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亓,你要干什么?”刘拓不能再忍耐了,对小亓说:“不能乱来,看你这么聪明,怎么能做傻事?”镰刀是就是工具,当地已经不种麦子,老太后也没有喂羊等畜生,,需要割草,镰刀当个陈列物能说得过去,但磨镰就不好解释了。
“乱来?真可笑。”小亓竟然笑了起来,说:“你不知道吗?奶奶种了蒜黄,再不吃就老了,我打算明天一早用蒜黄包饺子,难道不行吗?”小亓一番话让刘拓觉得脸红,他的确没想到这一层。小亓说:“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怕我出事。我这样说你应该放心了吧?”
小亓竟然能够猜透自己的心思,刘拓真的需要对小亓高看一眼。刘拓说:“我还真的怕了;你就实话告诉我,你是不是恨娃子?”刘拓忽然改变了方法,小亓也不隐瞒,对刘拓说:“有点恨,但我更爱他,尽管娃子一直摇摆不定。”
娃子让人又爱又恨,不只是刘拓小痞子有这样的感觉,小亓也有这样的想法;小亓已经承认,华菱也未然不是这样的感觉,不然华菱也不会躲避娃子。刘拓稍稍松了一口气,对小亓说:“只要不那么想,就什么事都能解决。”
刘拓不觉说出了心里话,小亓说:“什么事都能解决吗?要是想把一个人的心看透,能不能做到?”刘拓诚实回答说:“这不好说,人心难测,我是做不到。”小亓就说:“既然猜不透,你又何必乱猜?人的心都是分裂的,根本无法猜,更何况这个复杂的世界。”
刘拓不想回答,对小亓说:“算了,没法说清楚。小亓,你跟我关门去吧,爸妈说了,回家的时候一定要关好门。”刘拓只能用最后一个办法,骗小亓送他。但小亓说道:“你先走吧,我随后就去关门。”
小亓显得很平静,但刘拓觉得这平静显得太不正常。其实娃子发疯小亓应该非常关切,可小亓一直没有表现出来,就不让人理解了。再说,小亓还在磨镰刀,磨刀声总是让他心里发颤,他实在难以放心。刘拓说:“用不着多长时间,你来关门我才放心。”老亓已经说了,刘拓无条件执行。
刘拓真很烦人,让小亓很不耐烦,说:“走吧走吧,随后就去。”刘拓笑着说:“小亓,娃子不能过来,你就不着急呀?怎么也不说去看看?”这是人之常情,小亓一直爱着娃子,如今却没有一点着急的样子,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刘拓决定在实施计划的同时,摸一下小亓到底有什么想法。
“我自然会:“娃子已经被爸妈关起来,到底是个什么情况,我相信你知道的最清楚。你不愿意告诉我,我不会强求,自己的事不用外人来管。”小亓强势说出这一番话,刘拓就更怀疑了,小亓却已经擦干手上的水说:“走吧,我送你回去。”
刘拓开始往外走,和小亓一前一后,不到一步的距离。快到大门口,刘拓就放慢了脚步,对小亓说:“小亓,我还想问一问,你来的时候竟然是走着来的,非常累的样子,就不怕你家老人担心?”小亓说:“我累不累和你有关系吗?”刘拓说:“当然,因为我们至少是朋友。”
其实刘拓很紧张,说不定再走一步老亓就会冲出来,所以刘拓尽量控制自己的情绪,同时也在分散小亓的注意力,让老妻多增加点胜算。小亓说:“我怎么看着你就像老太太?打听的这样详细干什么?就好像要给我说婆家,非要问的清清楚楚。”
说着说着,已经到了大门口,刘拓就说:“小亓做事人人夸赞,就是也有忘了的时候,是不是应该帮我开门?你不是主人吗?”按照礼节,小亓当然要给客人开门,然后刘拓再走出:“你真是麻烦,这又不是第一次认识,哪有这些老一套?”虽然不满,小亓还是走在了前面。
刘拓进门,只是把门虚掩了一下,但比小亓掩过去的要多,问题是刘拓担心老亓藏得不够严实暴露了目标。老太后的大木门并没有吱扭的声音,门臼因为年岁的久远,已经磨得非常光滑,摩擦力自然就小,甚至只有微小的声音。刘拓说:“你要送我出门吗?其实这也是应该的。”
刘拓已经把话说了出来,小亓这时不屑说什么,不就是多走两步吗?于是带头走在了前面。人走出去了,一个黑影就冲出来,和小亓只有咫尺之遥,一把就抓住了小亓。小亓这才觉得刘拓使诈,她已经看清了外面就是爸爸;小亓说:“刘拓,亏我这么尊敬你,你竟然对我下黑手!”
刘拓也是无奈,一是为了老亓对自己的信任,他必须这么做;再就是最重要的,小亓不跟着爸爸回去,危险就始终围绕着娃子。权衡利弊择其利,刘拓不得不这么做。好歹小亓终于又落到了老亓的手中,刘拓说:“小亓,我也不想这么做,可你爸妈真的担心你,我也没办法。”
老亓的力气当然大,小亓难以挣脱,刘拓也就放心。最起码,娃子和华菱安全了,秘密仍然是秘密。但刘拓又开始替老亓担心,他们怎么回家?摩托车当然好,小亓只要听话,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到家了;但问题是,小亓一定不会让老亓安安稳稳带她回家,难道他们只能走回去?目前,也只有这个办法最稳妥。
“麻烦你暂时把摩托车寄存在这里,能找到一辆三轮机动车最好,真要找不到,给找个脚踏三轮也可以。”老亓又提出了要求,刘拓当然遵从,都是为了娃子啊!刘拓急匆匆给他找车,但急切之下不能圆满,刘拓只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