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因为爸妈太了解她,她从小就像男孩子不怕天不怕地,借她一个胆就敢大闹天宫;所以,爸妈就像如来佛借来了五指山,就差一道佛印没有定住她。
“什么事?”前男友兴奋异常,觉得太阳从西边出来了。玲子说:“你们不是才买了一个竹子梯子吗?借我用一下!”前男友想不到玲子会有这样的要求,于是呆呆的发愣;玲子怒斥道:“怎么?不想去?那你就别想再见到我了!”
刘拓知道了玲子的勇敢,高举大拇指!为了爱情,玲子比很多男孩都强!玲子告诉刘拓,她和小痞子的故事够一本的素材,有一天刘拓想写小说了,玲子愿意无偿奉献给他!
今天特别忙,本来是打算去工地干活,但却听说小皮今天要出院。刘拓白天就和娃子在建筑工地摞砖,然后砌成墙,晚上才是他们的天地。不过,朋友出院,说什么也要耽误一天工夫。
还有曾祥,也必须耽误点时间,不然我们四人帮不就成了二打一?所以,刘拓和娃子必须通知他。三个人商量,给小皮买一点补品,但买什么,却耽误了时间,一人一个主意,不能统一。
最后,三个人一致同意,三个人凑钱,买三个人相中的东西,剩下的再买大众化的点心。三个人不能统一意见,其实都想能够别出心裁,不和大众一样送点心之类的的东西。
路上,刘拓问:“曾祥,这几天怎么样?”其实就是想知道曾祥和曾香姑的fēng_liú韵事。曾祥装傻卖呆,说:“什么事?哦,今天正好眠下了,小皮选的日子正好,不耽误养蚕。”
这家伙看着老实,其实一肚子鬼心眼!看来曾祥还是不想让娃子和小皮知道他们的秘密。但刘拓却觉得应该让他俩知道了,因为他已经把娃子的新动向告诉了曾祥,曾祥再瞒着,实在不应该!
“曾祥,让你装吧,我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刘拓抓住曾祥,而他和娃子的手里都是空的,所有的点心礼物都给了曾祥,他的两只手满满的,腾不出一点空闲。
“娃子,动手,拧耳朵!”反正他们就是这样,突然就会对某一个人发起攻击。娃子不知为何,但却很听话,马上就拧住了曾祥的右耳,并且让它马上发红。
曾祥却明白,知道是因为自己瞒着娃子和小皮。曾祥急眼,说:“刘拓,怎么不讲信用?太不够朋友了!”刘拓就笑嘻嘻地说:“我说什么了?我说什么了?”
刘拓什么也没有说,娃子可以作证。娃子已经听出点画外音,于是手里更加用力,对曾祥说:“你小子不老实,竟敢又是瞒着我们,说,没我们是不是兄弟了?”
是兄弟就不能瞒着兄弟,曾祥你这样对得起兄弟吗?曾祥理亏,但还是不想说,只能对刘拓说:“哥们,这个玩笑你是不是开的太大了?别让娃子信以为真了。”
明显的做贼心虚!刘拓坏笑,对曾祥说:“曾祥,少说点吧,越描越黑,倒不如不说;不说了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刘拓在害曾祥,但嘴里却像为曾祥好。
“曾祥,你应该尝尝老太太端灯了,嘿嘿。”娃子也是不怀好意,突然把曾祥的耳朵拧了一圈,大拇指和二拇指继续拧,小拇指和无名指却共同用力,一下子到了腮下巴!
这是升级版的拧耳朵,曾祥疼的弯下腰,但不顶用,耳朵仍是倍加疼痛;娃子像个笑面虎,对曾祥说:“怎么样,这老太太端灯是不是很正宗?说了吧,免得再受皮肉之苦。”
刘拓非常相信曾祥对手中礼物的保护能力,所以并没有动手帮曾祥一把,而是对娃子说:“哎,你说,要是两边都来一个老太太端灯,是不是更加有趣?”
一个已经够受的,两个还让不让别人活了?曾祥终于认输了,对娃子说:“娃子,你放手吧,我说也就是了!”娃子就看了看刘拓,刘拓说:“娃子,我没有说什么吧?是他自己愿意说的对不对?”
娃子点头,终于撒手。曾祥揉揉耳朵恨恨的对刘拓说:“你记着,早晚有一天我会连本加利还给你们的!”娃子说:“好小子,还想着秋后算账吗?我不想听了,还是老太太端灯有意思!”
娃子装模作样又要抓曾祥的耳朵,曾祥耳朵这时候应该是火辣辣的疼,因为曾祥马上就改口:“娃子,别闹了,哪一次不是我吃亏?我服了还不行吗?”
“嘿嘿,早就该这样!这么大的好事,你却偏偏瞒着,不让兄弟们分享,是不是太不够意思?”刘拓这才给曾祥拉开序幕,剧场正式开始演出。
“我和香姑谈恋爱了。”曾祥说:“就是这点事,我可是告诉你们了;但是,你们要是为了我好,就不要在外面说,不然我们就做不成兄弟了!”
曾祥说的非常严肃,刘拓郑重其事,也对娃子说:“是的,曾祥他们的事,和小皮跟慧慧差不多,两个人是姑侄恋,爱的非常不容易。刚才闹是闹了,但绝对为他们要保密!”
“草,这还用说吗?咱们不傻,知道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虽然打打闹闹的时候居多,但严肃起来肯定比村里开会都要严肃,论保密素质绝对是特级,至少也是一级的!
刘拓不用说,他早就知道保密的重要性;娃子现在也重视了,剩下的时间就都交给曾祥。两个人看曾祥,但曾祥就像什么也没看见,自顾提着点心礼物大步往前走。
“你跑什么?”刘拓不满,对曾祥说:“让你说,你却跑的这么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