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早就后悔自扇嘴巴,一双腿更是抖如筛糠。
站都已经站不稳了。
可身后却没人扶着点儿他,因为都已经害怕的躲开他远远的。
谁都不想成为被凌空一掌就劈的粉碎的石像和匾额。
等云北通到了那人面前的时候,那人已经吓瘫在地,随即,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便随风传遍整个广场。
他居然被硬生生的吓尿了。
看着他身下那一滩水渍,云北通嫌弃的皱了皱眉。
“我看你很有当堂主的资质,不如这堂主就由你来做,至于成为堂主的必要两个条件,其中内修看着姜浅精致的眉眼,眼底闪过一阵恍惚。
随即又快速的恢复了平静。
他依旧笑的那么吊儿郎当,就连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几分不真实,“真的不记得我了?”
果然,听到他这话,姜浅的心猛地一紧。
但面上却依旧淡定如斯。
“不记得。”
她说的坦然,既然话已经说道这个份儿上了,那她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不记得就是不记得。看看他会如何往下接。
云溪被她陌生的眼神和那一句干脆利落的不记得三个字刺的心头一滞。
缓缓垂下了眼睫。
他细微的表情变化没有逃过姜浅的眼睛。
看着他那仿佛倒也有耐心,抬脚,姿态慵懒的走过去。
从她手里将手机抽走。
放到面前看了一下。
正在视频录像。
朝前翻看了一下。
刚刚她和云云北通笑的森冷,让人恐惧,他一步步走向说话的那人。
那人早就后悔自扇嘴巴,一双腿更是抖如筛糠。
站都已经站不稳了。
可身后却没人扶着点儿他,因为都已经害怕的躲开他远远的。
谁都不想成为被凌空一掌就劈的粉碎的石像和匾额。
等云北通到了那人面前的时候,那人已经吓瘫在地,随即,一股难闻的尿骚味儿便随风传遍整个广场。
他居然被硬生生的吓尿了。
看着他身下那一滩水渍,云北通嫌弃的皱了皱眉。
“我看你很有当堂“嗯?”
姜浅茫然的抬头看他,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你想要找回......原主的记忆吗?”
顾羡黎眸色深深的看着她娇俏的脸庞。
姜浅眸色闪烁,陷入了思考中。
其实这段时间,她做出的那些奇怪的事情,可以说是原主的潜意识在作怪。
因为没有继承原主的记忆,所以她觉得应该是自己的灵魂和这具身体融合的不够好。
如果能找回原何,心突然绞痛了一下。
疼的她眼底一酸,一颗晶莹的泪滴滑出眼眶。
顾羡黎微微俯身,一个用力,轻巧的将她公主抱抱起。
姜浅揽着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稳健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击着她的耳膜。
回到卧室,顾羡黎轻轻将人放到床上,随即欺身而上,居高临下看着姜浅轻轻阖着的眸子。
眼睫颤抖的厉害。
一张精致的小脸,早已粉红一片,仿若盛开的桃花般,惹人采撷。
姜浅心中紧张又忐忑的等待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可等了仿若难道她不是人?
望着紫枭看自己的眼神由震惊转变成怪异,姜浅也没多想。
如果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一定会跳起来挠他个满脸桃花开。
姜浅掂了掂手里的戒尺,貌似规格有些超标,她不禁感叹道:“这是戒尺?一头绑两个铁钩,都能当扁担挑水了。”
说着,只见她抡起戒尺就朝着一旁的空地砸去。
随着‘咔嚓’一声,原本厚重的戒尺一下就段成了两节。
所有人都被眼前突如其来的一幕弄了个措手不及。
而始作俑者姜浅则不好意思的拿着断掉的戒尺,讪讪一笑。
“我能有什么坏心眼呢,我就试试它结不结实,没想到看着挺粗壮的,竟然这么不抗磕,轻紫枭终于忍无可忍,冲着三番两次和他作对的姜浅暴吼。
姜浅被他吼的闭了闭眼睛。
她知道,妨碍他执法不对,可她总不能眼看着自己刚收的徒儿们受刑,而不管吧。
姜浅把半跪在地上的周文新拉起来,甩到自己身后。
“他们已经行过拜师礼,就是我的徒弟,徒儿犯错,是我这个当师傅的管教不严,所以,剩下的所有人的所有戒尺,由我这个做师傅的替他们受下。”
说着,姜浅便膝盖一弯,学着周文新的样子半跪在地上。
“师傅不可以。”
“师傅!”
“师傅......”
十二个人没想到师傅会为他们背下所有刑罚,一个个心里顿时被感动的火热。
本来拜师这件事是他们引起的,怎么能让师傅替他们受罚。
坚决不可以。
看姜浅不是在开玩笑。
赤影立马收敛起了眼角眉梢的笑意。
“夫人,您这样做,只会让他们更为难。”
轻一磕就断了。”
说着还嫌弃的啧啧啧了两声。
“......”
“......”
一个世纪那么久,也没等到身上的男人有下一步的动作。
她悄悄掀起一点眼皮,朝他看去。
却不期然撞进了他如浩瀚星空般深邃悠远的黑眸中。
窗外月光温柔,屋内男人眸色倾城。
主的记忆,会不会就能彻底和这具身体融合?
想到这里,姜浅一咬牙,点头,“想,可是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