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把事情的来源给她讲了讲。
可是奇怪的是,她竟然完全记不得自己是谁了。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哩?”那妇人递给了她一碗清粥。
她只是摇摇头:“名字…我叫什么名字?”
随后皱着眉头,两个手捂住脑袋,似乎疼痛男人的模样。
那渔夫见状说道:“想来是磕坏了脑袋,没了记忆。”
他记得隔壁村有一个孩子便是如此,痴傻了许久,到现在也没好。
只不过眼前这个女子,好在只是不记得之前的事情,没有痴傻。
“算喽,你若想不起来,便不要再想,先住在这里吧。”一对夫妇也算是好人,他们也是见这女子可怜。
她只是目光呆滞的点了点头……
既然不愿想起,那就不要再想起。
……
八王府。
“本王让你派人去把人带回来?人呢!”秦如风拂袖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部摔倒了地上,怒气冲冲的看着眼前的人。
“是……是世子妃给的命令说杀了就可以。”那侍卫匍匐在地上,有些害怕的颤抖着。
秦如风一脚踢在了侍卫的胸口,那侍卫哇的吐出一口鲜血,却还颤抖着跪在地上。
“究竟本王是你的主子,还是世子妃是你的主子?”秦如风气的双手颤抖,这个翟婼看来是愈发不把秦如风放在眼里了。
青媚听到声音之后来到了前厅,看着满地的残骸和口吐鲜血的侍卫,她叹了一口气。
“王爷,不妨听听这侍卫是否有什么难言之隐,世子妃手段异常,总该问问的。”也是这同营的侍卫去后院找到了她,同她说这个人想来衷心,不像是会违背主子意思的人。
“哦?难言之隐?”秦如风蹲下身子:“那你便说说你的难言之隐,能否让本王给你留下一命。”
那侍卫连忙爬了起来:“是……是世子妃,她把小的一家老小都囚禁了起来,若是小的不从,就要要了他们的命啊……小的不敢不从。”
秦如风直起身子,一双桃花眼有些恨意,看来这翟婼现在确实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竟然用这种事情,威胁他的手下!
“需要我去一趟世子府吗?”青媚说道。
“去,还要给翟婼这个贱人一点颜色看看,若是沈荷真的有的三长两短,我便要她给沈荷陪葬。”秦如风双手紧紧握住,指节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夜间翟婼刚刚回到房间,只见一道青涩的身影,还有一种迷幻的香味传到笔尖。
“谁?”她警惕的看着四周。
只看见青媚缓缓的从后面的屏风走了出来,翟婼冷眼看着青媚说道:“青媚姑娘既然来了,为何不让通报一声。”
青媚从袖口抽出匕首,抵在了翟婼的房间。
欢儿从外面走进来,吓的盘子摔落在了地上,她刚要喊府兵,只听青媚说道:“今日若有一个人进来,你家世子妃,可就看不到明日的太阳了。”
“青媚姑娘看来是有备而来。”翟婼也不慌乱,只是笑了笑。
青媚手中的匕首一点点刺入翟婼的皮肤,翟婼终于换了之前那副面不改色的面孔,有些受惊:“你若是杀了我,世子殿下和北武不会放过秦如风的。”
“我不过是一介烂命,哪有公主的命值钱呢?”青媚说的有些嘲讽。
翟婼听此灵机一动:“可你就算这样为秦如风卖命,秦如风心中不过只有沈荷那个贱人罢了,若是沈荷真的死了,我或许也替你除去心头大患呢。”
只见青媚手中的匕首刺的更深,翟婼紧皱眉头。
青媚向来不吃这一套:“你以为我会这样轻易上当?”
“我来只不过是告诉你,有些事情,若是真的惹怒了王爷,你觉得你还有命活在世界上吗?”
随后青媚收回了匕首,只给翟婼留下了一小包金疮药。
翟婼看着青媚离去的身影,用脚狠狠的碾碎了这包金疮药,双目圆睁,总有一天她会让青媚后悔今日的所作所为。
欢儿见状连忙走到了翟婼的身边替翟婼看着伤口:“好在,倒是没有伤到要害。”
“秦如风是不会让她这么做的。”翟婼用手捂着自己颈部的伤口,青媚这个女人倒是有些让人头疼。
妇人刚打完渔回来进了屋子,竟然发现床上的女子不见了。
“老伴,那女娃娃不见哩!”妇人急忙喊了老伴。
“不见了?”渔夫皱着眉头,那能跑到哪里去呢?
两人刚要出门去找,只见那个女子一瘸一拐的走进了屋子里。
“孩子啊,你可担心死我们了。”那妇人看着女子说道。
她摇摇头:“我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找回我自己的记忆,总不能这样像一个废人……”
“别急嘛孩子,总归有一天你会想起来的。”那渔夫也安慰道,毕竟这种事情,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她点点头。
看着自己的双手。
她究竟是谁呢?
西宛。
白泽昏睡了将近五日才一点点清醒,他身上的伤很重,差点要了白泽的半条命。
白泽醒过来的时候拓跋容澈刚好在他的身侧,白泽连忙起身,可是却一不下心踉跄了一下。
“你醒了?”拓跋容澈满目猩红,想来应该在床前守了几日了。
“请王上赐属下死罪。”白泽声音有些虚弱:“是属下的失职。”
拓跋容澈看着他一字一句说道:“是你失职没错,可是总归要等找到沈荷之后,让沈荷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