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妃娘娘。”
令妃看到永瑆,满面笑容,“本宫有好些日子没看到十一了,最近功课怎么样?”
“永瑆还是顽皮,总让皇阿玛教导。”永瑆脸上带着笑,眼里还透出不好意思来,心里却对令妃非常不屑,就算现在是妃子又能怎样,永远都改变不了过去是洗脚女的身份。
“你还小,不懂事,等长大了,就会知道,在这个宫里,什么都可以没有,皇上的宠爱一定要有的。”意会不明的瞅一眼永瑆,本宫还不信你能抵挡得了权利的诱惑。
“本宫听说永瑆喜欢书法和画画,哪日有时间帮本宫也画一幅吧,让本宫也欣赏欣赏。”
“是。”
“唉。你和永璂相差几个月,论才华你更胜一筹,如今却。。。你也别怪皇上,他是你的皇阿玛,永璂还小,多点宠爱也是在所难免的,再说了,他还是嫡子,本就是特别的。”拿手帕擦擦眼角,“只是可怜的孩子,一个人可怎么是好呀。”
这里令妃装着关心他,心里却巴不得他们兄弟相互争斗。永瑆毕竟皇宫长大,怎么能看不出她的心思,也乐的陪她玩玩,故作伤心的样子,“是呀,可惜,永瑆不是永璂,能得到皇阿玛的宠爱,现在,永瑆只要能常见到皇阿玛都是奢侈。”
“本宫何尝不懂呢。以后永瑆若是闷了,就尝到本宫这里来玩,和静也不住在这里了,只是偶尔过来看看,本宫看看你们心里就开心。”
“是,永瑆知道了,以后会常来的。”小脸淡淡的红晕,好似天边的朝霞,看的令妃心里高兴不已。
“娘娘,十一阿哥直接回阿哥所了,没有出来。”夜晚的紫禁城,没有了白天的人来人往,只是偶尔的地方能看到几个躲躲藏藏的人。
“嗯。皇上呢。”
“这个。。。。”皇上的行踪不是那么容易知道的。
“下去吧。”令妃揉揉眉心,仔细回想,什么时候十二得宠的,一幕一幕,像放电影似的。
永瑆站在窗前,望着夜空,额娘,儿子想你了,若你在,令妃怎么可能爬到这个位子,怎么敢让儿子去她那里,哈,可笑呀。房间里只有小孩独自的身影,倍感孤独。
还记得额娘刚过世,四哥住在宫外,宫里只有自己一个人,每天都是永璂过来陪自己,那段日子,自己过得很消极,功课也不好好做,一直都好奇师傅怎么总是批评永璂,刚开始不知道,后来才发现,每次永璂都悄悄的将我们两个人的功课对调,被自己抓到后,永璂整个人都手足无措,满脸通红,呐呐的解释,“十一哥,永璂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想到这个的,你都很难过了,在被批评,就更不好受了。”是呀,不好受,永璂没说,自己怎会不知,兄弟们的幸灾乐祸,嘲讽,都能将自己淹没。
“永璂。”也只有在没人的时候,他才敢卸下伪装,尽情的思念着那个人。
“令妃,本阿哥不想和永璂争,不过,今日你到提醒我了,本阿哥为了永璂,也得一争,两个人总比一个人的希望大,永璂若喜欢,自己可以让,却不能让别人得到那个位置,否则。。。。”永瑆惊的出了一身冷汗,永璂,你放心,十一哥一定会保全你的。
塞威一身黑衣,躲在假山后面,等待着另一个人的到来。
冬雪一脸的激动,终于可以再见到那个人了,“你。。找我什么事。”
塞威审视的望着冬雪,“你为什么帮十二阿哥,”
呵呵,估计十二阿哥已经忘记了,“他是这个宫里唯一一个曾经对奴婢好的人。冬雪不敢忘记,而且,奴婢知道,那天晚上的黑衣人是你,谢谢你救了奴婢的家人。”冬雪的心是暖的,家人比自己的命重要。
“你怎么知道的,你并没有见过我。”
“我听过你的声音,有一次你和十二阿哥在御花园讲话,奴婢远远的听到了,虽然听不清,但奴婢能认出那个声音。”
塞威看出她感激的一塌糊涂,也不在问了,毕竟之前令妃让她下毒的事,是她偷偷告诉自己的。
“当初为什么不离开令妃。”明明事情十二阿哥都提她安排好了,自己也都交待她该怎么做了,也都明白了,却不行动,害自己白白的准备。
“奴婢命贱,能多为十二阿哥做些,是奴婢的福分。”冬雪何尝不想照做,心里放不下那个孩子,总想多帮她,也许,那个时候,在自己心里,他不是主子,是自己愿意照顾的弟弟。
塞威无奈的看着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那你小心些,别被令妃发现了,有事就找主子吧。”
该说的都说了,别人的命,他顾不了那么多,眼下,主子比任何一个人都危险,他身边还有个喜怒不定的老虎呢。
吴书来在门外伺候着,乾隆在看奏折。
一个侍卫快步跑过来,“吴公公,奴才有事回秉。”
吴书来笑眯眯的看着他,“这么晚了是什么事呀,”他不知道皇上心情不好,自己知道呀,还是能不惹就不招惹呀。
这个小侍卫挺年轻的,交出手中的东西,“额。。。奴才在巡逻时抓到一个刺客。”
“什么。”意识到自己的声音太高,立即拽着他走远几步,“怎么回事,刺客怎么能进来。”
“她。。。。”
“吴书来,什么事,”乾隆的问话打断了那个小侍卫的回答。
吴书来招呼他连忙走进去,“皇上,侍卫来报说抓了一个刺客。”
“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