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拓是个什么人你不知道吗?”小痞子举起手来又想敲打娃子,娃子急忙说道:“停!秀琴就在这里,你就不怕让秀琴以为你是个虐人狂?这样的媳妇都吓走了,看哪里的女孩再敢嫁给你?!”
娃子半开玩笑半认真,小痞子也就放手,对娃子说:“砸锅砸在嘴上,就不能改改你这臭毛病?”小痞子又说:“香香,检查检查是个好事,不过要是真的检查出毛病,刘拓岂不是受到的打击更大?”香香说:“我也考虑这个问题,这正是我最为难得。”
几个人都陷入沉思;秀琴一直在忙活,但耳朵也没闲着,早就听明白了;秀琴忽然说:“我能说两句吗?”香香点头,对秀琴说:“我们是姐妹,那有什么能不能的?你一定有了主意。”
秀琴说:“其实也没有好主意,但我却有一个看法,就是觉得刘拓不是经受不起打击的人。大家想一想,每次出事刘拓都不会害怕,而且也最有心机,我觉得他并不是因为自己,关键是因为爸爸的病。”
秀琴说的一针见血,不是爸爸突然病倒,也就引不起一系列的问题,特别是刘拓最近的心情起伏特别大。香香不急于回去找刘拓,而是留在这里和小痞子商量对策。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关于刘拓,她相信一定能想出一个好办法。
有了一定的主见,小痞子们才来找刘拓。但他们来到刘拓爸妈这里,才知道刘拓又去了小屋。香香他们商量后,就直奔小屋子,他们觉得在小屋子有话更能放的开,特别能避开刘拓爸爸;因为他们已经知道了,刘拓不希望爸爸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
香香用小痞子的大砖头手机给家里打了电话,虽然和爸爸吵翻了,但她不能不告诉妈妈。香香说今晚就不回去了,就在姨家住下。妈妈虽然担心,但却更担心女儿赌气不回家,也只能好言相劝,让香香尽快回家。
一切安排妥当,就已经日薄西山。小痞子说:“秀琴,你赶紧回家订一桌菜,送到小屋子里。”小痞子知道这个时候已经快到饭点,刘拓这里没有准备,只能自己安排了。秀琴说:“碟碟碗碗干啥,没出摆没处放,动大盆吧。”
刘拓看他们已经预备好,站起身对小痞子说:“今晚的菜多少钱?”小痞子说:“你的事真多,问啥?来了放开肚子吃就是了,别问。”刘拓说:“行,你们拿回去自己吃吧,不然在这里我是主人,我说了算!”
刘拓一言不合又气哼哼的,真是不可理喻。小痞子无奈说道:“又犯了神经病了,好好好,菜钱不多,才六十元,你愿意付你付好了,可不敢得罪你这个主人。”刘拓不再言语,但却对香香说:“有点事我怕忘了,今天的药钱忘了付,帮忙捎回去吧,”
大家都看见了,一次拿药就是几百元,而他们吃的菜饭也不过几十元,于是都默默不语。香香说:“不用,反正你还要去,我告诉他就是了;米康很好说话,更何况有我,他放心。”香香心里多了想法,听说刘拓已经冒出了停工的想法,很可能就是因为爸爸吃药花钱确实大,而且又不确定需要多少才行,这也刘拓一个精神负担。
刘拓说:“不行,你实在不愿意,我自己去好了。”刘拓变得太拗了,说什么就是什么,不容许别人说话;香香说:“那你也不能现在就给我,我没处放,走的时候给我不晚。”他们已经商量好了,不能刺激刘拓,所以今晚才一团和气,否则小痞子说话也不会变得这样温柔,解决问题能动手的就省去了磨嘴皮子。
这个说法不过分,刘拓才答应了。小痞子说:“开始吧。”香香却说:“等一会,秀琴姐快来了,不急。”刘拓不知道秀琴要来,于是马上就对小痞子说:“你怎么搞得?秀琴第一次来,在这里招待对她实在太不尊敬了!”
刘拓连忙去把屋里重新再收拾一遍,又安排娃子去买饮料瓜子。他知道香香从来不喝这些东西,但秀琴第一次来,刘拓需要拿出十二分的诚意,表示对秀琴的尊敬。他对秀琴印象不错,事实也说明她是个大度的人。
几个人坐着说闲话,刘拓见没有别人,就对香香说:“香香,你告诉我,沙钱一共付了多少钱?不用看,他们已经告诉我了,我就是想验证一下他们说的是不是实话。”刘拓突然袭击,香香措手不及,于是愣愣的看着小痞子。
“我们没说什么,是刘拓自己猜出来的。”小痞子都没有说话,娃子却正好进来,不问青红皂白就放炮,让小痞子咬牙切齿恨不能再跺他两脚。香香已经无法隐瞒,只好对刘拓说:“沙钱不多,不过六七百块,都不如皮军让钱让的多。”
具体详情,是香香和玲子找小痞子,说给刘拓包了沙钱。沙钱不算多,但也要一千多,小痞子说:“不用,咱自己卖沙,再买沙让人笑话。”小痞子打算的是让刘拓不花一分钱,香香说:“刘拓的脾气,他会同意吗?”
虽然是兄弟,但亲兄弟更要明算账,其实小痞子根本就没底。香香说:“我和玲子姐一起过来,也是为了满足玲子姐的一个愿望。玲子姐觉得欠刘拓的太多,心里一直歉疚,但给刘拓钱他根本不接受,实在没有办法,才想出这个主意。如今你是卖主,我们是顾客,你该怎么卖就怎么卖,就这样了。”
小痞子当然不甘心,玲子就说:“你要不答应,我们只好去别的地方去买,反正我们早就有这个决心了,你自己看着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