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都听人说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本来王泽还不觉得有什么,可这一次,他算是知道哑巴吃黄连是种什么感觉了。
看着带着浅笑的秦雨曦,王泽直感觉吃了那个啥一样,心里明明憋屈的要死,可脸上却还要摆着笑脸。
没办法,谁让他之前说这是夸人的话。
看着秦雨曦,王泽有些不自然的咧嘴笑了起来:“哈哈,没想到我在曦儿心中竟然是这般模样,实在是受宠若惊啊!”
说罢,王泽的面色猛的一顿,看着秦雨曦脸色无比的真诚。
“雨曦,吔屎啦你。”
秦雨曦:“???”
眨了眨眼,看着王泽有些疑惑的问道:“敢问王大哥,这个也死啦你又是何意?”
“这个吔,在我家乡是崇拜的意思,吔屎啦你顾名思义,就是崇拜死你了的意思。”
王泽连眼睛都不眨的说着瞎话。
“哦,是这样啊!”
秦雨曦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看着王泽一脸的崇拜。
“王大哥,也死啦你!”
王泽:“…………”
张嘴正要在说些什么,可是眼睛的余光却是一个不小心撇到了秦雨曦脚下的木板。
不知何时,那木板已经四分五裂。
好吧!
你牛批,我不跟你计较。
王泽很从心将嘴里的话又咽回了肚子里。
见王泽低着头,一副好男不跟女斗的模样,秦雨曦有些无趣的撇了撇嘴。
“王大哥,你烧才刚退,还是好好的在休息会吧!
我去让人给你做些吃的去。”
说罢,便一阵风似的跑出了房间。
看着秦雨曦曼妙的背影,王泽张了张嘴,脸上欲言又止。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你刚刚不是才叫人准备了东西么,这还没上上来呢,你又叫人去准备吃的?
喂猪呢你。
就算是喂猪也不带你这么喂的啊!
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王泽便躺在了床上看着房顶愣愣出神。
尽管和林芯处在同一个府里,可是他却并不想去见林芯。
真是多苦多难的一对主仆啊,那边丫鬟才刚刚受伤,这边少爷就病倒了…………e,真不愧是一对儿。
……
……
“祝兄呐,我可告诉你哦,这天仙居的穆姑娘,那可是本王费了不少的口舌,花了大笔的金银才说动心的啊。
要不是本王这实在是遇到了难事,这种好事怎么可能会轮到你?
祝兄呐,你可一定要记得小王的好,财源赌坊的事情,一定要给小王多上上心啊!”
“呵呵,殿下这话说的,实在是太见外了。”
身材消瘦一脸肾虚模样的祝吉摸了摸鼻子下的两撇小胡子猥琐的嘿笑道:“只要穆美人儿能把本公子伺候好了,别说只是欠了五千两,就是在翻上十倍,本公子也能给你摆平了。”
说完,祝吉微微偏头,看着周鸿有些疑惑不解的问道:“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殿下你一向都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别说是五千两了,就算是欠了五万两也不见你虚的。
怎么这次财源赌坊区区的五千两就把你逼成了这样?”
“唉。”
轻轻的叹了口气,周鸿看着祝吉愁眉苦脸的说道:“这不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嘛!
你也知道,前两天父皇不是给我安排了个差事嘛!”
“昂。”祝吉点了点头,说道:“这个我也听说了,据说是让你去查太子贩卖私盐的事?”
“何止是贩卖私盐呐!”周鸿诉苦道:“这里面涉及的可不止是这么一点点啊!
我之前接这个差事本来就是父皇赶鸭子上架,没办法。
本来一开始吧,我是想用心去为父皇办事的,可是出师不利,才一开始,就被那程齐氏给摆了脸色。
祝兄啊,我这脾气你也知道,除了父皇和太子之外,其他的人别说是给我摆脸色了,就是稍微让我有点儿不顺心的,我都敢把他的脑浆给打出来。
所以吧,我一不小心上了头,烧了程府砍死了程齐氏,然后又在程府里搜出了了不得的东西。
我的个妈呀,你是不知道我看到那东西的时候,都给吓成什么样子了,直接马不停歇的赶去枫山将这东西递呈给了父皇。
然后,父皇就是大发雷霆,把我给骂的狗血淋头。
若不是咱这本来就是一滩烂泥,这现在啊,还指不定被父皇给怎么收拾呢。
虽说现在没事了,可毕竟才在父皇那儿留下了坏印象,你说,这个时候,我敢犯事么,这要是给闹到了父皇那儿,肯定是要被新仇旧账一块算的。”
听到周鸿的话,祝吉眼睛微眯,若无其事的说道:“殿下你可真虎,这还没开始查案呢,就把人家程府给烧了,还把那程齐氏给打死了。
啧啧啧,这程大人才刚走,你就这么欺负人孤儿寡母,也难怪陛下会生气。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殿下你在程府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竟然能把你这么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给吓成那样?”
“那自然是大哥勾结…………”
听到祝吉的问话,周鸿连想都不带想的张口就说,可话才一出口,周鸿却是猛的反应了过来,连忙住口看着祝吉讪讪的笑了起来。
“嘿,嘿嘿,没啥,没啥,就是一些子虚乌有的破事,嘿嘿,主要是咱没见过世面,所以才大惊小怪的。
你看,这东西给了父皇后,不也没啥动静嘛!”
说罢,周鸿有些僵硬的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