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皮这时明白了,曾祥是不会放开他的,又看见老磨已经被护送出去,也只好眼睁睁的看着老磨滚蛋。不管自己怎样努力,小痞子知道在这里是不能让自己痛快了。
刘拓和娃子到来的时候,老磨已经走了,但是老曾也没回来。三个死党既然到齐了,曾祥也就不再紧张;因为曾祥知道,三个死党在一起,小痞子不可能翻起大浪来!
小痞子的气慢慢变小,吓呆了的曾祥妈妈这才如梦方醒,对死党们说:“你们这些孩子,真是一些惹祸精!曾祥你就等着吧,老磨是个慢毒,和你不会这样就完了!”
换句话说,老磨不会善罢甘休!问题的关键是,别人回家了,老磨也就有点忌惮;但曾祥却永远都是这个村里的人,老磨想找曾祥的茬,也就是早早晚晚的事!
“来呗?我又不怕他!”曾祥说的这句话像是一个男子汉!之所以曾祥爸妈看到曾祥和小痞子在一起表示默认,就是觉得曾祥原来太过木讷,需要跟着小痞子这样的人多加修炼。
看来,有利就会有弊,曾祥是个曾经的好孩子,乖乖男,人人夸赞;但如今,曾祥和姑姑谈恋爱,在外面调戏女孩,甚至可能打过架,曾祥妈妈想想都觉得恐怕!
“别这么说!你没有看出来吗,你爸爸已经伤心透了!”子不教,父之过,曾祥这样自然是他的错了!刘拓赶紧说:“大婶,你也不要着急,毕竟是老磨有错在先。”
这也算是替曾祥妈妈减压;女人就这么点胆量,最好不要吓唬她了。曾祥就说:“妈,既然大家都来了,你就再弄一点菜吧,等爸爸回来吃饭。”
妈妈摇头叹气,但对曾祥的要求也不反对,去厨房了。刘拓就把他们见到香姑和华菱的事说了一遍;而小痞子和曾祥的事,曾祥也仔细的说了一遍,各自答题解惑。
不过,这当然是避开妈妈的,要是被他知道,这是曾祥他们演出的一场戏,妈妈非要歪到不可!最后小痞子才问起了刘拓和玲子之间的事,刘拓说:“没什么好说的,我不想说!”
“放了个狗臭大响屁!”小痞子不说粗话就好像不是他了,不说粗话就过不下这一天!曾祥说:“刘拓,你就说一下吧,毕竟咱们都熟悉,也能帮帮你。”
帮什么?只要你们不再添乱就阿弥陀佛了!但刘拓不能白了弟兄们的好意,说:“现在什么忙也帮不上。小痞子,你和玲子没成,我又和玲子挂钩,是不是对我很生气?”
也许,小痞子等的就是这句话!小痞子果然脸色大变,说:“你以为呢?我是不是应该高兴?放屁!不要说玲子,就是见到你,我的心里也是翻江倒海!我就不明白,你找什么人不行,为什么偏偏和她?!”
刘拓想哭!你以为刘拓愿意这样吗?你们这样说,我恨不能和你们拼命!娃子说:“算了,别问了!我问了一天了,到最后换来了再问就断绝关系一句话,我是不问了!”
这个混蛋,还在记仇呢!刘拓索性说道:“娃子说得对,谁要是再逼我,你们就算没有我这个朋友好了!但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做的事可以对得起天地,以后我早晚会找回清白的!”
这是刘拓的肺腑之言,娃子不说话了,曾祥也不再说了,唯有小痞子依然不依不饶:“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是做了,有什么大不了?你最让我看不起的,就是敢做不敢为!”
什么“敢做不敢为”?用得上吗?没文化,真可怕!娃子和小痞子都没文化!刘拓在心里说,但却不能说出来;刘拓冷冷的说:“随便你怎么说!”
“我看你不要当参谋长了,去当太后,脸皮太厚!”小痞子不至于和刘拓撕破脸皮,所以就讥笑他:“玲子都是我不要的了,你却捡起来当好东西,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
这句话在刘拓的肚子里加工了无数遍,其实他早就预想到,嘴尖舌利的小痞子一定会说出这句话!这句话也是最让他伤心的,因为刘拓找不出理由反驳!
“打住打住!”这是一句谁听了也不会舒服的话,娃子和曾祥几乎同时这样说。刘拓明白,他们不想让小痞子和刘拓机继续扩大人民内部矛盾,所以就来阻止!
“你们听我说好不好?他们只是孩子,让他们一步好不好?”忽然外面人声喧嚣,似乎来了许多人;曾祥说道;“坏了坏了,准是老磨找人来了,要找我们来打架呢!”
曾祥爸爸,老曾,他把老磨送回家,老磨的媳妇就吓坏了!老磨媳妇看到老磨的熊猫眼,几乎说不出话来。老磨气急败坏,说:“熊娘们,什么用?快去叫我的兄弟们过来!”
老磨兄弟三个,他排行中间;他大哥年纪大了,老磨本不打算惊动他,但谁知道却让媳妇也叫了来;而且也把两个侄子和一个兄弟都叫来了!
不用老磨多说,大哥就问老曾怎么回事;老曾觉得是自己的错,应当承担起来,就低头认罪,等待老磨一家人的发落。老磨说:“大哥,这不怪老曾,是那个小痞子打我的!”
老磨却是恩怨分明,没有白喝了老曾的酒。老曾却慌了神,要是被这一家找上门去,逮住小痞子肯定不是一顿好揍!毕竟是在自己家里发生的故事,老曾应该全力承担!
“兄弟,你先听我说,这全是误会!”老曾赶忙拦住要站起来的大哥,说:“是这么一回事,老磨兄弟去帮我做一件事,但阴差阳错,两个人都误会了!那孩子是曾祥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