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小艾用力地点了点头。“你不问我是谁指使我这么做的吗？”
“这还用得着问？”罗凌伸出两根手指头。“无非就是两种，一种就是你要通过程修变红，昨天你那些话里面，听着就有这想法。”
确实如此，她昨天确实有其他的想法。
毕竟优米的确不是一个好老板。何况还有姜术。
“然后还有一种，就是你的老板让你这么做的，优米从第一天就看程修不顺眼，她刚刚在那里那么积极的说话，很显然，她是知道这件事情的。我为什么不问你呢？”
“为什么？”
“你如果说假话，那你就是在骗我，但如果你说了真话，将她给供了出来，到时候她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小艾：“？”
“现在这些事情都是我自己猜出来的，所以如果她问你有没有说什么的时候，你可以理直气壮的说你什么都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