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学打枪者自然要有一些特殊的规程,比如为了防止枪弹误伤,教练必须握着持枪者的手腕,沃尔金乘机将阿普顿搂在怀里,双手扶着对方手腕,嘴唇凑近阿普顿耳边,轻声嘀咕着射击的要领。
耳边热烘烘的,阿普顿似乎有点意乱情迷,她没听见沃尔金说什么,第一枪模模糊糊的就打了出去,这一枪自然没有打中酒瓶子,双方相互嘲笑一会儿,阿普顿又在沃尔金怀里打出第二枪,第三枪……
沃尔金只带了两个弹夹,第一个弹夹由阿普顿打完后,后者直催促沃尔金进行表演。沃尔金的枪法比阿普顿好不了多少,他打光了一弹夹子弹,只射中了一个目标,脸上显得有点羞惭。
“呲——还军官呢,你至少比我多射过无数枪,这手枪不是你的另一条内裤吗,你怎么水平如此臭?”阿普顿撅起了嘴,水盈盈的目光里充满了鄙视。
对面的沃尔金脸不红心不跳,他挥了挥手,不介意的说:“我不是战斗部队,我是玩键盘的,手枪只用来防身,打不准那是自然的。”
阿普顿吐了吐舌头:“呀,子弹打光了,怎么办?”
沃尔金不以为然的摆摆手:“没关系,我住在军方度假村,那里可以找见足够的子弹,你还想玩枪吗?”
阿普顿扭身举起了酒杯,笑着说:“啊呀,不玩了,海风已经吹乱了我的型,你看看,我脸上流汗了吗?”
沃尔金傻笑着回应:“没有啊……你的型这样更好看。”
阿普顿得意的笑了一声,一口喝于了杯中酒,她把酒含在嘴里,两腮鼓得圆圆的,用手指示意沃尔金继续倒酒,在沃尔金举起酒瓶的时候,阿普顿快咽下口中酒,吐着舌头大喘气的问:“你是军官耶,不在战斗部队,难道是后勤部?”
沃尔金一脸傻笑,脱口而出:“我在导弹部队,导弹部队不需要枪。”
阿普顿若有所思,沉吟着放下酒杯,指了指不远处的化妆包,嘴中说:“导弹部队呀,玩程序玩键盘的……你帮我把化妆包拿过来,我脸上出了汗,需要拿湿巾擦一擦。”
沃尔金殷勤的挪动身子,过去抓起化妆包,这时候阿普顿重新抓起了酒杯,她怒了努嘴,示意沃尔金:“你帮我拿一下,就在包里,嗯,在侧面的兜,一个蓝色的真空塑料袋中。”
沃尔金伸手去拉拉链,阿普顿马上又努起红艳艳的嘴唇,笑着问:“我嘴唇上的口红是不是是乱了,你觉得我需不需要补一点口红。”
对方这么询问,沃尔金自然痴迷的将目光盯在阿普顿的嘴唇上,他一边伸手去拉拉链,接着探手伸进包内去摸湿巾,一边傻呵呵的讪笑着,回应道:“不用抹口红,口红终究是化妆品,吃饭的时候……”
因为将目光凝聚在对方的嘴唇上,沃尔金只能伸手在包里乱摸,他手指摸到一个冰凉的,铁丝状的物体,忽然之间,这根冰凉的铁线跳了起来,快的在沃尔金手上一啄,沃尔金感到一阵疼痛,他闪电般把手从包里取出来,只见手上吊着一条碧绿的,筷子粗细的细线蛇。
对面的阿普顿咯咯笑着,解释道:“别着急,这条蛇没有毒,你知道的,我以前手包被人偷过,自那以后我喜欢在包里放一条宠物,无论谁再敢把手伸进包里,我就吓他一跳……咯咯咯,错了,是我的宠物吓他一跳。”
沃尔金把手腕举到面前,细细的打量着这条翠绿的细线蛇,他扭头转向阿普顿,疑惑的问:“没有毒,你确信它没有毒?我怎么感觉…头有点晕?”
阿普顿继续咯咯笑着,她的手一伸,沃尔金可以看到修长的手指,指甲上红艳艳的蔻丹让这只手充满性感与诱惑。只见这只手向上一托,将细线蛇托在掌心,食指拇指温柔的顺着细线蛇的下巴,三捋两捋,细线蛇张开了嘴,而后懒洋洋的盘在阿普顿掌心。
细线蛇身体碧绿,阿普顿手掌白嫩中透着健康的红润。
阿普顿将蛇托进自己身体,另一手举起来,轻轻地抚摸蛇身,而后小心的将细线蛇重新装入化妆包内,她冲沃尔金扬起笑脸,小心的安慰道:“放心,这东西是我养的,我确信它没有毒,你把呼吸放稳,不要恐慌,不要自己吓自己。”
然而沃尔金眼前景象越来越花,他感觉到阿普顿的笑容晃动起来,感觉到四肢乏力,于是他喃喃的问:“难道真是心理作用?不可能的,我的眼怎么花了?”
阿普顿咯咯笑着,坚定地说:“这绝对是心理作用。你喝多了,瞧,你的身体在我面前晃个不停,你需不需要喝杯咖啡清醒一下?”
沃尔金依旧坐在那里,身体挺得笔直,保持着军人姿态,只是说话显得有气无力:“我真喝多了?我酒量……不该这么逊啊?”
恍惚间,沃尔金感觉到阿普顿身边多了个人,这是一位同样英俊不凡的混血儿,身上带有浓厚的阿拉伯味道,下巴上的胡子很茂密,眼窝深邃,面色很白净,黑头黑眼珠。这个男子身高也过一米九,他脚步轻盈的走到阿普顿身边,熟络的坐在地上的桌布上,阿普顿顺势向后一倒,倒入对方怀中,紧接着两人热吻起来。
热吻过后阿普顿重新坐直了,她身后的男子搂着阿普顿,亲吻着阿普顿的耳垂,阿普顿咯咯笑着问:“少校,你现在看到什么,你的眼睛还花吗。”
沃尔金少校的目光很呆滞,他的眼睛慢慢的转到手枪上,而后迟钝的伸手抓起手枪,这时候手枪显得过于沉重,他用枪口拄着地面,喘息半晌才重新举起枪,连续的扣动扳机。手枪出嗑哒嗑哒的空膛声,沃尔金随即无力地垂下了胳膊,手枪坠落在地面上。
阿普顿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