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为二人身份特殊,连僧侣平时的早课也不必日日赶去。
更甚至,如今知道皇上要来,还是一副平常打扮,依旧悠闲的在禅房中对弈。
只见玄谷大师拿起一枚白子,稍一思索,落在一处。
戴着银色面具,甚至头上裹着灰色斗篷的气质冷然的皇甫傲尘,微微看了他一眼。
“大师果真要下在此处?”
“有何不妥?”玄谷大师悠然端起一旁的清茶啜了一口,悠悠问道。
“无有不妥!”
只是下一瞬,就见皇甫傲尘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捏起一枚黑子落在一处很不起眼的角落。
顿时里面的几枚白子被封死了出路。
他极其淡然的说了句:“承让!”
本来还很悠然的玄谷大师却是一拍额头,急忙将茶杯放下,就要去拿刚才二人落下的一白一黑二子。
外面的众人恐怕万万想不到,永远是一副世外高人模样的玄谷大师,在皇甫傲尘这个年轻却辈分并不低的王爷面前,竟是如此一副“无赖”相。
也难怪那时他为九王爷剃度之时,说什么他不是他的师傅,无需以弟子自称。
如果当时二人以师徒相论,他一个眉、须皆白的老家伙,哪里还能像这般“耍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