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文俪满是无奈的叹了口气:“你这孩子,这么大的事现在才跟我说。”
姚新月吐了吐舌头,撇撇嘴道:“谁知道那个女的心眼这么小,而且家里现在这个情况,我要是早说了,吓到他们怎么办?”
苏文俪瞪了她一眼,“你也真是的,就是两个糖人,忍一忍不就过去了,为何非要这般得理不饶人。”
姚新月撇撇嘴,那种情况,谁忍得了,但她现在也有些后悔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说的就是像魏婉玉这样小肚鸡肠的女人吧,同样的,这也让姚新月更加坚定了要努力赚钱改变家里现状的心,只有自己变强了,才不会有人敢欺负他们。
苏文俪看她这样,也不说了,只道:“我知道了,明天早上我跟你二伯和你二伯母说一声,让他们多加小心吧,别告诉你爷爷奶奶了,免得他们又担心。”
姚新月连连点头。
苏文俪无奈的叹了口气,道:“你以后也要注意,别再这么冲动了。”
姚新月吐了吐舌头:“知道了娘,我以后不会了,以后我一定深思熟虑,一定不会再招惹这些小人了。”
就在这时,屋门被人敲响,外面传来了李氏的声音:“弟妹,睡了吗?”
苏文俪和姚新月对视一眼,“是你二伯母。”
“我去开门。”姚新月连忙跑去开门,门外李氏披着件外套,看见她就笑了笑:“月儿还没睡呢?正好我找你有点事。”
“二伯母快进来说吧。”姚新月把人让进了屋里,李氏一见苏文俪的眼睛就知道这人是刚刚哭过了,为了什么她不用想也知道,便没多问,而是直接道:“差点就把最重要的一件事给忘了。”
“二嫂,怎么了?”苏文俪问道。
李氏坐了下来,直接说道:“今天摆摊的时候遇到了肖公子,就是咱家景勋的那个同窗。”
苏文俪点点头,她听姚景勋提过这个人,他祖父肖英乃是翰林院前任大学士,辞官归隐之后便回到了祖籍沛城,父亲肖哲彦现在也在翰林院任职,他就跟着祖父生活在沛城。
“肖公子怎么了?”苏文俪虽然没有见过肖筠诺,但是肖英老学士的名字她曾在父亲那里听过。
李氏开口:“是这样的,中午那会肖公子来咱家摊子上,说他爷爷喜欢吃咱家的龟苓膏,咱家不卖了以后可不就吃不到了,所以他问我,咱们能不能把方子卖给他,我跟他说了,这东西是月儿做的,得问过月儿,下午那会一忙我就把这事儿给忘了,这会刚想起来,就来问问你们。”
苏文俪看向姚新月,眼里有着询问。
姚新月还以为是什么事。
“我这就去写,明天二伯母你去带给他,对了,明天我要跟二哥上山去采蘑菇,二伯母,我在菜市卖鱼的小六那里买了些虾,你明天记得去帮我带回来。”姚新月说着就去找纸,但是当她要动笔写字的时候却愣住了。
苏文俪见她眉头蹙了起来,便无奈的接过了笔,道:“平日里让你多练练字你不肯,现在知道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