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守护夏国百姓。
被后方的人出卖,惨死之后,在历史上只能是壮烈牺牲。
很显然,此事定然有蛮族与夏国的人里应外合,商尹知道要查起来自己要额外小心,不然很有可能就会踩雷。
这一口气,无论如何,自己都咽不下去。
“我知道,多谢大史笔为我心中解答疑惑。”商尹来到帝都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从大史笔口中,确认耶律保所说的这些,是否真有其事,凭借自己的感觉,他知道大史笔没有说谎,既然如此,此事就值得自己去追究到底。
“不必客气,商公子莫不是想要去查证这些事?”原本大史笔以为,商尹是要让他将这些事,记载于历史当中,最后发现却不是。
“自然是要查证,亲人死因不明不白,我怎么能够让他们含冤而死?”商尹躬身一礼,正色道:“晚辈告退。”
“毕竟事情已经过去多年,纵然是有什么蛛丝马迹,也会被抹去,若要前往蛮族查证,怕是会有不小的危险,商公子可要小心。”大史笔也很希望能够窥见到真相,这样自己就能够如实将其写入历史当中。
“其实爷爷从小到大,都没有跟我说过关于父母,以及奶奶的事,只是教导我如何感悟天地,让我观察朝局,了解民生,这些传言我只是偶然间听说,但怕自己偏听偏信,爷爷一直对于大史笔评价颇高,我今日来此就是决定,要不要让自己往蛮族走一遭。”商尹郑重道。
“老仙师用心良苦,希望你也不要太过冲动,若真想深入蛮族腹地,以你如今的实力是不行的,尤其你奶奶所陨落的蛮族神地,非常诡异,有极其可怕的诅咒,纵然是仙身境的人前往,也难保万无一失。”大史笔能够从商尹身上,看到老仙师的风骨,终究是他教导出来的孩子。
“明白,那我就不多叨扰大史笔了。”商尹刚刚准备离开,却有一名少年,与他一般大,此刻正鼻青脸肿。
“太窝囊了,太窝囊了,我堂堂大史笔的孙儿,竟然都没能有自己的战奴,整日叫我读书读书读书,出去只会被人嘲笑,欺辱,这算什么!”那少年显然受了极大的委屈,朝着大史笔愤怒咆哮。
“司马辙!”大史笔重声道。
“我再也不读书了,我要修炼,我不想当史官,别人送礼不能拿,也不能够别人亲密的往来,我甚至都没有朋友,都因为你,人家要让你写两句好话你不肯,觉得我们家不可深交,我做什么都不行,别人总是躲着我,要么就欺辱我!”少年显然也是心中愤懑,指着大史笔,怒道:“快点让我修炼!”
“我都已经说了,不是我不让你修炼,而是你的体质太过特殊,需要修身养性,才能够更好的控制力量,否则的话,只会害人害己。”大史笔也知道自己为了明哲保身,爱惜羽毛,的确让自己的家人受到帝都许多人的排斥。
“大史笔,方便说一下,令孙是什么特殊体质吗?”商尹觉得这司马辙与自己这一世,境遇还真相似,他能够感同身受。
“焚天体,这等体质,更需要读书修心,养好品行,方能掌控好力量。”大史笔郑重道。
“大史笔,此言我并不认同,我爷爷与你乃是同一观点,但我就差点被人打死过,读书修心,俭以养德,固然重要,但大丈夫立身于世,能够自保自立自信更为重要。”商尹觉得自己原本不应该参与到大史笔的家事中来,但他能理解司马辙的心情,立即出言反驳。
“这位兄台是?”司马辙听商尹站在这边,只觉得心里好受一些,自小到大,他都只能够听爷爷的话,别人也不敢为他多说一句话,如今见商尹能够仗义执言,他当即拱手行礼。
“商尹,家祖商天正。”他还礼道。
“原来是老仙师的孙儿,听闻你也不能修炼?”司马辙神色一惊。
“现在可以了,大史笔,我建议让司马兄修炼,并无不可。”商尹郑重道。
“他自小体魄就异于常人,自保有余,如今这番心境,如何能修炼?纵然是修炼,也要有适合他的纹经,纹术!”大史笔知道,自己不能够太过于强势,否则的话,也不利于司马辙的成长,他收敛了自己的语气,心里也在思考。
“那我就送司马公子纹经,乃是我爷爷所刻画。”商尹立即从善商殿中,用三斤上品灵玉购买了《火灼奇经》,他相信以此奠基,必然不成问题。
“不可,商公子我府中从来不收受礼物。”大史笔连忙道。
“大史笔此言差矣,你是你,你孙儿是你是孙儿,我给他又不是给你,你铁笔铸史,也不会因为我送这纹经而改变,谈何贿赂?”商尹郑重道。
“他出身司马家,就应该知道族中世代,皆为史官,继承家业,自然免不了人情世故,天宝诱惑,当要守得住本心才是。”大史笔很是严厉。
“敢问,大史笔你可曾问过他,愿不愿意当史官?是人就免不了人情往来,世间宝物诱惑,然我们需要辨别的是真情往来,什么是泛泛之交,而非一概拒之,这样的人生不免太过苍白无趣?”商尹言语温和,发表自己的观点。
“我不愿意当史官,大男儿当如同老仙师一般,力战强敌,守护天下百姓。”司马辙铿锵道。
“大史笔博古通今,学识过人,当知因材施教,天生我才。”商尹又道。
“……”大史笔看着自己的孙儿很坚决,轻轻一叹:“罢了,让我看看老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