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何松一副死皮赖脸的模样,王泽一时间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你以为你是谁啊,还狠狠的蹂躏你?
“行了,松手吧!”王泽没好气的说道:“这件事情确实也不能全都怪你,下不为例。”
听到王泽的话,何松顿时喜笑颜开,一骨碌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对着王泽讨好的笑道:“嘿嘿,我就知道大人您是心疼我的。”
王泽:“…………”
没好气的白了何松一眼,他发现这家伙的现在是越来越皮了。
看来以后得好好的调教一下这个家伙了。
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王泽松开手掌,看着手心中的纸条,目光若有所思。
“走,跟我去见一个人。”
“啊?哦。”
有些迷茫的看了王泽一眼,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感觉王泽的表情有些奇怪。
没有停留,跟着王泽走出了侯府来到了一家茶楼。
此时,包厢里早有一个身态发福的中年男子正笑意吟吟的看着自己两人。
见王泽跟何松进来,男子笑呵呵的拱手行礼道:“林歌见过王公子,见过翎羽将军。”
听到林歌的话,王泽猛的回头看向了身后的何松。
“翎羽将军?”
王泽的声音带着三分疑惑,七分深沉。
先是愤愤的看了林歌一眼,何松挠着脑袋讪讪的笑了起来。
“公子,小的之前不是在军中当过兵么,因为有点儿小身手,所以就混了个将军,嘿嘿嘿…………”
“哦,是么?”神情莫测的看着何松,王泽语气略微有些奇怪:“那翎羽将军又是怎么一回事?”
“呵呵,这个老夫可以给王公子解释一下。”林歌笑呵呵的抚须说道:“何将军之前在军中的名字便叫何翎羽,在侯爷帐下翎羽军中坐的头把交椅,想必说道这儿,公子应该已经明白了吧,能够已何将军的名字命名…………当年何将军是何等的意气风发。”
“呵呵,那也比不上您啊!”何松看着林歌阴阳怪气的说道:“当初整个镇北军中谁不知道您老人家的鼎鼎大名,狗头军师嘛!”
“呦,原来是熟人啊!”王泽嘴角啜笑,语气说不出的怪异。
“嘿嘿,公子你这可就误会了,咱和这种连自己亲闺女都坑的狗玩意儿,可不熟。”何松冷笑。
对于何松的阴阳怪气,林歌只是摇头笑了笑,没有搭理何松,对着王泽接着说道:“后来吧,因为犯了些事,差点就被朝廷给直接砍了脑袋。
还是侯爷仁义,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货给保了下来,后来,这货就化名何松在侯爷府邸里当了一个小小的护卫。”
“哼。”
没好气的冷哼了一声,何松脸色有些不好看的将头扭向了一边,尽管如此,却依旧没有对林歌的话有任何的反驳。
显然是默认了林歌的说法。
“嗷~~”
拉着长调子,若有所思的看了何松一眼,王泽直接伸手搂住何松的肩膀笑道:“没看出来啊老何,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段故事啊!
说说,当初是因为什么事情差点被砍了脑袋。”
“也没什么。”何松脸色微微有些不自然的说道:“就是砍了皇帝一个叔叔的侄子。”
王泽:“????”
我这满脑子的问号,不是因为我有问题,而是因为我觉得你有问题。
砍了个皇亲国戚,还没什么?
你这心是真大啊!
轻轻叹了一口气,何松有些怅然的说道:“当初,我所率领的翎羽军才攻下了一座城池,在城破之时,我便明令禁止烧杀劫掠,可那家伙却偏偏明知故犯。
我也是一时被怒火冲昏了头,直接提着刀将那狗曰的脑袋给砍了下来,然后,事情就闹到了陛下那儿。
那个时候,陛下其实已经有了要对侯爷动手的念头,于是就在这件事情上大做文章。
侯爷为了保我,向陛下妥协了不少,不然的话,就凭那么几只见不得光的老鼠,又怎能动得了楚贵妃。”
说罢,何松微微沉默了片刻,语气有些深沉的说道:“但是我不后悔,就算是现在,我也依旧会那样做。”
王泽的手微微僵了一刻,紧接着便又没事人一般的轻轻的拍了拍何松的肩膀。
“你做的很对,即便是我,也会那么做。”王泽轻声安慰道:“不要有什么心理负担,即便是没有你的事,楚……贵妃也会有这么一劫的。”
说罢,又轻拍了拍何松的肩膀转身坐在了林歌对面。
“我们还是说正事吧!”王泽脸上带着和煦的笑意。
“不知林伯父这么大费周章的约小侄见面,是有何事?”
一直关注着王泽从进门到坐下一举一动的林歌不动声色的收回了目光,端着茶杯珉茶轻笑。“没有事情,就不能见一见王公子吗?”
“你都把我女儿给拐跑了,我要是在不赶紧过来看一看,指不定会出什么事呢。”
“哦?”林芯眼眸微敛,不动声色的抿嘴轻笑了起来:“芯儿,不是伯父亲手送过来的吗?”
“我只是让她保护你,可没说要让她把自己给搭进去。”林歌脸色微微有些恼怒的瞪着王泽怒斥道:“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呵呵。”王泽冷笑,平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不停的轻点着桌面:“一个能够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女儿受伤的人,竟然还有脸在这儿职责王某?”
“你以为我愿意啊!”林歌很是恼怒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