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该死的食死徒,你这肮脏的......走狗!”那个男人嘶哑着怒吼道,如果不是他的手臂被绳索束缚着,赫拉相信他一定会第一时间冲过来狠狠地撕碎他。
他死死地盯着赫拉,眼神中燃烧着愤怒的火焰。
“我想,你才是一个食死徒不是吗,布莱克先生?”赫拉玩味地看着他,挥舞魔杖施放麻瓜驱逐咒,免得引起麻瓜的注意来。
“我?这可真是个笑话!?”他哑着嗓子说。
赫拉之间转动着魔杖,在半空中划出几个花式动作来,“我依稀还记得我们上次分别时,似乎时间并未给你带来多少的变化,布莱克先生。”
“你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回不到我的家里了?为什么?”
“很明显的问题,你也是纯血家族的一员,赤胆忠心咒不会没听说过吧?”赫拉淡淡笑道。小天狼星·布莱克显然已经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一定是知道赤胆忠心咒的,毕竟之前佩内洛可是还看不见布莱克老宅的。
“该死的混蛋!你怎么敢——怎么敢对我的家做这种事情?”
“你不是已经把它交易给了我吗?”赫拉皱了皱眉,果然西里斯是不讲道理的,分明自己用一张照片换来了这座府邸,眼下,他竟然还想要否认?
真是个不讲诚信的家伙。
“阿瓦达......”赫拉试着念了一下阿瓦达索命咒,但才念到一半,他就发现自己无法继续念下去了,他实在是没有足够的杀意。
而且按照《至毒魔法》书中写的,杀戮咒会分裂人的灵魂,赫拉可不希望自己变成像是伏地魔一样的疯子——丧失理智,没有**。
“算了,我果然还是下不去手。”赫拉摇了摇头,望着手中的魔杖叹了口气。
西里斯狠狠地啐了一口,“我呸!食死徒还有下不去手的一天?”
“食死徒?”赫拉疑惑地反问,据他所知,西里斯·布莱克才是那个罪该万死的食死徒,怎么好像在他的口中,好像还很是看不起食死徒?
“哼,假惺惺的家伙。”西里斯那双幽暗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闪烁,他并没有反驳什么。“我不知道你是如何骗取邓布利多教授的信任的,但我一定会抓住你的马脚的。”
“呵呵。”赫拉瞬间被逗乐了,他觉得他有必要好好“拷问”一下西里斯·布莱克,他心中的许多疑问相信可以得到解答。
“克利切,带他回去。”
“是,主人。”
“诶!克利切,你怎么可以这样?我才是布莱克家族唯一的继承人!”西里斯嘶哑着吼道,可克利切全然不搭理他,只是闷头把他朝着老宅子里拖进去。
他的惊呼声吵醒了一楼房间内的画像,他们大声地尖叫骂着,一声紧似一声,好像正在经受严刑毒打。
哪怕是之前已经稍微梳洗整理过的布莱克夫人也大声地尖叫着着,拼了老命一般——尽管她早就死了。
“肮脏与罪恶的孽子!赶紧从这里滚出去!你怎么敢再踏入我祖上的家宅——”
赫拉眉头紧锁,他轻轻地用魔杖敲了敲画框,“差不多——够了,布莱克夫人。”
他重新把帷幔拉上,他相当厌烦神经质的布莱克夫人以及其他的画像,似乎他们从来都不懂得礼貌为何物。
“抱歉,尊贵的莱斯特兰奇先生,是我们错了。”
西里斯·布莱克惊诧地瞪大了双眼,他看到了什么?
他那不可一世、偏执的老母亲,竟然认错了!
“啊哈哈哈哈哈!没想到在你死后这么多年,我竟然还可以见到这样的一幕。”布莱克的眼角带着泪水,他虽然是一个叛逆的孩子,在16岁的时候就离家出走,甚至在对抗伏地魔的后期还站在了和家人截然相反的立场上。
但他终究是布莱克家族的一员,哪怕他的名字已经被家人从族谱上烫了下去。
他体内流淌着的依旧是眼前这个老妇人的血脉。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赫拉所关心的,他毫不留情地用脚踢在了西里斯·布莱克的屁股上。
“是因为我没说你吗?”赫拉揉着太阳穴烦躁地说,“你也给我安静点,只要你说出我想知道的信息,或许你还能见到明天早上升起的太阳。”
“我需要一间安静的房间,克利切,带我过去。”赫拉低下头说道,“还有准备一份两份晚饭,晚上看起来我不会孤单了。”
西里斯恶寒地望着赫拉,好像他有什么龙阳之好一般,不过很快他就明白了赫拉的意思。
接下来的一整夜,西里斯都被绳索吊住了,赫拉对他进行了长达数个小时的拷打,终于在第二天一早的凌晨4点,布莱克的第十七遍口供中确认了消息的准确性。
“非常感谢你的合作,因为你诚恳的配合,我决定放过你。”赫拉满意地合上笔记本,上面满满地写了好几页纸,还有许许多多修改的痕迹。
都是一遍遍的逼迫西里斯反复重复当年的事情,一次次总结修正得出的最终版本。
“克利切。”
“在,主人。”
“把我们的贵客丢出去吧。”
“如您所愿。”克利切卑微地鞠躬,他的鼻尖都快碰到膝盖了,但是接下来的动作却丝毫不留情,直接把西里斯扔到了格里莫广场上去。
没了赫拉的魔咒遮掩,他的这副丑态被麻瓜们发现,并误以为是流浪汉,所有人都捏着鼻子从旁边走过。
西里里莫广场11号和13号中间的地方,由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