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华菱所要告诉的对象并不是一定是刘拓,而且还包括娃子;只要他们其中的一个人知道了,也就等于都知道了。当然,华菱的真正目标很可能就是袁娃子!
“华菱又是怎么知道的?”小痞子刨根问底,看来找不到源头小痞子就不会罢休。其实小痞子做得对,不是严谨的态度,就不能保证曾祥的安全。
“其实,我觉得不会有什么大问题,因为华菱的表姐是香姑,打电话的时候曾祥他们在一起,而华菱是香姑的表妹,香姑信任的人也只有华菱。”
刘拓像是说绕口令乌七八糟的说了出来,小痞子才似乎松了一口气,说:“好歹只有华菱一个人知道,要是我们不知道消息已经传了出去,曾祥恐怕就遭殃了!”
显而易见,在曾祥私奔的时候,南村人没有抓住曾祥他们,这是南村人的耻辱。小痞子说:“你不知道,老磨一家天天和家里人四处串门,游说村里的人防备曾祥回来;你也知道曾祥要回来,我能不急吗?”
急有个屁用!但刘拓决定原谅小痞子,所以就不能斤斤计较了。刘拓说:“你也不用怕,我来的时候就叮嘱华菱,一定不能告诉任何一个人,她答应了!”
“女人说话你也信?”小痞子一副鄙视的样子,说:“女人说话是不经过脑子的!就说华菱吧,香姑一定嘱咐她,要她为他们保密,但她不是告诉你了吗?!”
小痞子已经不说“女孩”,而是说女人,这是相当大的变化!刘拓说:“也不要说的太绝了,不能因为一个人的做法就全体抹黑,也许这是个例外。”
“你是不是发烧了?”小痞子真的伸出手,试一试刘拓的温度:“不应该呀?你是我们的参谋长,就想不到女人都是一个样?”刘拓也伸出手,猛地推开了小痞子的说,说:“你再胡说?小心我告诉秀琴,就说你在贬低她!”
刘拓的三寸不不过他;不过,小痞子满脸的不服:“谁胡说?你再看香姑,不是香姑带头,曾祥能打电话来?!”
对呀!香姑打电话,曾祥也在身边;香姑是华菱的表姐,当然觉得华菱可靠,所以就没有防备之心。刘拓就宽慰道:“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我知道你是为了曾祥;还是不要想得太坏了,也许他们过于心好,所以才考虑的不周到。”
其实,刘拓也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太张扬了?有一个人特别让他担心,这个人就是小平!曾祥和小平打交道多年,心眼又多,倒是不能不防。
“也只有多加提防了,不然就不让他们回来,不就是过个破年吗?”小痞子终于不再焦急,也许他已经明白,再焦急,事情该怎么发生就怎么发生,没有人能把时间留住。
秀琴过来了,说:“我已经做了一点家常饭菜,是不是现在就吃饭?”这些不是秀琴能够说了算的,所以来请示小痞子。小痞子说:“你去问一下,看爸妈吃不吃。”
秀琴出:“走,咱们去洗手,他们不吃咱们吃,他们不到一两点就不是晌午了!”
老皮的手艺太好,到了年关,来找他的人就更多。老皮用的木料都是白杨木,当地别的木头都不适合雕刻。老皮正忙个不停,刘拓和小痞子出来,老皮连头都不抬。
“爸爸说,要等这活路完成才吃,客户等着用呢。”爸爸不说话,秀琴给了小痞子这个面子,省的让小痞子尴尬,当然也是让刘拓不会尴尬。
“孩子,你们都年轻,经不住饿,你们先吃吧。”大菩萨就是大菩萨,永远都是慈祥的面孔。其实,这样的情况又不是第一次,刘拓就说:“好吧,我们吃完了就过来帮忙。”
“唉,你还帮什么忙呀?让小痞子给你解闷,只要不憋出病来就好。”大菩萨忽然对刘拓这样说,刘拓就觉得,大菩萨已经知道了刘拓当前的困难?
“走吧走吧!大菩萨就是婆婆妈妈的!”这一次小痞子连妈妈都省了,和死党们背后一样的叫法。
“其实,你的情况我们早就知道了,大菩萨还说把你叫过来散散心,我还没有决定去不去,想不到就碰上了。顺便问一句,你和玲子是什么样的想法?”
八卦就是这么快,不用刮大风,速度永远不减,都是坐着“日”来的。在学校的时候,一个物理八卦老师忽然提问:什么最快?有人说飞机,也有人说火箭,更有人说光,因为觉得光的速度最快,几乎看不出就已经照了无限远。
物理老师开始的时候让同学们各抒己见,并不说话,直到同学们再也想不出答案,才说:你们回答的都不对,坐“日”最快,因为只要能想到的,“日”的一下早已在前面了。
关于刘拓和玲子的事,本来就是镇子上的焦点,这一次刘拓亲自到老张家里去拜访,八卦的人能不削尖脑袋打探?
“能怎么想?他们就在故意刁难!”刘拓没有必要隐瞒,爽快的说出来:“他们要求我在一个月内修起房子,这不是开玩笑嘛?不管玲子怎么想,反正我决定了,不接招!”
论堆的人万将难敌,刘拓不知道这是哪一个老祖说的,但绝对有道理!他知道自己不接招,对方对自己没办法,而玲子呢?只要坚决不答应,老张能有什么办法?!
“你要继续拖下去?”小痞子追问,刘拓对小痞子这个“拖”子很赞成:“对,我就是这个意思!老张故意刁难我,但卤水点豆腐,一物降一物,玲子能对付的了他。”
“狗屁!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