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怔了一下,睁开眼看到了她眼底的紧张,不觉笑了笑,“睡吧,太累了,不得你允许,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
就算真想要你,也不会是今天……这一句,他没说。他不敢亵渎她。虽然有时他会梦到一些绮丽的春梦。但现在,他不敢这么做。
“身上太黏了,想洗澡。”
虽然寿宴上搭了一个巨大的精美棚子,还能调节棚内的温度,可到底是还是不像室内那般清凉,现在静下来了就能感觉身上有点黏汗。
“给你放水。”
他直接跳起扯掉身上的领结,就进了卫生间,没一会儿他出来了,“可以洗了,我去打个电话……换洗的衣服也已经给准备好了。”
还真是体贴啊!
陆星辰有点困惑了,他对自己为什么这么好啊?太没道理了。
秦深先下去洗了一个澡,洗完,回到书房,拿着手机想给阎罗打电话,想解释,不想他难过。但造成如今这个局面的人是他,他再怎么解释都没用了——打人一耳光,再去道歉,没任何意义。
如果他让他离开星辰,他能做到吗?
事实上是:他做不到。
既然做不到,其他任何解释都是狡辩。
也不知书房待了多久,他到底没打那通电话,而是悄悄回了主卧,推开房门,房内灯光昏黄,她已睡沉了。
他来到床边,躺上去,侧卧着,看着她白白净净、水水嫩嫩的睡脸,心里的凌乱一点一点被抚平,人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
梦里,他们回到了年少时分,那时的时分最轻松自在,也最简单无私……
凌烽,对不起,我不该趁虚而入的,可我放不开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