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经过一番强制性的**之后,周君青很是满意的捡起衣服穿了起来,而齐舒婉则是赤身**目光呆滞的躺在地上,光洁柔嫩的肌肤上布满了青痕。
啪!!
一件薄衫被扔在了她的身上,盖住了曼妙的身姿。
也就在这时,齐舒婉才回过了些神,目光呆滞的看着周君青,脸上,说不出的怨毒。
咬着嘴唇,因为太过于用力而导致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蓦然间,齐舒婉猛的从地上爬起朝着不远处冲了过去。
而周君青,则是静静的看着,看着齐舒婉从匣子里面抽出了剪刀,看着齐舒婉拿着剪刀向自己的心口刺去,看着齐舒婉缓缓的瘫倒在了地上,看着猩红的鲜血流淌在了地上…………
………
………
昭和殿。
周君青躺在软蹋上,整个人,都异常的颓废。
下面,跪着一个劲装男子。
捶了捶眉心,周君青眼中冷芒透射而出。
“你说,静欲起夜摔死在了厕房?”
“回陛下,是的,属下发现不对劲冲进去查看的时候,已经咽气了。”男子低声应道。
“确定是意外死亡?”
“是,是意外。”男子的声音有些颤抖的回道:“当,当时静欲喝的大醉,起夜的时候,一,一时没有站稳,摔,摔进了茅坑,淹,淹死了。”
冷冷的看了眼男子,周君青默默的收回了目光,轻叹了口气。
“齐舒婉,怎么样了。”
“回陛下,已经抢救回来了。”
“房间里的香,查过了吗?”
“查过了,没有任何问题。”
“朕这些日子吃的饭,喝的茶,还有朕用的檀香,都查了吗?”
“都查了,一切正常。”
“也就是说,朕没有被下药?”周君青冷哼。
而就是这一声冷哼,却是直接将男子吓的一身冷汗,低着头,呐呐的应道:“回,回陛下,确实没有任何问题。”
听到男子的回话,周君青沉默了片刻,手指轻轻的敲打着额头,良久,才悠悠的开口问道:“昭阳殿的那些宫女太监呢?”
“回陛下,都已经处理了,太子侧妃…………对外是昭阳殿进了刺客,刺伤了太子侧妃。”
听到男子的回答,周君青睁眼看了男子一眼,沉吟了片刻,才淡淡的吩咐道:“朕大病初愈,又经佛门高僧诵经祈福,不宜见红,待太子侧妃伤情稳定些许后,便将其送回京城去。”
“是。”
“下去吧!”
“是。”
低应了一声,男子缓缓的退出了宫殿。
不一会儿,脸色哀愁的吴桂也脚步匆忙的从外面小跑了回来,一言不发的直接跪在了地上,对着周君青磕头。
淡淡的撇了吴桂一眼,周君青也不阻止,很是随意的问道:“事办完了?”
“回陛下的话,李,李墨在被打到三十板的时候,受不住,咽,咽气了。”吴桂声音有些哽咽的回道。
听到吴桂的话,周君青明显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
“打死了?谁上的刑?”
“回,回陛下,是奴才亲自动的手。”吴桂语气哽咽的回道,一边说着,还一边砰砰砰的磕着响头。
“行了行了别磕了。”周君青不耐烦的阻止了吴桂的磕头,然后直接从软蹋上坐起看着吴桂恨铁不成钢的斥责道:“不是,你怎么就这么死心眼呢,朕让你不要留手,你还真就一点儿手都不留?
就三十板你就把人给打死啦?”
“奴才,奴才有罪。”
说着,吴桂就要给周君青接着磕头。
头才刚磕在地上,便被周君青不耐烦的挥手打断了。
“行了行了,别给朕来这一套。”
狠狠的瞪了吴桂一眼,周君青沉吟了片刻,才有些沉重的说道:“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就这样吧,李墨的事,朕也就不追究了,一会儿,去内库领些钱财,好好的置办一下你儿子的丧事,送他一程吧!”
“奴才谢陛下隆恩。”
“行了,别磕了,滚下去吧,顺便,去给朕把伯鸣侯喊过来,就说朕要和他叙叙旧。”
摆了摆手,周君青便又躺在了软蹋上不在搭理吴桂。
而吴桂,则是恭恭敬敬的对着周君青又磕了个响头后才起身退出了宫殿。
退出昭和殿后,稍微收拾了一下衣服,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血迹,便朝着祝荥的住所走去。
不一会儿,吴桂便又在一次出现在了昭和殿,看着软蹋上闭目养神的周君青,小心翼翼的喊道:“陛下,伯鸣侯到了。”
“嗯?到了?”睡的迷迷糊糊的周君青猛的睁开了眼,有些疑惑的看向了吴桂。
只是看了一眼,周君青的眉头便微不可查的皱了一下。
“你头上的伤怎么还没有处理?”
听到周君青的问话,吴桂慌忙跪倒在地,语气惶恐的说道。
“回陛下的话,奴才,奴才这不是着急着去办陛下吩咐的差事,一时间,一时间给忘了。”
听到吴桂的回话,周君青愣了愣,哑然失笑,点着吴桂没好气的笑道:“你呀,你呀,总是这样,朕一点鸡毛蒜皮的小事,到了你这里,总是会变成比命还要重要的大事。
朕都不知道该说你些什么好。”
闻言,吴桂只是陪着笑,也不回话。
见吴桂如此,周君青失笑着摇了摇头。
“行了,让祝荥进来吧,你也赶紧去处理下伤口,可别因为这点小伤给卧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