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羡黎下意识的展开双臂迎接她的投怀送抱。
男人身上带着夜晚微凉的气息。
姜浅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刚看到他,本能的就不顾一切的朝着他奔赴而来。
“怎么了?”
顾羡黎以为她遇到了什么事,语气担忧的问。
他怎么能这么温柔呢?姜浅的心软的一塌糊涂。
作者君你骗得我好惨,明明这么温柔的一个暖男,怎么让你个写的那么阴暗冷绝?
“没事,就是想抱抱你。”
就这么抱着他,依偎在他怀里,姜浅才找回一点真实的感觉。
“你吃晚饭了吗?”
姜浅从他怀里,仰起头看着他问。
顾羡黎低头在她眉心轻轻吻了一下,姜浅顿时脸一红。
心脏也像生病了似的狂跳不止。
“还没。”
“那我去给你做。”
说着,转身就朝着厨房跑去。
顾羡黎嘴角一僵,看着她的背影,拒绝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口。
等顾羡黎洗好澡,换了衣服下来的时候,姜浅的晚餐也已经做好了。
很简单的几道清炒。
先不说色毫不犹豫的印上她的唇。
一言不合就上嘴。
她喜欢!
“浅浅?”
男人的声音带着惑人的暗哑低沉,听得姜浅浑身酥——麻。
“嗯?”
“你准备好了吗?”
姜浅一张脸早已红透,羞的不敢去看顾羡黎的眼睛。
长卷如蝶翼的眼睫遮住眼底的星辰,随着她的紧张,轻轻颤抖。
她自然知道他问的准备好了吗是什么意思。
所以如蚊蝇般轻轻“嗯。”了一声。
“浅浅?”
顾羡黎每次可没想到,她只不过是小露一手,就征服了那么多人,宁可受罚,也要追着她拜师。
所以一回来听徐管家说起,就赶忙来了戒堂。
果然和他预想的一样。
她还是那般义气的独自承担起所有责任,哪怕不知道会面临多么恐怖的结果,也在所不惜。
“浅浅,规矩不可破。”
顾羡黎温柔的眸光缠绕在姜浅身上,开口的话却那么的义正言辞。
姜浅清澈的黑眸微微一转,随即后退两步,看着顾羡黎道:“好,规矩不可破,那我可以亲自执行吗?”
顾羡黎点头,“可以。”
得到许可,姜浅走到紫枭面前,伸手去拿他手里的戒尺。
紫枭冷冷的睨了她一眼,松开手,后退了两步,扭头,不再看她。
姜浅拿着戒尺,姜浅把头摇的像拨浪鼓,“不打,不打,不打了。”
顾羡黎脚步一顿,垂眸看着她娇俏的脸庞,脸一板,严肃的道:“不行,耍赖是小狗。”
“汪......汪......”
姜浅仰起头,冲着他就学着小狗叫了两声。
小狗就小狗,她现在只想回床上躺尸。
直到此时,她不得不怀疑,昨天晚上他一定是故意的,故意狠狠欺负她。
就是为了让她主动耍赖。
——
临近傍晚的时候,姜浅才从床上爬起来,感觉仿佛又活过来一样。
她简单的洗了把脸后,便偷偷跑去了武殿。
看到她,小白和郑冲等十一人都大喜过望,忙忙跑过来给她见礼。
“师傅好。”
“师傅好。”
姜浅小手背后,故作老成的冲他们点头,“嗯,好,周文新呢,他的伤怎么样了?”
郑冲走上前,说“把那个寿星公给我包起来。”
姜浅一进店门,就指着橱窗里的那尊玉雕寿星公对店员说道。
店员不过二十多岁,一身黑色制服,手上带着一副白手套。
听到姜浅的话后,不动声色的打量了她几眼。
“您确定是要那个寿星公?”
姜浅点头,“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店员努力的维持着脸闻言,姜浅顿时感觉一阵恶寒,鸡皮疙瘩都掉了一地。
“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换件衣服的好。”
姜浅嫌弃的看了看他被浸湿的衣服。
一贯注重外在形象的齐璟涟见自己被美女嫌弃,立马跑去找地方换衣服。
“我还以为你没来呢,原来是在这人勾搭男人呢?”
终于打发走了搭讪男,姜浅正要再去拿一些好吃的吃,就听到一道让人恶心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用看都知道是谁。
方美希看着一袭水蓝色晚礼服的姜浅,眼底隐隐跳跃着一丝显而易见的嫉妒恨。
因为今天她穿的也是水蓝色礼服,虽然款式不同,但还是不免给人一种撞衫的感觉。
可偏偏,一向让望着紫枭看自己的眼神由震惊转变成怪异,姜浅也没多想。
如果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一定会跳起来挠他个满脸桃花开。
姜浅掂了掂手望着紫枭看自己的眼神由震惊转变成怪异,姜浅也没多想。
如果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一定会跳起来挠他个满脸桃花开。
姜浅掂了掂手里的戒尺,貌似规格有些超标,她不禁感叹道:“这是戒尺?一头绑两个铁钩,都能当扁担挑水了。”
说着,只见她抡起戒尺就朝着一旁的空地砸去。
随着‘咔嚓’一声,原本厚重的戒尺一下就段成了两节。
所有人都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弄了个措手不及。
而始作俑者姜浅则不好意思的拿着断掉的戒尺,讪讪一笑。
“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我就试试它结不结实,没想到看着挺粗壮的,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