少委屈,回到家就感觉被治愈了。
爷爷还是像个老顽童那样,整天笑哈哈,瞧见重孙回来,立刻牵着小家伙的手要去看锦鲤,“夏夏,你这丫头怎么有黑眼圈?昨天没好好睡觉吧?赶紧去补个觉,吃午饭的时候爷爷有话要问你!”
拿着行李的江夏不知道爷爷有什么话要问她,有点忐忑不安。
这个爷爷一向都是大智若愚,什么都逃不过老人家的眼睛,每次只要看到她的脸,就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简直不要太神奇!
昨天晚上确实没睡好,身边的大冰棍冻死个人,也不解释一下为什么明知道车内有小孩的情况下还要急于痛下杀手,对于他的沉默,她很生气……
从上午九点睡到中午十二点,江夏醒来时,就听到楼下的欢声笑语。
推门出来,瞥见客厅里,老爷子拿着酒杯,不停的喊着干杯,而旁边坐着的却是商临渊。
穿着睡衣的江夏重新退回房间,关上门,“天杀的,老板怎么在这里?”
带着满肚子疑惑,在房间里磨磨蹭蹭好一会儿,下楼时,江夏就听到老爷子在那里哈哈大笑,不停地拍着商临渊的肩膀,“说话算话,爷爷相信你会对丫头好,我把她交给你,哈哈哈哈哈……”
神经紧绷的江夏,两腿绊在一起,差点从楼梯上滚下去,还好眼疾手快,扶住了旁边的栏杆,否则今天就要死在这里。
“爷爷——”江夏跺了跺脚。
老头子欢快地招招手,喊着孙女下去,“临渊很有心呐,特地过来提亲,他知道你这丫头害羞,不会跟我讲这些事。”
正在深呼吸的江夏勉强笑着,“爷爷,我没想结婚,就这样挺好的。”
好生气啊!
她不留痕迹,用力踩老板的皮鞋,在上面不停碾压。
“那可不行,爷爷临死前,必须看你结婚,不然我没脸去见你的爸爸妈妈。”老爷子语气突然有点低沉。
本来还想抗议几句的江夏彻底消声,老爷子拉扯着他们三兄妹长大,挺不容易的,吃了死对头的不少苦,受了不少谣言的气,她不想惹老爷子伤心。
“爷爷,您一定会长命百岁。”江夏轻哄。
老爷子摇摇头,指着她,对商临渊笑道:“这丫头就会给我打马虎眼,每次都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被踩住脚的商临渊,好似没有痛觉神经,“我挺喜欢她这一点。”
浑身都在发毛的江夏踩得更用力,恨不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