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慕川瞟了几眼。

这几个动作,一个不落的落在众人的眼里,最初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众人大笑起来。

“你们几个注意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时候,一扇窗户被推开,钻出一个脑袋,大声吼了一句,随后又立刻将窗户砰的一关。

陶菀缩了缩脖子,小步退到慕川身后,轻声说道:“我们吵到其它客人睡觉了耶!”

“这用不着你说!”那被陶菀说成娘炮的人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亏的她想得出这么一个词儿,竟然将他和慕川凑成一块儿。

陶菀躲在慕川的身后,朝他回瞪,而后眉头一挑,挑衅地说道:“来呀来呀!”不时地吐舌头,“谁怕谁呀!”

好些人一愣,那人不由得吐出两个字:“珑儿!”

四周变得一片寂静,没有了其余的声响,众人似乎都陷入了哀思之,陶菀也乖巧地不作闹腾,站在慕川身后,目光在面前几个人的脸来回流转。

“她不是珑儿!”慕川的声音忽而变得森冷,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

陶菀频频点头,她是她自己,不做其她人,她轻声解释:“我是陶成她女儿,也许在性格可能和你们说的珑儿相像,但你们莫要搞错了,人死不能复生,把她留在回忆好,记得她的好,记得她的妙可以了。”

众人不语,只是望着陶菀,好像要把她看穿一样。

也是,珑儿怎么可能这么小呢,珑儿都已经二十又五了。

“别搞得这么悲伤嘛!”陶菀有些不习惯如此寂静的感觉,“你们想念她,她会觉得很宽慰,但她也喜欢你们笑着回忆她呢。”

“嗯!我们是下来玩的,怎么顾自想事呢,菀儿姑娘,我们一起对付慕川吧!”那人率先收敛起面的思绪,笑对陶菀。

陶菀点点头,而后问道:“其实,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嘎!他是不是太失败点,竟然没有告诉小美女名字,他赶紧地说道:“本人姓曲,名折!全名是曲折。”

“曲折,曲折,难怪是个路痴!”陶菀笑着说道,“本来路都是直的,偏偏让你的名字给掰歪了。”

这有生以来,还是头一回有人是这么解释路痴是和人的名字有关。众人皆是笑笑。

但这个时候,慕川发了话:“大家也别折腾了,菀儿姑娘的手都冻得跟冰块一样了,先回去休息。”

这时,大家的目光齐刷刷地头像那拽着慕川袖口的双手,红彤彤地想馒头一样肿了起来,怕是要长冻疮了,便点点头。

“菀儿姑娘,那下回陪你玩了!”曲折的心胸还算较宽广,对于她叫他娘炮这一事,他也没真生气,好心地建议着,“回去别急着用热水暖手。”

“嗯!”陶菀这才发现自己的手都冻得麻木了,丑死了。

众人散去,后院又是一片宁静,只有那雪依旧在寂静地下着。

慕川抬手掸去了她头的雪,又从怀掏出一支膏药:“你的手可能会长冻疮,记得每日涂抹下。”

陶菀咧开嘴朝着她笑笑:“谢谢。明日见。”说毕,推开房门,准备进屋,转而又回过头对着他说道,“我好羡慕珑儿,有个好哥哥,有个好相公,还有一个好孩子,还有一群好朋友……哪像我什么都没有了。”而后嘴角扬起一丝苦笑,随后将门掩。

她什么都没有,好哥哥不在,好相公疼着另一个女人,至于孩子,这应该是很遥远的事情,朋友,好像谁都没说愿意做她朋友,不是身份有别,只是点头之交,抑或像这样萍水相逢。

她是一个人,只能自己贪婪地去吸取爱,求着别人给她多一点关怀。

当真银子才是最好,至始至终不离不弃。

刚让晴涵歇息,楚风便匆匆招来长歌,她像空气一样忽然消失在杭城,这让他们有点手足无措,那日下雨,街行人不多,几乎没有什么人注意到有一行人抱着一个女子匆匆远去。

“长歌,有消息了吗?”楚风急切地询问道。

长歌摇摇头,动用了杭城的暗人,也没有发现夫人的行踪,好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楚风望着屋外纷纷扬扬的大雪,天都这般冷了,她一个人会不会怕冷,会不会蜷缩在被窝哭呢,还是真得随着她哥哥离开这儿了,回到那个即便是冬天,屋子也会很暖很暖的地方。

他幽幽地说道:“长歌,你说她会不会回去了?”

“若是这般好,至少不用担心她出事,凤歌和非忧都在那儿。”叶长歌以为他说得凤栖山庄。

楚风苦笑一声:“若真是回去凤栖,我不会这么担心了?”

“那是……”叶长歌不解,“难不成是会陶庄?夫人是有说过,若是在凤栖山庄找不到她,她会在陶庄,而且一年为期。”

一年为期,一年让他带着休去见她吗?

其实,当初她对他说那番话的时候,他该料到必定是这样的一个局面,奈何他硬是狠不下心来,任由自己去爱她,宠她,这才会让她对自己……也才会这般失望吧。

“长歌,你相信在这之外,还存在着另外的世界吗?”楚风看着天空洒下来的鹅毛大雪,清幽幽地说道,“在一个我们无法触及的世界,即使想去,都去不成。可偏偏有个女孩子如此不巧的落在了我们的这个世界。”

叶长歌听着他的话,起初是有所不解,可想到陶菀那稀古怪的思想,还有那些稀古怪的东西,他觉得楚风说得大概是他了,可依旧还是不敢确信:“主子,你说的是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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