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启睿虽说不常在大堂露面,但熟客们都知道他是这家店的幕后东家。
因此听说有人掳走饮品房的姑娘欲行不轨才急急地跟进来挣表现,却没想到扰了这位皇子殿下的午觉。
“是乔公子啊,对不起,对不起,打扰撩堑鞘鞭限尾灰眩慌忙连连行礼、道歉。
他们都知这位殿下的脾气,不喜别人称他“殿下”,也不让喊“东家”,只让称他为“乔公子”。
乔公子是什么人,能做那种事?
以乔公子的人品,怎可能掳走自己店里的姑娘?
乔公子这般金尊玉贵的身份,怎可能看上那样一个其貌不扬又无家世的小姑娘?
看来是一场误会。
于是乎,熟客们纷纷告罪离开。
他们才没那么没眼色呢,留下来做什么?给乔公子找不痛快吗?
两名衙役和那老妇也想走,却被乔启睿伸手拦住。
他的视线看向桃儿,问:“谁不见了?”
桃儿忙道:“是榴儿。”
她不笨,这会儿已经想到榴儿的失踪很有可能跟这三人有关。
一旁的杨啸山也道:“乔大哥,肯定是他们抓走了榴儿,您得想法子救她呀!”
乔启睿点点头,视线看向那名老妇。
事已至此,那老妇已知今日定是不能拿这皇子怎么样了,只得悻悻道:“人就在那边的柴房里,你们自己去找便是。”
她话音一落,桃儿便冲了出去,急着去找榴儿了。
乔启睿对杨啸山道:“你也去,那丫头怕是吓坏了,好好安慰下她;还有,外面店里的客人,也要好好安抚。”说完对他悄悄使了个眼色。
杨啸山会意,忙答应着去了。
屋里顿时只剩下他们四人。
乔启睿站在门口,环着手阻住他们的去路,“说吧,你们五福帮到底想做什么?”
三人互相看了眼,一时都没有作声。
“你说。”乔启睿对那老妇道。
老妇看着他,抬手在额间揉了揉,尔后对着他莞尔一笑,道:“殿下其实已经猜到了…不错,我们五福帮此次接了两桩大生意,一桩是关于那位骆姑娘的;另一桩嘛,自然便是殿下您了。”
“那是同一个买家吗?”乔启睿问道。
老妇故作为难地摇摇头,“殿下该明白的,干我们这行的规矩,别说我等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您的。”
乔启睿笑笑,不置可否,“所以那位姑娘你们是不打算要了?”
老妇微笑道:“殿下是君子,君子是不会为难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的。”
“那可不一定呢,我这人呢,性子古怪,偶尔君子,偶尔也会当回小人的,尤其心情不好的时候。”乔启睿淡淡道,说着突然毫无征兆地出手,一掌拍向旁边那名防范不及的衙役后背。
这一掌虽未用尽全力,但足以让那家伙吃不了兜着走了。
果然,那名衙役惨叫一声,踉跄着往前扑倒,嘴角立时溢出鲜血。
老妇面色大变,“您——”
“怎么?想说我不讲武德么?”乔启睿看着她,手掌再次倏然扬起。
另名衙役面色也是一变,顾不得去扶倒地的同伴,慌忙后退迅速拔出腰间的佩刀。
乔启睿的手却又轻轻放下了。
那名衙役虚惊一场,不由得对他怒目而视,举着刀便要朝他劈来。
老妇忙喝止住他,转身对乔启睿愠怒道:“殿下,您别太过分了。我们对您,可是没恶意的。”
“都想栽赃陷害我强、歼、yòu_nǚ了,还说没恶意?”乔启睿板着脸冷冷道。
这是他最气愤的,也是他最不能容忍的。
这伙人如果真刀真枪地对他出手,乔启睿反而不会这么气愤。
可这伙人居然利用一个小姑娘来栽赃陷害,他是不能忍的。
若今儿这事让他们得逞,那自己便是身败名裂的下场,指不定还会被愤怒的民众像对待今日入城的土匪一样,朝自己身上脸上扔烂菜叶狗屎牛粪等。
太卑鄙了!
以前对五福帮不甚了解,没想到内里却是这样的龌龊,真是让人大跌眼镜…
越想越气,乔启睿再一次地突然抬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巴掌扇向离他最近的老妇。
老妇不防:。
那一掌结结实实打在她满是褶子的脸上,顿时掉下一小块皮来。
显然,这老妇也是易了容的。
五福帮的人都擅长易容。
那老妇自然被激怒,立马从袖中“唰”地抽出短剑朝他刺来。
乔启睿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他早看出这三人功夫并不咋滴,自己完全能以一敌三,稳占上风。
那两名衙役见老妇出了手,登时也提着大刀朝他砍来。
乔启睿不慌不忙地见招拆招。
四人从屋里一直打到院子里。
期间好几次他们都想逃,却没能逃脱乔启睿的防线。
一刻钟后,杨啸山带着寒朝等人终于赶到。
乔启睿便收了手,安心地站在旁边观战。
又半刻钟后,老妇三人的兵器被踢飞,不得不束手就擒。
“殿下,怎么处置?”寒朝凑近他低声问道。
毕竟,五福帮是江湖帮派,此次行动又是特意针对殿下而来。
若把他们交给胡县令,万一问出什么不能说的口供来,可就不太好了。
乔启睿却道:“没事,把他们交给胡大人吧。就说这几人冒充衙役,绑架了榴儿。他们可能还有同伙,暂时先关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