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戳去呗?!他们戳不断的,只要他们不怕戳断手指。”香姑故作轻松的说,但实际上曾祥的状态令香姑很是担心。
“曾祥,你爱我吗?说实话,当初你要是图了一时快乐才要了我,我们就分开…”香姑八分试探二分神秘的说,似乎在谈别人的事,与她无关。
“香姑…不,我还是叫你香吧,这样比较顺口…”曾祥不知道叫什么好,对香姑说:“香,你明明知道我爱你,怎么还这么问?我想我已说过千百遍了,而且我醒来看见你就想说我爱你,难道你没感受到我的爱吗?”
“曾祥…”香姑款款走到他身边,温柔的抱住曾祥:“曾祥,这样就足够了,我们一定会幸福的,你不是也看过很多的书或电影吗?有情人终成眷属,我特别喜欢我们的爱情,它比我的生命还重要。”
曾祥也紧紧搂住香姑的腰部,因为他坐的是矮板凳,所以他只能够到香姑的腰部。他绝对相信香姑对他的感情,就像他自己知道有多爱香姑。
“香,我本来不能告诉你,因为我怕你也有了压力…”曾祥抬起头来,两个纯净的眼珠注视着香姑,他打算香姑只要不想听,他马上就收进肚子里去。
(曾祥这家伙太不够哥们,自己有难处了,缺一个人扛着,不来找哥们分担,有了爱人就忘了兄弟,真是见色忘义!不过也是,看人家两口子多贴?不过小皮生气了,我们也生气了!)
“真是的,你不和我说和谁说呢?你没听别人说吗?大风刮了席篓子,亲娘不如两口子…我是陪你一辈子的人,说吧,我听着呢!”
香姑就像哄小孩,轻轻抚摸曾祥的头发,曾祥就觉得特舒服,赖在香姑的胸前不起来:“香,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小平知道了我们的一切,我敢肯定。”
按说这也不是大不了的事,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天经地义的事。但同样,她们是村里第一个吃西红柿的人,事情就可想而知。香姑自从认定了自己和曾祥的爱情,就一天也没停下来想,想怎么才能合理的告诉爸妈,再就是怎样让曾祥的爸妈答应他们的亲事。
可是在一切没考虑好之前,香姑还是吓了一大跳!她不想现在就让他们知道,事情的突然爆炸…不,不是,是先把自己吓着了!
但她不能表现出来,曾祥在两眼直视这她,自己要是先惊慌起来,曾祥呢?曾祥会怎么样?曾祥就是她的命,无论如何她不能再让曾祥也惊慌失措。
“知道了又怎么样?本来我们也是要告诉别人嘛!”香姑故作不以为然的说。有时候顺其自然反而会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香姑能否称心如意?
“不过他是怎么知道的呢?”香姑还是忍不住的问。小平这个人平时也就这样,对谁都一样不冷不热;在人们的眼中,大家又觉得这个人虽然不大,但总觉得有一股神秘的味道,或者是阴阳怪气。
“我也不知道,但他把我们说过的话统统都说了一遍,以啦呱的形式。”曾祥也是苦思不得其详。曾祥从他们在一起的那个早晨一一过滤一遍,他认为他们没有犯下错误,他真有点怀疑小平是否有特异功能。
“梆梆梆…”忽然听得一阵敲门声,经久不息。香姑心里正纳闷,见敲门声不止,就不耐烦的说:“进来吧!大天白日的乱敲个啥劲?”
门“吱呀”一声开了,把前去开门的曾祥吓了一大跳:他怎么来了?
香姑觉得奇怪,老磨怎么来了?他是一个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人,除非有重要的事,不然他是不会乱踩百家门的。道理很简单,避免被左邻右舍厌恶不觉。
曾祥始终是做贼心虚,看到老磨进来,脑袋就要爆炸:他来干什么?他觉得所有人都在监视着他。老磨说话慢慢腾腾,但他有时会让你觉得老磨就像软刀子杀人,能折磨的你成精神病。香姑抢先说:“是老磨哥,有事吗?”
老磨就这么一个人,火烧屁股也不兴让他快着点。老磨终于开口:“怎么了?来烦了?没有事就不能来吗?”习惯性的就去掏烟。
老磨的摸烟也是慢节奏,从口袋里掏出来烟盒,再从烟盒里掏出烟卷,再到递到嘴里,点火吸上,全部过程都是慢镜头,往往是主人忍不住从自己的口袋掏出来,递到他嘴上才停止,除非你比他还要慢。
听说,他掏烟的最高记录是接近二十分钟,说话的时候和摸烟同步进行,所以只有他在外吸自己的烟的时候比较快,但他要是到你家了,还是不要和他比耐性。
香姑看到曾祥痛苦万分的样子,知道是怎么回事,就说:“曾祥,咱们的屋里没有烟,你去买一盒吧,记在帐目上。”曾祥就赶紧跑出去,香姑喊道:“老磨轻易不来咱屋里,赶巧又晌午了,你就去超市买点菜来吧,也是五五分开。”
外人的眼睛里看到的是曾祥和香姑实行aa制,所以没有人怀疑她们的纯洁。老磨不吱声,瞪着眼看曾祥逃出去。曾祥看出了老磨的眼睛那么犀利,好像在剖析一个人的心脏和大脑,曾祥忽然发现,老磨和小平同样令人不寒而栗。
香姑本来是应该出去买菜的,倒不是真的伺候老磨,因为老磨蚕室和曾祥他们蚕室不过一百米,他能回去吃饭。再说,老磨能有什么名堂留在曾祥香姑的屋里?
“其实我不会耽误你们很长时间…”老磨慢腾腾点上烟,时间就过了八分钟,还好。香姑警惕的看着老磨,,这个慢毒实在太狡猾,香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