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一把不错的古琴,让北淑可以忽视周围的一切,包括提前回家的席宁章。
她就算没有好包,心情也是肉眼可见的美好,好得让席宁章都有些好奇她究竟是在看什么。
张婶想要给他们留出点空间自己相处,就躲在厨房里面不出来。
北淑跟席宁章无话可说,自顾自地在网上找着琴谱,选些自己比较喜欢的曲目演奏。
她现在不能出去玩,坐在家里又太过无聊,弹琴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
席宁章见她不肯睁眼瞧他,又想到今天那个裴莹莹干的好事,以为凤北淑是在拿乔。
他向来不会在意这些花边新闻,那些记者只会看图编故事,明明是一个许多人都在的场合,他们拍照片的角度却十分清奇,将两个毫无关系的人绑在一起。
刚开始的时候,他确实有些厌烦,可凤北淑的无理取闹让他有了别的心思,他就是想让她知道,她闹得越厉害,他就越不会澄清这种事情,不过就是一桩契约婚姻,她竟然还当了真。
现在坐在凤北淑身边,席宁章竟然有了想要解释的心思。
他清了清嗓子,说道:“今天的事情,是个意外。”
谁能想到,他从来都没跟那个裴莹莹说过话,她都能自顾自地上门嘲讽凤北淑,再怎么说那还是他名义上的老婆,这不是在打他的脸吗?
听到席宁章说话的北淑撩了一下眼皮:“什么意外?”
今天的事情还是有点多的,她都快记不清了,也不知道席宁章特指的是哪一件事。
她疑惑地看着他,对方这一脸强人所难又是怎么回事?
席宁章觉得凤北淑是在得寸进尺,他都亲自开口了,她竟然还要追究到底。
“那个裴莹莹……”他想,既然都说到这里,那就索性说开,“在我们两个人婚姻存续期间,我是不会跟别的女人有什么事情,那些花边新闻都是记者们瞎编乱造的,你别总是无理取闹。”
北淑眨眨眼睛:“哦,知道了。”
大家都是在协议书上签过字的,她都懂。
她点点头表示自己听清楚了,继续翻看曲谱,想着她在凤北淑的记忆中看到过一些视频,是人们在记录一些趣事,她觉得她也能行。
可是她不会弄这些啊,凤北淑也不会,她只会吃喝玩乐。
北淑的心情变得不好起来,同样都是叫北淑,长着一样的容貌,怎么这个女人什么都不会?
太丢人了!
她一定要改变这一切,免得席宁章以为她只会围着他转。
北淑皱着眉,思考着她应该做些什么,慢慢打开自己要走的路,以后说不定还能自己开给小公司,然后签好多……哦对,小鲜肉!
又奶又帅又可爱的小鲜肉,哪一个不比席宁章这个老狗好太多了!
北淑有些嫌弃地瞥了席宁章一眼,一个不会好好说话的男人,当老公真是可惜了,应该当爹才行,谁都得听他的。
席宁章注意到北淑的眼神,有些憋闷的心中如同丢进去一把火,瞬间燃烧。
“你这是什么眼神?是在不满吗?”
他已经解释得很清楚了,她还想怎么样?
北淑被吓了一跳:“说话就说话,那么大声做什么?比谁声音大啊!”
她后面那句话是吼出来的,还将手里的杂志给摔到桌子上,发出一声巨响。
厨房里的张婶感觉不对劲,赶紧出来想要拉架。
席宁章立马将人拦住:“张婶,你先去休息,我们两个人有事要谈。”
张婶为难地看着北淑,“先生,太太还有伤在身。”
“我知道,你先下去吧。”
席宁章紧紧盯着北淑,摆明了气得不轻。
北淑笑着看向张婶:“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你去休息吧。”
张婶想着席宁章也不是会打老婆的人,夫妻间吵架也最忌讳别人插手。
她还是去一边呆着吧。
张婶走后,北淑脸上的笑落下来,皱眉看着席宁章:“你这是在发什么疯?你说的话我都听到了,我也说我知道了,你还想怎么样?把你说的话手抄下来供着吗?”
她谨记两个人的婚姻还有三个月的寿命,大家各过各的挺好,他还不满个什么劲儿?
席宁章冷笑:“你这是在认真听我说话?”
“我为什么要因为听你说话耽误我看杂志?”北淑摊手,“我又不是不能一心二用,我知道你没跟别的女人有奸情,也知道你不会婚内出轨,你还想怎么样?我给你写一篇听后感?”
“你真是无理取闹!”席宁章叉腰,“你这是一个有礼节的名媛会有的举动?”
北淑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名媛?要是知道我成了名媛会遇上你这种人渣,给我一个亿请我做名媛我都不来,看见你就倒胃口,扫把星一样,遇见你就没好事。”
本来是想要相安无事过完这三个月的,结果反倒是对方先挑起事端,北淑就不是一个会忍耐的脾气,当即和席宁章杠起来。
场面一度剑拔弩张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打起来。
席宁章当然不会动手打北淑,他从来没有听过别人这么说他,听听她说了什么?他像扫把星?嫌他晦气?
“凤北淑,别忘了当初可是你求着让我留下你的!”
新婚当晚他给了她机会,可她宁愿签了那协议也要做他名义上的妻子,现在又来装什么无辜?
“当时脑子进水了,现在水都控干净了不行吗?”北淑眯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