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煜文现在有钱了不假,但是也越来越忙,就拿寒假来说,周煜文也只能在过年之前赶回来匆匆的陪着周母过一个年,周母一个人在家住着大房子,物质生活虽然有了保障,但是生活却是枯燥乏味的,还好有温晴在。
其实周母是一个三观很正的女人,她看不惯男人在外面沾花惹草,更不喜欢男人朝三暮四,可是偏偏,这个男人是自己的儿子。
周母曾经不止一次的和温晴以及苏浅浅提起过,周煜文有女朋友,自己的儿子不是好人,浅浅你还年轻,就不要花时间来陪我这个糟老婆子了。
可是不管周母怎么说,苏浅浅却依然是固执己见的,还笑着说:“周姨,没事的,我就是觉得我们娘俩有缘,撇开周煜文,我还是您半个女儿呢!”
苏浅浅这么说,周母也没办法,只能在那边叹气,她已经明确过了,自己的儿子有女朋友,可是苏浅浅偏说和周煜文没关系,就想多陪陪您。
温晴也是这个意思,笑着说云姐,县城就这么大,咱们十几年的老邻居了,现在孩子们大了,出去了,咱们两个搭个伴也是正常的。
温晴母女都是这个意思,周母也只能这样答应着了,但是在这种环境下,周母难免会对苏浅浅产生一种亲近心理,但是她的三观还是没错的,她只问周煜文到底怎么想的?
“如果真的要找一个女的结婚,就和浅浅说清楚,你这一会儿和人家拍电影,一会儿又和浅浅的舍友谈在一起,到底是什么意思?”周母问。
面对母亲这么犀利的问题,周煜文只能顾左右而言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妈,昨天看温姨脸色有点不对,是不是和苏叔叔有什么事啊?”
果然,这个话题成功的岔开了周母的追问,想到温晴和其丈夫的问题,周母也就幽幽一叹:“你苏叔叔也是,这大半辈子都过去了,怎么就人到中年惹上了桃花债。”
周煜文此时已经刷好牙洗好脸坐到了餐桌前吃早餐,听母亲在那边叹息,立刻饶有兴趣的问母亲,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苏浅浅的父亲苏文谦,高高瘦瘦的,带着一个金边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前几年的时候,苏文谦并没有什么权利,只能算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小科员,只是近几年,年龄到了,单位里评职称,给苏文谦评上了副科,再之后又有了那么一点权利。
权利有了,饭局自然不在少数,刚开始的时候,苏文谦并不适应这些酒局,即使是现在,苏文谦依然也是有些不适应的。
直到在一场酒局当中,认识了一个三十岁的离婚少妇,女人不漂亮,甚至有些微胖,但是就这样的女人,给了苏文谦一种从来没有的温柔。
那天,酒桌上的人劝酒,苏文谦摆手道,不能喝了,真的不能喝了,我老婆不给我在外面多喝的。
“苏科,你都多大了,哪有被老婆管着的?”
“就是!苏科,再喝一杯!”
苏文谦疲于应付这些酒局,一时间身心俱疲,而就在这个时候,三十岁的少妇开口解围道,苏科长喝不了了,你们就不要强迫他了。
“诶,那不行,所谓感情深一口闷,感情浅,舔一舔,咱们这可都是铁哥们,怎么可能说一口不喝呢?”
“就是,好歹要喝一口嘛!”
酒桌上,一群人在催促着,这让老实人苏文谦有些汗颜的不知道怎么拒绝,而这个时候,这女人出现帮苏文谦挡酒。
有人取笑道:“刘姐,你这么护着苏科长,那你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呀?”
“就是!真想挡酒,那就要喝三杯的!”
其他人继续在那边起哄,苏文谦一脸为难的摆手真的喝不了,真的喝不了。
而就这个时候,刘姐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在别人目瞪口呆的时候,刘姐已经又倒满了一杯酒喝下第二杯,如此一连三杯,一滴不剩。
酒桌上鸦雀无声,刘姐擦了擦嘴道:“喝完了。”
“刘姐霸气!”
“苏科长,刘姐这是对你有意思啊,你还不表示表示?”有人在那边挤眉弄眼。
苏文谦看着刘姐,一时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他为刘姐为他挡酒而感动,但是却又摸不清刘姐的意思。
那一晚,刘姐喝的微醺,三十岁的女人总是有别样的丰腴,微胖的身材穿着窄裙高跟鞋套上一双黑丝袜。
事实上刘姐在小县城的风评并不好,只是她洒脱惯了,并不以为然。
这一晚,苏文谦开车带刘姐回家,到了家门口,刘姐道:“来家里坐坐吧,喝杯茶再走。”
苏文谦心念一动,看向刘姐,却见刘姐也看着他,四目相对,苏文谦四十岁的身子在发抖,犹豫半天他最终道:“我,我妻子还在家里等我!”
说完落荒而逃,而刘姐瞧着这个四十岁的老实男人逃跑的背影,突然噗嗤的笑了起来,只觉得他有一种笨拙的可爱。
第一次逃了,第二次还逃了。
第三次,刘姐把房卡交到了苏文谦的手里,并多次表示自己并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自己只是单纯的喜欢他,想让他多陪陪自己。
“我绝对不会干涉你的家庭,你就当施舍我,好么,文谦。”刘姐可怜兮兮的和苏文谦说,似乎要哭了出来。
苏文谦看着手中的房卡陷入了犹豫,然而在最后一刻,苏文谦最终拒绝了刘姐,苏文谦感觉自己是有家庭的,自己不应该这样,只是想到刘姐那张楚楚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