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
威廉哭声戛然而止，手掌擦了擦鼻涕。
“你见过凌晨四点钟的剑道场吗？”
索隆想起了“秦甚隆”记忆力的一些励志故事，思索了一番，稍作魔改。
威廉摇了摇脑袋，凌晨四点钟？那时候他来道场内，会被耕四郎师傅踹出去的吧？
围坐一圈的其他师兄们纷纷摇头，看了眼古伊娜师妹，会被师傅打爆的吧？
古伊娜抱着竹剑，疑惑看索隆，早上六点的道场她见过。
凌晨四点，太早了吧，这时候大家都睡正香呢。
“很久以前，在一个叫做宾夕法尼亚的岛屿上，有一个城市叫做费城。”
“没听说过。”威廉抹干净脸上眼泪，东海有这座岛吗？
“东海有这座岛吗？还是南海的？”其他师兄们交头接耳。
“伟大航路后半段新世界的岛屿，你们当然不知道了！”
索隆厚颜撒谎：“费城有一个叫劳尔梅丽恩的剑道馆，剑道馆内有一个白痴学徒科比，他个子很矮，比试总是败北，没有一次胜出，师傅对于他已经失望决定放弃他了。”
“他好惨啊。”威廉看着索隆。
师兄们继续交头接耳，一个个看向锅盖头。
“科比每次都输，每次师兄们离开后都是由他来收拾竹剑护具。”
“好惨。”威廉道。
索隆看到威廉不哭，松了一口气，心说惨个棒槌哦，那个科比可是在劳尔梅丽恩暴打那群高中生的啊。
这么说还不是为了照顾你的感受，显得有代入感嘛。
“不过这跟凌晨四点钟的剑道馆有什么关系呢？”威廉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