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我，不堪的我，浑浑噩噩堕落的我...
“我当然知道。”杨然道，“但是我跟你接触的时间也算久了，也是发自内心觉得，你是一个很好很好的人。”
叶归音笑：“你也是啊。”
这么想来，她和杨然的关系是会比周茜茜和曲项的关系更好一点。
也有可能是三观和其它的比较合得来，这样的人最适合做好朋友，可以说体己话的那种。
以前玩的来的也就只有舒媛，后来还有程冥蓝。
两个人的性子都很直爽，说话什么的都不会拐弯抹角，和这样的人在一块儿玩，很放松，很开心。
“所以...”杨然继续说，“能和你做朋友我还是很高兴的，高中那会儿我身边的人几乎没人跟我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