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迷路了吗?”
熟悉的面孔,但却一点都想不起来在哪遇到过。
“嗯,可以收留我吗?”
这一次,他开口了,而这次的结局,也跟之前的结局不同,从这次开始,结局开始变的不一样……
岚希收留了归晓,本以为会跟记忆中的结局有少许偏差,但……那两个女孩的结局,却是一次又一次的死亡。
瘟神
他们这么称呼自己。
“驾!”
黎明才刚升起,荣祁明和桦木桦已经上了马车准备正式上路了。
桦木桦临走时站在板子边看着大家,她的目光缓缓移动着,风吹起她的衣摆,火红的颜色从马车吹出来。
“再见……”
马车发动的前一刻她把兵符丢给于书,微微一笑进了马车,我完不成的事情,你来代替我完成吧。
最初的南荒可是野心勃勃的存在,无论是谁,只要敢去南荒,就必定会吃些苦头,也不知道你能不能如你的先祖一样,重新建立起南荒。
但这些……她应该看不到了。
“咳咳……”
桦木桦用帕子捂住嘴巴,吐出来的并非是鲜红的血,而是漆黑的颜色。
自己在死之前,能唱一曲《芦荟台》那该多好啊……
“呜呜……”
于思不知道为什么,看着他们离开,自己心里特别难过,好像什么东西堵在那里了一样,她不想百翠担心,自己一个人捂着脸小声抽泣着。
百翠打掉鱼轩伸过来的手,顺便瞪了他一眼。
只要速度够快,去到荣城也只要三天不到的时间,只希望他们在路上不会遇到什么事情才好。
“我想去找他们!”
兰襄明把茶杯递给于思,“渴了吗?”
“不是!才没有渴,我想找他们两个,带我去好不好~”
于思摁着他的腿跳着,见兰襄明不搭理自己瘫在地上脑袋趴在他的腿间眨着眼睛,样子委屈巴巴的,看上去可怜极了。
“不—行—”
兰襄明举起她一脸严肃,于思瘪瘪嘴,又开始呜呜掉眼泪。
“你这丫头……怎么那么喜欢哭。”
“我一直都喜欢哭!”
“那之前可是一点都看不出来。”
之前?
之前他们见过吗?
“什么意思……啊啊啊~我要去找他们!”
于思在空中挥舞着小手扑腾着,这是在控诉自己的不满,告诉兰襄明自己非去不可。
兰襄明看着她,看着兰襄明漆黑的眸子,困意瞬间席卷了她的全身,怎么回事……这……这太奇怪了。
见于思身子一软,兰襄明终于松了一口气,这吵闹的感觉……
“大人,新的信息送了过来,还有……之前槐林他们有说什么吗?”
“有些事情,不知道为好。”
兰襄明抱着于思站起来,“大人……于思……”
“我抱着就好。”
桑雨跟在她后面,这种感觉……就很奇怪,像父女一样。
他已经犯过一次错了,这次,他不会再让于思离开自己半分视线。
百翠找过他,质问他到底对于思做了什么,时间仿佛回到那天晚上,百翠一掌拍在自己桌面上。
宣纸被她的力道震的到处乱飞,但最后还是落回原处。
“你应该给我一个解释!”
“解释什么。”
百翠微微一噎,她怒瞪着兰襄明,若把事情说出来,下面的事情或许会发生变故。
“你若不相信我,就请出去……还有,把于思送来。”
“你,究竟有什么目的,若想打开时空,就趁早下手,我们会拼尽全力保护于思,而不是在这边慢慢消磨她的感情。”
兰襄明抬起眸子,头上的簪子十分刺眼,百翠一眼就认出来了那是于思做的。
因为那独特的雕工,只有于思才会,当时还向自己炫耀了一番。
“现在的局势你不明白吗?”
兰襄明把纸放好,他打开星象指着归晓的星象,“这家伙是从未来来的,但不是我们的未来,他说的话或许有一些可信,但当他的星象坠下再升起的时候,一切都不可信了。”
兰襄明手里多出一条链子,“道乾坤,诏歌,这两个人,你不会不知道,如果不知道……那从现在开始,你知道了。”
一张银河般的幕布笼罩住两人,兰襄明看着百翠,一袭黑衣瞬间变成白色,腰间坠着的腰牌上点缀着昙花。
筝历23年年末,宸运客栈老七和白啼书一起将偷盗,道乾坤趁机献给万古皇帝,同年,兰家从万古历史上被抹去。
老七和白啼书发生内讧,白啼书杀了老七,我趁机杀了白啼书,放过了白诏歌,白啼书死后,白诏歌被乔左银杏收留。
但也因为白诏歌而家破人亡,道乾坤是这所有棋局里唯一胜出的人。
“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兰襄明的黑眸没有任何感情,百翠有些不悦,竖起手指准备施法念咒打破周围的空间。
“因为接下来的事情,是你不曾知道的。”
百翠停下手指,兰襄明接着向她讲接下来的事情。
兰家信奉的永生珠,被我带走,后来被无数镇妖师逼的跳下悬崖。
那时候,我掌管着所有筝妖,我在坠下的一瞬间,蓝色的那颗永生珠消失在我眼前,我在坠下的一瞬间气息全无。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筝妖依旧存在的原因。
“你讲的会让我没有任何关系,若你只是想向我讲解这些在你身上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