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玲子说话够气派,刘拓知道这手机多少钱吗?”玲子就接过来说:“贵贱有什么用?不就是说说话?”听口气玲子不想让人知道。红姐说:“玲子,给这几个小伙伴们涨涨见识吧,我想这个手机掉不下一万好几吧?”玲子很不情愿的说:“嗯,可能不到两万吧?我只是听他们说的,是送给我的结婚礼物。”
这下把小伙伴们惊呆了,这意味着什么?一个手机,竟然和刘拓的房子花钱差不了多少,真要是让他们猜,喊破天也就敢猜几千元,也就是和他们一年的工资差不多。刘拓更不敢接过来了,这东西越贵了越娇嫩,刘拓不想接过玲子说让自己玩玩的玩具:接近两万,万一不小心出了毛病,修理费恐怕也价格不菲。
“玲子,你就替刘拓打电话吧,刘拓不熟悉怎么打。”妮子却突然对玲子说,似乎在给刘拓解脱尴尬。玲子也就不再继续纠缠,拨通了手机。红姐说:“刘拓,你是个聪明人,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让你们猜?”红姐说话有意思,但她到底是什么意思,刘拓却一时想不明白。红姐说:“想不明白就慢慢想吧,我觉得你一定能猜出来,就像吃惯了家常菜再吃大餐,要慢慢学会习惯。”
酒菜分别放在了两个房间,刘拓妈妈照顾这边年纪大点的人,而刘拓就专门照顾小北屋的客人。香香和玲子紧挨着,然后另一边就是妮子,玲子被夹在了中间,而刘拓当然是坐在下首,这是不二的安排。不过这种事都不会喝太多的酒,意思意思罢了,主要的是给主人宽心。
红姐是主客,娃子小痞子也都主动坐在了刘拓的身边,给大伙不停地倒茶添水,再就是偶尔给大家满酒,就像亲兄弟在为大家服务。刘展已经去上学了,刘拓不允许他耽误功课。大家也不过是说刘拓不要太伤悲了,全家人都在指望着他。刘拓自然点头,其实自从爸爸晕倒,刘拓已经差不多泪干。
宽心的话说完了,又在海阔天空的聊,没有具体的主题,华菱和娃子居然说起了悄悄话,不让别人听见。小痞子说:“华菱,你也真不够意思,不认识他了?”小痞子说的是曾祥,曾祥就在红姐的身边,只是和红姐偶尔聊几句,其余的时间都是微笑看别人聊。华菱看见曾祥,竟然脸红,说:“哪能不认识?只不过我们隔得远点,不方便说话。”
红姐不知道具体的情况,于是问曾祥;曾祥也脸红了,对红姐说:“其实也没事,就是小痞子瞎胡闹,也不怕秀琴扭耳朵。”不过,曾祥还是说了出来:“当时我和香姑在一起没有人知道,所以香姑爸爸就想把华菱介绍给我。不过我们随后就说明白了,华菱还帮我们瞒过了父母,说起来我应该感谢她。”
就这么闲聊,气氛也就不再压抑。刚开始的时候,大门上是白对联,进来也是白对联,有丧事的家庭都会有压抑的气氛。刘拓看着桌子上的菜慢慢变少,突然想到了红姐说的话,于是就说道:“红姐,我突然想到了,你说的家常菜是不是在提示我?”红姐笑而不答,小痞子就说:“你们在打什么哑谜?说来听听?”
这话是对刘拓说的,也是对红姐说的;不管什么人回答,其实都一样。香香突然也抿嘴而小,玲子也说:“香香,你笑什么?”香香赶忙说:“没什么,我就是也想到了红姐说的话,觉得实在有含义,而且越来越有滋味,就像在品尝山珍海味,所以就随着笑出来,是我失礼了。”
屋里立时响起了啪啪啪的掌声,一开始只有红姐一个人,随后曾祥小痞子也随着鼓掌,其实并不甚明白红姐为什么鼓掌。再然后,娃子正和华菱说话,听到掌声也莫名其妙的鼓掌,最后屋子里的人都鼓掌,只剩下香香没有掌声。玲子说:“香香,你为什么不鼓掌?”香香说:“我为什么要鼓掌?”
香香是不应该鼓掌,因为红姐在为她鼓掌,就连刘拓也受了感染,在为香香鼓掌。娃子说:“刘拓,你为什么鼓掌?”他也想知道为什么鼓掌,所以才有这一问。刘拓说:“你自己去想吧,再不然就到厨房看看有没有剩菜。”刘拓说的还是关于吃菜的哲学,娃子却说:“有饭店,我为什么吃剩菜?”
“对呀,红姐其实想告诉我们人要往前看,要敢想敢干,才能做出一番大事业;不然,不要说两万元的手机,就连电话我们也舍不得安。”刘拓在解释红姐的话,也在思考,因为他觉得还不全面:“我想红姐可能在告诉我,要开阔自己的思路,才能在以后大有作为。”
“刘拓说得对。”红姐说:“人是一样的人,为什么有人吃大餐,而有的人只能吃青菜?就是因为有的人只看见眼前的事物,而看不见外面的世界有多大。要想比别人过得好,就必须要看外面的世界。比如说玲子的手机和皮军的手机,也许在这之前你会觉得能有一部手机就很酷了,但现在玲子的手机呢?皮军的二手不过几千元,而玲子的却要两万元,如果不看外面的世界,你就不知道和别人的差距有多大。”
红姐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这才停下喝一口水;娃子赶紧站起来给红姐添水,十二分的殷勤,说:“以后我就跟着红姐了,跟着她去长见识。”红姐放下杯子,说:“袁娃子,我听说你已经买了厢车了,这也是个门路,最起码练练手,自己有了基础,以后就能干得更好。”
正说着,忽听的外面有人说话:“袁娃子,你这个人怎么说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