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他这般主动,月渲自然是喜不自禁。
月儿不知何时藏进了薄薄的云层中,朦朦胧胧。
这夜,沉双终究扑了个空,坐在回宫的马车中,她情绪沉沉。
另一边,晚膳前,劝着月渲不要喝醉的孟添,最后却在他的“热情邀请下”,把月渲喝醉了。
孟添嫌弃头痛地扶着她回到栖寻客栈的厢房,不可思议,“不是说月族女子很能喝酒吗?怎么就喝了两杯就醉成这样了?”
月渲躺在床上,头脑发沉,胡乱踢掉脚上的绣着精致花纹的妃色绣鞋。
那绣鞋好巧不巧,直接飞在了坐在床沿边喘息的孟添肩膀上。
他沉着气,地将那只绣鞋搁在一旁的脚踏上,刚起身,月渲一只脚精准地踢在了他侧脸。
孟添捂着脸,撤离床沿,深沉地叹了口气,“果然唯女子难养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