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对你唇语托孤,所以那小子才会不远万里来到这里,所以他才没与那时的你一起回来。”虽不知好友为什么没有在那小子的母亲死前出手治愈,虽不知那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小子又是如何从外面来到这里,如何成为一代名姬。但迎春都知道,那小子的爱,只怕并不比夜羽几人少到哪去,即使来这也有那么部分是为了更好的养精蓄锐。
“你不准备去见他?”看得出,这丫头一直都在暗处关注着他。
“别看那小子表面娇柔,出尘如仙,内里却是一个典型的笑面虎和过河拆桥,只不过在合作时不用担心他背后耍阴罢了。”殷肖然并不回答,但也已经明里暗里的表示了自己的决心。
“但对情感,那小子就是把天下妖兽都聚集起来也不会回头。”
“那你还让我去对付这样危险的人物,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咱们三个中最怕死的吗?!。”对感情忠贞不渝致死不悔吗?也难怪寒梅会一直不见,难怪这丫头会这般压抑,难怪……
“要想让他即使合作完毕也不动杀机只有两条路可选:一,在合作中掌握住足以令他三思又不至于逼急的弱点,让他慎重;不过这一点就你与他之间的差距是不可能的。”那小子可是自从生母死后,便不再是一个简单鲁莽的臭小子了。
“那你还……”
“二,做到明明被对方了解甚深,但细想起来,准备用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对你堪称无知。”不等好友把话说完,殷肖然所说的第二条路便脱口而出,却无疑点燃了秋菊那早已着起的火焰。
咬牙,抓盘,怒视,转头,一句堪称从牙缝中挤出,让段烟等人喷茶低笑的话语,在安静的会场里尤为清晰。
“夜尊主,墨教主,请问我可以扁她吗?”抓把柄,玩莫测,你怎么不直接说你去对付得了!还让我做到什么明明已被对方了解甚深,但细想起来和准备用上的时候,却发现自己对你堪称无知,你当谁都都和你一样变态吗?!
“呵呵呵,夏少主以为呢?”夜羽呵呵一笑,完全无视秋菊那气得想要吃人的表情,眉眼温柔的给妻主夹了筷爱吃的佳肴,看向秋菊的眼眸里闪过凌光。
一直沉默的墨轩虽未说话,但那仿若会说话的冰冷双目却充满了“你敢扁试试”的警告和威胁。只看的秋菊脑中的小人百次掀桌,万度咆哮,上千次的在心里蹂躏这聚集天下宠爱的极致损友。
“呃……那个,打断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