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新武器试验场
这个,海王叉公司为啥突然改变计划,明目张胆的大规模运输贿金?安锋能说他昨晚潜入了佣兵军营,打昏了指挥官,下载了佣兵公司所有秘密档案,而后破解了佣兵公司的密码,以至于海王叉公司慌了,他们知道事情已经泄密,所以无所顾忌……不,他是绝不承认的。
“现在讨论这个已没有意义了,他们现在疯了,连夜大规模出动,试图把这笔贿金全搬运回去,或者重新找地方藏起来。如果你我坐等天亮,一切都晚了。你有办法阻止他们吗?我是束手无策的。”
h先生想了想,咬着牙说:“你在哪里,我需要一个会晤。”
安锋立刻回答:“我?正在前往提克里特。不管怎么样,我要去看看,在现场看看。”
h先生深吸了口气,但片刻间,他也做了决定:“我这里有十一个人,既然你决定亲自上阵,我马上带人去提克里特与你汇合,我们在哪儿会面合适。
这时候说什么都没有用,开打是唯一的选择。因为东西一旦进了佣兵军营,没有搜查证你不能进去搜查,而想申请搜查证,就要证明这笔贿金的存在,以及贿金确实藏在军营里——想做到这一点,难度不亚于攻打军营。
安锋随意的说了一个地址,而后回到餐厅。梵妮正在餐桌边百无聊赖地玩弄着刀叉,见到安锋重新出现,她露出一个灿烂的微笑,随口问:“看来你在巴格达认识很多人,吃饭期间电话也响个不断……”
安锋微笑着走向酒柜,他从酒柜中取出一瓶未开封的荷兰蛋黄酒,用饮料娴熟的调配了一下,端着蛋黄色的酒杯走到梵妮身边,梵妮远远地就开始摇头,不确定的拒绝说:“哎呀,我已经喝多了,我的头已开始发飘,接下来……
安锋笑着,但是态度坚决的把这杯蛋黄酒塞进梵妮手中:“就是因为喝多了,所以才给你调这杯酒,来吧,尝一口,这种酒像冰淇淋一样,软软的,凉凉的,作为消遣很不错。哦,你病了,有点发烧,就用这杯酒降一下温吧。”
梵妮勉强地接过酒,大大的抿了一口……这酒是不错。她停下酒杯,发觉安锋就坐在她身边,满脸微笑地看着她,不停地用手势示意她再多喝点。梵妮无法拒绝,她暗自翻了个白眼,嘴里言笑盈盈:“很不错,这酒口味柔柔的,但是,再柔它也是酒啊……”
梵妮说完最后一句话,她的一个白眼翻上去,脑袋咚的一声,像根木头一样磕倒在餐桌上。
稍停,安锋伸手在梵妮脖子上试了试脉搏,满意地点点头。他转身进入卧室里,慢悠悠的从衣柜里取出作战服,挑选自己心爱的武器,而后仔细的抚平衣服上的每一丝褶皱。一边对着镜子检查自己的行头,一边开始拨打阿盖尔的电话,当然,还有那位伊拉克保镖乌斯的电话……
等阿盖尔开着悍马车停在安锋楼下的时候,看到安锋肩上扛着一个女人,手里拎着一大一小两个包出现。大包是军用枪袋,小包是那女人拎的、小巧玲珑的普拉达手包。他将女人像扔麻袋一样扔在后座,然后,细心地将自己的枪袋放在后座最顺手的位置,而后跳上了车坐到了前排座。
汽车开出“绿区”之后不久,伊拉克保镖乌斯带着两个人在某处路边等候。这三个人跳上了车,乌斯抢先用伊拉克语介绍他的伙伴,而后继续说:“你要人要的很匆忙,我在提克里特能找到七个人,另外,三小时后我还能召集到二十个人,不过我需要二十张美国人签发的夜间通行证,如果你有摩尔多瓦军队签发的通行证,我也要,我的一个朋友住在摩尔多瓦军队管区。”
安锋点点头,随手拉开了车上的杂物袋,拿出厚厚一叠空白通行证塞给乌斯:“美国的,你随便填名字。摩尔多瓦军队我不熟,你自己想办法吧。”
乌斯满意地接过这叠通行证,递给身边的伙伴,而后示意停车。阿盖尔一脚刹车将车辆停在路边,拿了通行证的那人推开车门跳下汽车,随即,消失在黑暗的街道里。
车子继续向前开,不一会出了伊拉克,乌斯这才有闲心打量车后排昏睡的梵妮,他冲后座同伴低声嘀咕了一句:“不是说有行动吗?怎么还带上女人。
车里的人没有解释,车子继续向前开。战后的伊拉克,一般人夜里不上路,夜里上来的人不喜欢开车灯走路。所以整条路上,只有阿盖尔一辆孤寂的车灯慢慢走着。走了一会儿,安锋也看不下去了,招呼说:“关了车灯吧,我们摸黑走。”
随即,安锋一转身,冲后座上的两位伊拉克人叮嘱:“别碰那个女人,老实坐好。”
其实,后座上的两位伊拉克人坐的很规矩,伊拉克是个严格的等级社会——换句话说:伊拉克是个严格的不平等社会。这里没个人都知道身份的等级差别,而却自觉自愿的维护这种差别。美国人是胜利者,一个美国女人,在他们眼里是高等级人物。没见他们的省长部长都围在美国大兵身边谄笑吗?所以,这女人不是他们能招惹的,即使她在酣睡不醒。
两个伊拉克人坐在后座,后座上有安锋的枪袋,以及躺着睡觉的梵妮,加上他们两个,已经很拥挤了,但他们尽量坐的离那个女人远点,生怕冒犯了那女人。
两小时后,车子停在伊拉克郊外,阿盖尔冲安锋点点头算作告别,他没有离开驾驶座,而梵妮则继续躺在车里昏睡。
枪袋归乌斯背,他扛着沉重的枪袋,领着自己的伙伴尾随安锋,三人一起在黑夜里摸索前进。安锋手持着一台gp绿色的屏幕在黑暗中闪烁着萤火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