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谁让我来,可以是个肯定句;还有谁让我来,也可以解释为“除了他,还有谁让我来呢?”这就有意思了,翻译过来既可以说是肯定,但也可以当做追问句:除了他,肯定还有人叫我来!
玲子不但时髦,而且冰雪聪明,对刘拓的发誓虽然不再说什么,但却爬起来拔腿就走的节奏。刘拓傻了眼,急忙说道:“玲子!张玲!你停下!好歹你也要给我一个答复啊!”
没有答复,他怎么对大菩萨交代?他想不到刚才耍心眼,玲子会有这么大的反应;刘拓说着两手合起:“刚才是我的不对,我没有和你说明白,是大娘委托我来找你的;我怕只要说不是小痞子让我来的,你就会生气,所以我就含含糊糊的那样回答了。”
情急之下,刘拓不得不说实话。玲子一下子站住了,其实她刚刚出洞,刘拓伸手就能抓住她。但他仍然害怕激怒了玲子,也就只好哀求了。玲子说话了:“我什么时候说走了?外面凉快!”
刘拓苦笑不得,玲子已经得了他的真传,翻来覆去都对,让他无话可说。刘拓不尴不尬,说:“我娘哎,你可吓死我了!”截止现在,刘拓好像没有说过主题,天却毫不留情的披上一层淡淡的黑纱。
“有话说吧,已经没有时间了!”天黑了就要吃晚饭,这比皇帝的命令还要准确。刘拓没有说要请客,玲子却一定要吃饭。刘拓说:“好!我也不用拐弯抹角了,你和小痞子真的就这样完了?”
两个人站在洞口,玲子开始舒展身子;是的,坐在洞里不是多么的好受,这样舒展一下身子也是挺不错的主意。刘拓被玲子传染,也举起手,伸了一个懒腰。
真的很舒服!刘拓的手刚要落下来,但一个意想不到的故事发生了!只见玲子闪电般的探过头,鸡啄米似的亲了刘拓一下!刘拓蒙了,这是玲子要害死他呀!
朋友妻,不可欺!玲子虽然和小皮闹得很僵,但不代表他们已经彻底决裂!再说,就算他们再无瓜葛,但要是听说刘军师接了二把,那自己真的不能活了!
看着刘拓呆愣傻的样子,玲子哈哈大笑!玲子似乎很开心,笑够了才又安静下来,瞬间变得冷冰冰的:“亏你还是一个男人!告诉你吧,我这样就是为了告诉你一个道理!”
慧慧这次特别顽固,别的时候慧慧也闹,但还能听人劝,闹一会儿也就回去了。娃子他们也形成了默契,由娃子重点对付慧慧。当然,刘拓也不错,小皮和玲子之间的沟壑就是靠他填平。
至于曾祥,虽然没有具体任务,但他的责任同样重要。曾祥有一个特点,就是腿长,不惜力气,当有了危险的时候,首先冲上去的一定是他。
慧慧似乎把娃子当做了顺手的兵器,随意呼来喝去,娃子从来不当面反对慧慧的不合理想象。比如现在,慧慧让他干什么,他就无条件地执行,没有最好,只有更好。
大菩萨对娃子的撞击没有谴责,从门缝里,她已经知道娃子就是罪魁祸首,但这不是娃子的错,他也是迫不得已。他不动手,也许慧慧对大门的攻击更加激烈。
不开门看来已经做不到了,慧慧正在意气风发,火焰正盛,她逼迫开门,大菩萨又说:“慧慧,给你开门也行,但你应该答应我,要按我说的去办。首先你们统统的后退,我才能出去和你说话。”
大菩萨绝对是商量的口吻,一贯的慢条斯理,慧慧喝道:“娃子,后退几步!”大菩萨这次主动开门,已经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因为最近慧慧常吃闭门羹。
刘拓回过神,看到大菩萨就要开门,就把曾祥拽了一下,拽在自己的身边,悄悄耳语几句。幸好,他俩是在慧慧的后面,她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正在打开的大门,所以竟没有一丝的察觉。
“慧慧,我用一下你的刀子,我的鞋绳怎么就成了死扣?”不等慧慧反应过来,曾祥早就来到了慧慧跟前,顺手就抢下了慧慧的手术刀。慧慧这才反应过来,怒道:“曾祥,还给我!”
“嘿嘿,不要这么小气,让曾祥用一用不就是了,他又不是要了你的东西。”娃子嬉皮笑脸的拦住慧慧,刘拓也就帮腔:“是啊是啊,曾祥用一下就还给你,我给你打保证条!”
两个人拦住她,慧慧知道已经是徒劳,就恨恨地说:“你们这些混蛋,竟敢算计我,早晚我不会饶了你们!”她还有更重要的工作,不能和这几个混蛋磨牙,因小失大,所以就没有继续纠缠。
刚才,大菩萨说要开门,刘拓曾祥就都捏着一把汗,慧慧的手里正拿着手术刀呢,万一失手伤着大菩萨了怎么办?在他们的心中,大菩萨就像他们的亲娘!
刘拓告诉了曾祥自己的担心,曾祥更是吓了一跳,对刘拓说:“幸亏你提醒得早,我去给她办了,你放心!”手术刀异常锋利,拿捏不当就会伤着自己,刘拓不得不叮嘱:“小心,不要伤了自己!”
刘拓在心里赞叹,曾祥做的太好了,配得上迅雷不及掩耳!慧慧没了手术刀,危险性也就大大降低,她的粉拳秀腿没有多大力气,他们应该对付的已经丧失了战斗力,至少不会出什么大事了!
大菩萨当然不知道外面激烈无声的战斗,更不知道刘拓他们已经帮小皮解决了一颗暗雷。大门刚能容得下一个人进出,大菩萨一个人站出来了,慧慧的身形也就不再稳如泰山,像绷紧了的弦,蓄势待发!
“都不要动,不然我就不好