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傅老爷子生日会上回来以后,也不知道这男人吃错了什么药,还是说他在意她说他不宠她,真就比从前事无巨细的关照她更胜从前,就算再忙也不会让她晚上独自回来。
换做是从前,这样对她来说也不过就是小事,也省的她自己亲自去挤地铁,现在她宁愿去吹冷风也不要这么经常性的和他待在一起。
盛琪别扭的很,一看到他就会想起那一晚他于她做的种种,她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而这个男人,还是她名义上的老公,真尼玛的扯淡!
这狗男人亲了她不止一次,还动手动脚,要不是她打不过他,她早就把他手剁了。
她纠结了几天,怎么就会突然间他们就变成了这样,之前不是说好的只做兄弟的么?
e……好像是她单方面这么想的……
再退一步讲,她记得他答应过她不会亲她来着,果然,男人的话都不能信!
难得的学院里突然来的通知,上经济课的老师好似因为怀孕的事情请了假,一时间没有调过来,她得闲提前了两小时放学。
终于不用一出校门就看到那辆宾利,心里不要太舒服,盛琪自己随便搭了辆公交车也不知道其沿着海城哪条路线,她随便在一站下了车,进了家小餐馆,点了一笼小笼包。
不用看到他挺好的,乐得清闲。
她有些出神的咬着包子,心里开始不平衡,为什么他能当做没事人一样该干嘛干嘛,她却就因为无奈之下跟他同床共枕而心里别扭好几天,明明他们有名无实,为什么他还要装的很稀罕她一样,书里不是说傅逸寒和盛汐绾相看两相厌么?
特么怎么到她这,大纲都换了?
盛琪叹了口气,决定不再去想他,偏偏正当她要走的时候,手机响了,来电备注,[傅逸寒],看吧,人在心烦的时候,总能发生些火上浇油的事情,怎么他老在她面前晃?
盛琪看着手机屏幕渐渐又一次熄灭,想了想,把备注改成了[傅狗],啧,现在看上去不要太顺眼。
她满意的关掉了手机,又在奶茶店带了杯奶茶,在这个她也不知道海城哪的地方开始她的“旅行”。
现在看到他心里就不知道怎么回事,乱的很,总之,只要没有他的地方就是清净的,哪里都行,管这里城东还是城西。
盛琪也不知道在外面坐了多久,等她从商场里出来以后,方才发觉已然夜幕降临,风从旋转门里钻进来,透过毛衣缝侵入骨髓,不自觉的缩了缩手,她一直都是关着手机,更加不知道几点,看天色,估计七八点了吧。
她终于打开手机,果然,八点多了。
而后弹出来的是几十个未接电话,备注,[傅狗]。
盛琪,“……”
十几条未读短信……
[七七,人在哪里?怎么不接电话?]
[跑哪去了?不在学校?]
[死丫头,接电话。]
[……]
盛琪抿了抿唇,好像他生气了?
她给他回拨过去,对面很快就接通了,她还没开口,傅逸寒已然是带着火气,又怕她出什么事,压抑着情绪,“七七,跑去哪了?”
“……我也不知道。”
傅逸寒眉头紧锁,“出事了?有没有受伤?”
“……没有。”
傅逸寒好似叹了口气,“发定位给我,乖乖等着,我来接你。”
“噢。”
好像他也没生气……
二十分钟后,她终于在咖啡店门口看到了穿着黑色大衣的男人,傅逸寒只给了她一个眼神,示意她跟他上车,盛琪见他面色平淡,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不咸不淡的仿佛平日里接她放学似的,唯一不同的就是,他一句话都没有说。
“傅逸寒。”盛琪拉了拉他的袖子,跟在他身后慢慢往停车场而去。
男人一言不发,只握住了她的手,头也没有回一下,顷刻间,她只觉得气氛有点压抑。
应该不会吧,他是男人,这点事情跟她计较什么?
傅逸寒拉开宾利的副驾驶,示意她上车,盛琪顿了顿,抬头看他道,“傅逸寒,内个,不好意思,我手机关机了,然后……”
“先上车。”
男人的眼眸黑沉如墨,让她不禁觉得下一秒就要被看穿一样。
可事实确实如此啊,她觉得心里很难受又烦躁不想看到他,出来躲一阵不行吗?
盛琪被他塞进了车里,她眼睁睁的看着他仿佛不动声色的绕道另一边上了车,想和他好好聊聊关于他们的事,至少她是觉得要重新定义一下两人的关系。
“傅逸……唔……”
男人的吻重重的压上她的唇,没有丝毫放过她的犹豫,甚至于说,这不是吻,而是啃噬,是咬。
她感受到了刺痛,是他在咬她,很痛。
盛琪说不出话来,这比从前任何一次的吻都带有惩罚性,以至于她觉得自己嘴唇都快被他咬破。
是真的有了淡淡的血腥味。
吃痛的难受,她也推不开,整个人都被紧紧的压在副驾驶上,她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这样了。
是因为她一声不吭就跑出去了么?
惩戒性的吻后,傅逸寒心里堵着股气,重重的捏着她的下巴,声音严肃而又低沉,“为什么一句话都不说就跑?知不知道我多着急?既然人没事发个信息费你多少时间?我找了你几个小时敢情是干着急是不是?盛汐绾,你现在真的是长本事了!”
“痛啊,你先松手。”她咬着牙关,难受的紧,又被他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