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应该从未做过如此qín_shòu之事,眼中还带着些许的挣扎。
“你行不行啊。”
旁边另一人问。
“我,我行的。”那人说着,便伸手抓在沈荷领口。
带在沈荷颈上的玉佩在灯光下闪闪生辉,格外好看。那人便对沈荷没了兴趣,伸手摘下了玉佩。
“大人,大人。”拿到玉佩的男子快步走到那人跟前大喊。
带头的男人嘴差一点便要落在小沈氏颈部,便被手下打断,他不悦。“叫丧啊,等我办完事,才轮得到你们。”
“不是,大人,好像找到东西了。”
看着精致的玉佩,男人已经对女人的身子失去了兴致,松开了小沈氏。反而抓牢了沈荷,一巴掌便落到了沈荷的脸上,嘴角立马冒出血珠。
“还说没见过。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捡的。”沈荷咬了咬唇,并不打算交代。
“捡的,那你再捡一个我就信了。”说话间,又一巴掌落到了沈荷脸上。
屋里乱作一团,沈明哭声,小沈氏的抽泣声,还有强盗一般的男人们的逼问声,显得格外嘈杂。
好不容易走到后山的沈钰发觉不对,悄声停在一旁。看清屋中情形,愤怒之外果断搭弓射箭,朝着那男人射去。
“嗖!”屋外飘进一只箭带着嗡嗡声,箭虽不利,却也伤人。不偏不斜正中带头男子的肩膀。
接着又是两只,射中的是不同的人。
“竟然被发现了,快走!”带头的人抚着肩头的伤,咬牙下令。
不知敌箭来自何方,更不知外边有多少人来,几人便不敢停留,仓皇而逃。
沈钰冲进庙门时,像个伟岸的英雄。
沈荷再也忍受不住,颤抖着身子哭了出来。苏钰有些无措,走过去想要安抚,但话未出口,沈荷便紧紧的抓住他的胳膊哭得越发伤心。
一日受两惊,小沈氏的腿软得不能自控,只能抱着沈明哇哇大哭。
一时间屋内哭声此起彼伏,犹如唱了一场大戏。只不过是一场悲伤苦情戏,若沈钰再来得晚一点点,后果便不能设想。
许久过后,庙中哭声渐平。
沈明惊吓过度,再加上哭得久了,累了便又睡了过去。
庙中的破败更甚从前,再也无法将就住人。
不怕猛兽凶恶袭击,只怕人比猛兽更可怕。这庙里虽有佛神,但她们也不再安心。
庙里一片狼藉,沈钰脱下自己身上的外衣盖住小沈氏,沈荷面上冷静下来,可眼里还是有些惧怕。
“阿荷,这个破庙太不安全了,你和沈姨去我家住吧。”沈钰胆战心惊,要不是自己凑巧来找她们,后果不堪设想。
沈荷迟疑着摇了摇头,哪怕今天遭遇了如此大的变故,自己心里害怕,可还是怕麻烦了沈钰他们:“多谢沈大哥你好意,只是帮人帮一时,不能帮一世……”
“阿荷,话不能这么说,帮一时是一时,就算你不为了自己着想,也得为沈姨着想不是?”李婉儿挺着大肚子从外面走了进来。
沈荷看了一急,连忙过去扶人,嗔怪道:“黑灯瞎火的怎么一个人来了,要是摔着了怎么办?”
李婉儿被扶着坐了下来:“我哥这么久没回来,我有点担心,就过来看看。”说完恳切的拉住沈荷的手:“阿荷,跟我们一起住吧,你这么有本事,大不了等你攒够钱建房子之后再搬出来,总比让沈姨就这么住在破庙安全……”
沈荷终于被劝动了,就算今天赶走一个畜生,明天还会有第二个第三个,自己总有顾不到的时候,要是因为自己,小沈氏母子出了事,自己良心一辈子都会过不去!
“那就麻烦你们了,我沈荷日后定会报答二位……”沈荷话还没说完就被李婉儿挽住手亲亲热热往家里走。
“我正愁没人说话呢,阿荷和沈姨来了之后,我终于不用整天逗兔子了。”李婉儿体贴入微,沈荷心里熨帖,不由得对这两兄妹又多了几分感激之情。
破庙里面东西也不多,不多一会儿,沈荷几人就搬来了沈家,大早上的就听见有人在外面大喊,声音急切:“沈钰,在吗,沈家人找上门来了,你快去叫沈荷吧!”
来到新的环境,沈荷本就睡的浅,门外的人才一出声就已经被惊醒了,想到门外之人的话,冷笑一声:“好啊!这真是狗皮膏药沾一身,还摆脱不得了!”
沈钰一听这话连忙去开门:“怎么了?村长爷爷,发生什么事了?”
村长叹了一口气:“你还是快去找人吧,沈家人就在咱们村里的祠堂。”
沈荷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村长,行了一礼,脸色冷的跟冰一样:“村长,劳烦带我过去一趟,我们母女三个早就跟沈家没有任何关系,倒是要看看她们这次过来所为何事。”
跟着村长来到祠堂,原本门可罗雀的祠堂现在里三层外三层围满了人,沈家老太尖利刻薄的声音大老远都听得见:“这妮子大字都不识一个要是治死了人可怎么办哦?”
沈家大媳妇也跟着捶胸顿足:“我们老沈家不知道造了什么孽,惹来这么一个灾星!要是真的出了人命,我的儿大好前途不就都毁在她手上了吗?人家夫子都说我家俊儿是要当官老爷的!”
周围的村民听这婆媳一唱一和的,顿时议论纷纷。
“连字都不识一个,不会是看别人怎么治病,依葫芦画瓢,这才瞎猫碰上死耗子治好了病吧?”
沈荷恨的牙龈紧咬,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