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娟站在江水汀的后面,远远的望着,不进前也不后退。
有多长时间没有见到家豫了。
自从那天晚上之后,家豫也只是给王月荣拨打了几个慰问的电话。
别时容易见时难,于娟付出了真感情,再见更难。
脚步跟着心意走,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江水汀的门前。
于娟呆楞的看着江水汀内热闹的景象,然后不由自主的去搜寻家豫的身影。
于娟出现的那一刻,家豫已经看见。
和服务员关照了一声,家豫就走出了江水汀的门。
“进来坐,”家豫说。
“不用了,我就是路过。我看你也挺忙的,就不进去啦。”于娟拒绝。
“你,”家豫龃龉,然后问,“我们不是朋友吗?”
“是。”
“那就进来坐,”家豫坚持。
其实家豫也纠结了好长时间,理智上让自己和从前一样。可是情感上,自己总不能很好的去迈出那一步。
又是那个独立预留的小包间,明天只有家豫和于娟。
服务员上了几样菜,全部是江水汀的特色。
琥珀色的液体,倾倒在酒杯里。
于娟是行家,打眼一瞧,就知道这酒绝对是尚好的真品。
“我知道你酒量好,今天我们就敞开肚皮喝。就当我向你赔不是了,”家豫把自己面前的酒杯斟满,先自罚一杯,“这一杯是我向你说抱歉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我总算是伤害了你,对不起。”
“干嘛在意那么多?”于娟无所谓的呵呵一笑,“感情的事本来就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我想当周瑜,可你未必就是黄盖。缘分的事情,强求不得。当不成夫妻,我们不还是朋友吗?”
家豫眼中的愧疚,让于娟更加的难过。
“对,我们是朋友,很好很好的朋友。”
转眼间已经喝下半瓶酒。
俩个人说话也大胆了起来,没有了那么多的顾虑。
“你能喝多少酒?”家豫问。
“要不要比比?”
“呵呵呵……我怕自己不是你的对手。”
“比一比不就知道了吗?”
酒精是种美妙的东西,可以迷幻人的大脑,拉近人的距离。
最后也不知道喝下去多少,两个人都有了一点醉意。
于娟醉眼朦胧,说话舌头都有点打结:“你……你为什么看不上我。我哪一点比不上你心里的那个女人?”
“你很好,”家豫说,刚想站起来,就是一阵眩晕,“你真的很好。大方,漂亮,体贴,谁要是娶了你,一定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于娟呵呵的笑了起来,“说的这么好听,可是你心里还不是有别人。我可真失败。喜欢的第一个人婚内出轨,被我给赶了出去。你是第二个,”于娟非常认真的说,“第二个却不喜欢我。我是不是很失败。”
家豫慌忙说:“不是的,不是的。你真的很好。”
“好了,”于娟打断,“别再给我灌什么鸡汤了,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
时间已经有点晚了,两个都有点醉意的人,相互搀扶着。
家豫把于娟送到了江水汀的门口,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上了车的于娟没有直接的回住处,而是去了别的地方。
袁丽雅的楼下,于娟踉踉跄跄的下了车,抬头看了看还是灯火通明的袁丽雅的家,拨通了手机。
“在么?”于娟问。
“在,你在哪儿?”袁丽雅也是刚回住处,心情还有点低落,刚刚出去买醉回来。
虽然是想开了,但是也是一个被情伤的女子。
“在你家楼下,给我开一下门。”于娟口齿不清的说。
袁丽雅的家是那种楼梯口进门就按上防盗设施的门的那种户型,安保设施做的非常的安全。
“你等一下,”袁丽雅说,然后起身歪揣着从屋子里面把门给打开。
于娟蹒跚的上了楼,走一步恨不能退三步但是还是艰难的上来了。
打开门,于娟看见已经醉的抬不起头来的袁丽雅,指着他的脸呵呵呵的笑了起来:“这是喝了多少?”
其实自己醉的也不清。
“没有多少,我是海量,千杯不醉,”于娟不服输的说着。
都说赌场得意情场失意,自己不会赌牌这件事情,不能连喝酒也认怂不是。
“对呀,你一直就是海量,怎么会醉呢?”袁丽雅说,心内还有解不开的事情,时间越久闷在心内越难受,“要不要在和我喝一杯?”
“好,谁怕谁,我千杯不醉,还怕你这个小虾米,”于娟说。
一瓶白兰地就这样的摆在了两个人的眼前。
两个人较上了劲,也是对于以前事情的一种较量。
“你说喝多少?”于娟说,一脸的豪爽。
“随便,你以为我会怕你,不就是酒么?你千杯不醉,搜的量也不小。”袁丽雅哪里会认输,从来和于娟较量就没有认输过。
虽然现在是朋友,但是那股劲还在。
没有多长时间两个人是真的醉了。
“你为什么喝这么多?”袁丽雅问。
“那你为什么也喝这么多?”
于娟还没有说话,袁丽雅又说,“你别说,让我猜猜。”
醉酒的袁丽雅一脸的媚态:“不会和我一样吧?为了男人?”
“男人?我怎么会为了他们?”于娟嘴硬,可是没有多长时间仰着脸没有形象的大哭出来,“啊……,我就是为了男人怎么了?我一个离婚十了年的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