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他这话,那些人顿时就沸腾了。
是啊,双拳难敌四手,就算她怎么厉害,也架不住这么多人群起攻之。
见他们蠢蠢欲动,姜浅也开始摩拳擦掌。
不过她确不是针对那些普通的世家子弟。
姜浅上前一步,抬手指了指云北通,邪气的一勾唇,朗声道:“今天我要和云北通单挑,和你们没关系,你们都靠边站,凑太近伤到可别怪我!”
她的话一出,那些世家大们又陷入了犹豫中。
毕竟都是惜命的,能活谁想死。
但潜伏在人群中的云北通的人便一个个的摇旗呐喊,鼓动大家不要听信云浅那个妖女的话。
就趁现开弓没有回头箭,是他先动的手,如果现在停下来,他的脸可真的就丢到姥姥家了。
虽然封七很想直接了结他,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所以看准时机,他将封柏松击退后,便一个利落的跳跃,回到了顾羡黎身边。
吃了这么大亏的封柏松妆模作样的还要往前冲。
却被一名年长的封家长老拦住,那位长老名叫封魁山,是封柏松的叔叔辈,在封家有一定的话语权。
“丢人还没丢够吗?看看你还哪有一天族长的样子。”
封魁山的一旁的莫虚子顿时眼神一变,几个健步冲上前,一把拎起他的手腕,号起脉来。
姜浅的手也在同一时间搭上了云南行另外一只手的脉搏上。
云南行见状不好,一边压制着咳嗽的冲动,一边就要挣脱一左一右的两个人。
“别动,你脉象不对。”
莫虚子神色一凛,呵斥道。
“我没事,咳咳......咳,就是嗓子痒痒,咳嗽两声,没必要大惊小怪的,咳......”
云南行因为身体原因,更本没那个力气挣脱二人的桎梏。
过了片刻,姜浅和莫虚子二人面色凝重的对视一眼。
同时放开了云南行的手腕。
姜浅眼眶酸涩,她咬了咬下唇,尖锐的疼痛让她逼退了眼底的湿润。
“爷爷,我扶你到那边休息一下。”
云南行这会让咳的不那么厉害了。
但还是会时不时的咳几声。
“浅浅,爷爷没事,你别担心。”
虽然知道瞒不了她了,但还是想要给她一些宽慰。
姜浅忍着哽咽,点头,“嗯。”
看着顾羡黎看着姜浅和云南行的背影,转头问一旁凝思不语的莫虚子,“师兄,云老族长他......”
莫虚子淡淡的说:“哦,没事,就是岁数大了,肺子不好。”
然后便抬脚,追着姜浅他们爷孙俩的脚步而去。
顾羡黎知道事情不会那么简单,只是他们不想被更多的人知道而已。
凌韵语走上前来,说:势力渐大,法堂自然不能坐视不管,开始本欲诏安,但无极岛上的都是些什么人。
几乎都是被各大小世家抛弃或欺凌的无处可去的可怜人。
哪里肯与他们握手言和,继续听从他们的话,继续被他们欺压。
所以诏安不成,就准备灭杀。
姜浅带领一众人抵抗法堂,不但没被他们灭杀,还几次打退法堂的进攻。
毕竟他们在地势上占优势,易守难攻。
后来法堂只能默认他们的存在。
自从无极岛建立后,姜浅更是很少回家。
经常顶着一张滑稽的面具,在大陆上逍遥自在。
直到她遇到了睁开眼睛的时候,就被眼前的三个人吓了一跳。
她眨巴着眼睛,愕然的看着围在她身边的顾羡黎,凌韵语和莫虚子。
而莫虚子手里正捏着三根超长的银针。
而那银针正悬在她的面门上方。
看到她睁开眼睛,三个人顿时松了口气。
“吓死我们了,你可醒了。”凌韵语后怕的拍了拍自己行小心脏。
在看莫虚子,只见他一把把银针扔到一旁,然后忙忙活活的给姜浅又是号脉,又是翻眼皮。
确定她无碍,也是长长吐出了一口浊气。
顾羡黎黑眸里满是紧张的神色,“浅浅,你感觉怎么样?”
“呃……”姜浅不是一般的懵,而是非常的懵。
“我能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姜浅还躺在床上,她一边掀开被子坐起来,一边狐疑的问。
凌韵语嘴快,见她一头雾水的,便解惑道:“你睡了一天一夜,见你不醒,我们都以为你出了什么事,不过还好只是虚惊一场。”
一天一夜?她竟然睡了这么久。那怪会饿的胃痛。
似乎是看出了她的异常,顾羡黎忽然将她打横抱起。
姜浅下意识的搂住他的脖子,“做什么?”
顾羡黎。
少年漂亮的让她怦然心动。
然后她就把重伤的他虏了回去。
为什么虏呢?因为。
就在刚刚,我得知了一个极为震惊的事。”
听到他的话,下面的众人不禁小声议论。
“什么事比罗刹盟的阎王贴还能让堂主如此重视的?”
“不知道,听着吧,看样子不是什么好事。”
“哎,真是多事之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云北通看着众人交头接耳的轻声议论,眉心微簇,轻咳一声,下面议论的声音顿时停了下来。
一个个专注的看向他。
云北通神色凝重,语气严肃的说:“云浅没死!”
四个字,如同一滴滴入热油里说冰水般,顿时就在人群中炸开了锅。
虽方。
没有丝还试图挣扎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